格雷无视了施耐德夫人对于模特行业的吐槽,切入重点问道:“夫人,既然您都看出来了,那么请问这个问题到底是出自哪里?该怎么医治呢?”
施耐德夫人看了格雷一眼,然后悠悠说道:“这个嘛,我仔细观察了很久,发现他的身体非常健壮,所以问题应该不是出自莫奈先生身上。”
“托尼的身体没问题,那、那难道?”格雷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而施耐德夫人则直截了当的说道:“没错,问题就出在你们姐妹三人身上!”
“什么?!我们的问题?这、这怎么可能?即便我们某一个人身体有问题,那总不能三个人都有问题吧?”格雷难以置信的问道。
“诶,还就是你们三个都有问题!你想一想,你们三个在与莫奈先生之前,都算是结过婚吧,可有谁曾经怀孕过?”施耐德夫人一针见血的问道。
格雷感觉一下子就被施耐德夫人给问住了,仔细一回想的确是这样,不论是温蒂之前跟前夫菲洛朗,还是索菲亚跟前夫玛索,亦或者自己之前跟多佛尔议员,都没有怀孕的经历,难道真就这么巧?
看着格雷这幅神情,施耐德夫人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吃了我的药,再配合饮食和规律的欢爱规律,我保证你们很快就能怀上的!”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莫奈就发觉到了家里三个女人的不对劲,不但每天吃饭的时候除了给自己准备的饭菜之外,她们三个都只吃一些奇怪的东西,而且每天都要按时做一些动作奇怪、虽然号称能够锻炼身体可怎么看都古怪的很的动作,最让莫奈难以接受的是,连平时大家最爱做的事儿她们都开始推三阻四了起来。
忍了几天之后,莫奈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在一天晚上再次被拒绝之后,直接冷着脸向三女问道:“你们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天奇奇怪怪的?不会是被魔鬼附体了吧?”本来莫奈是想问,你们是不是也被穿越了
最开始三女还不肯说,最后在莫奈的逼问之下,最开始是温蒂说漏了嘴,随后索菲亚眼看隐瞒不住,便索性将整个过程和治疗手法都说了一遍。
莫奈听后是哭笑不得:“哎呀,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你们、哎、让我怎么说你们好?那个什么施耐德老太太是医生么?这种胡编乱造的话你们也信?”
“但是也没有治这种病的医生啊,整个巴黎还就属施耐德夫人在这方面最厉害了!”格雷郁闷的嘟囔道。
莫奈一想可也是,这个时候的医学还不知道手术需要消毒呢,各个科室更是非常的不完备,估计别说整个巴黎,就算是全世界也找不到一个生殖科专家,当然了民间土法子不计算在内啊,偏方这东西对症的时候的确有效,但问题是你不知道这个病人对不对症,只能碰运气
于是莫奈温言开解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多想了,咱们现在还年轻,才25岁,急什么要孩子啊?!”
没错,莫奈和三女现在的年纪都没有超过二十五岁,这要是换到在他穿越之前,除了不上大学的,否则谁那么着急结婚要孩子啊?在大城市三十结婚就算早的了!(我原计划是三十五岁结婚,但最终没有实现,在三十三岁的时候结婚了。)
可惜三女却以为莫奈这是在宽慰他们,毕竟在1865年的法国甚至是全世界,15岁就到法定婚龄了,25岁还没孩子那就是身体有问题。
正当莫奈想再劝一下的时候,恰巧丢朗派人来取画,莫奈便起身带着画廊工人上楼,可就在无意中看了一眼房间的时候,发现三女似乎都放松了许多,仔细一想,可能是因为刚才自己在、所以她们有些话不方便讨论,于是在指挥工人将画拿下来之后,莫奈便借口有事去了一趟画廊,好给三女留下商议和调节的时间、空间。
因为本来也没什么事儿,所以莫奈与丢朗就纯粹的是一边喝咖啡一边闲聊,聊着聊着,丢朗忽然向莫奈说道:“对了托尼,我记得你那里好像有一幅佐迪奇送给你的自画像吧?”
莫奈点头答道:“对啊,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了?”
“这幅画你可要保管好,因为我估计用不了多久这幅画就该涨价了!”丢朗苦笑着说道。
两人所说的“佐迪奇”是马赛一位小有名气的老画家,两年前他来巴黎的时候,莫奈在丢朗的介绍下认识他,随后两人聊得很投缘,于是在佐迪奇回马赛之前两人互赠了一幅自画像,所以丢朗知道这件事。
但莫奈还是十分不解:“为什么你这么笃定这幅画会涨价呢?”
丢朗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答道:“因为我听从马赛来的朋友说,佐迪奇最近得了重病,估计活不了多久了,所以现在已经有人开始囤积佐迪奇市面上的画了,估计不出意外,等到佐迪奇走后,他们就该炒作他的画了!”
听到这个答案,莫奈觉得心里十分的难受,但偏偏这又是行业里非常常见的情况,所谓的画家都是死后作品才值钱,其实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这位画家的画风太过前卫,大众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比如梵高!
但更多的情况是对于很多画商和投机分子来说,只有画家死了,他的画才有炒作价值,一来是死者为大的思想,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因为一般来说他们都是先将画家在市面上的作品收购大半才开始炒作,否则如果画家此时还在世,那他的作品数量是没法控制的,毕竟人家可以看到价高之后随便画啊!
因此在巴黎一直都有一批无良画商在从事这种勾当,当然了、前提是你画的也得在水平之上,否则也不好炒作
s:推一部脑洞特别大的悬疑剧《破茧》,里面的每一个案子都与虫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