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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真的喜欢她呢(1 / 1)

未来的好几天,日子过得平淡无奇。

窗外阳光明媚,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斜斜地倾洒在办公桌上,舒欢郁郁寡欢地趴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感觉慕时严好像对自己冷淡了一点,早上发的消息,总是要到下午才回,一开始她还能稍微理解一下,可连续好几天都是这个样子,再加上这几天也很少看到他,难道说他们两个人之间这么快就淡了吗?还是说他太忙了?

苦思冥想了一番,转而想起等一下还要把今天上午完成的资料送到他办公室,索性干脆就现在去,顺便看一看他有没有回来。

果不其然,进去后发现办公室里面还是没有人,舒欢将资料放在桌子上,打算转身就走,无意间瞥见桌子上的一支录音笔。

她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多想,可是旁边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纸质袋子没有完全密封起来,塞得满满当当,从开口处可以看见里面装的好像是照片类的东西。

她突然想起前几天和他一起拍的大头贴照片。

难道说他特意又去打印了一份?

舒欢好奇地拿起纸袋,犹豫着要不要看?如果袋子里面的是他们俩的合照,那应该不算是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擅自动他的东西吧。

她正想着打开纸袋,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欢欢,你在干嘛?”

舒欢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上的纸袋一个没拿稳就掉了下去,里面的东西顺着没有开封的口子滑出来。由于袋子是正面朝地落下的,所以洒落出来的照片也是正面朝地,看不到照片里面的内容,只有在远处的一张方方正正的照片是正面朝上,来不及看清楚里面的内容,男人的身影就将自己的视线挡住。

隐隐约约中她好像看到一对男女,动作暧昧。

那白花花的一片看过去,貌似照片里的两人还没有穿衣服。

但也只是余光中的一瞥,具体是不是,还有待考证。

她倾向于是自己看错了,慕时严不至于有这种拍别人裸照的癖好吧。

“没人告诉你不能擅自动别人的东西吗?”

男人语气中的不悦显而易见,甚至还听出了烦躁的意味。

本就被他冷落了几天的舒欢,听到他这般的语气和口吻,心里头顿时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堵得慌。

抬头看着他一脸严肃,眉头微蹙,即使是以前她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脸上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果然,男人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不喜欢了,就开始不耐烦。

舒欢抿着嘴,揪住衣袖,语气疏离,“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慕时严迅速地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好,回头就看到舒欢气鼓鼓离开的身影,转而马上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一些重。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慕时严迈着长腿,几个大跨步就追赶上她,按住她开到一半的门,把她围堵在门的后面,“我道歉,刚刚不应该没有轻重地凶你。”

舒欢对于他的道歉,没有很大的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好好看他的脸,只是平视着,瞅向他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盯了小半会儿,侧头,“你没必要道歉,毕竟是我不识抬举私自动了你的东西。”

“不识抬举的是我才对,我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刚刚凶你的时候纯属于神经错乱,所以你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次,嗯?”

慕时严单手轻轻地捏着她娇嫩的下巴,舒欢无视他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闷得慌。

其实在刚刚他说自己是神经错乱的时候,舒欢就想要笑出来,后来还是憋住了。

被他捏着下巴,不得已对上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眼睛上布满了红血丝,眼睑下面有淡淡的青色痕迹,看样子的确是有很久没有休息好,在她的印象中,慕时严一直都是一个状态在线的人,看到这样憔悴的他还是第一次。

还想多跟他怄气一下,这会儿又心软了,“神经错乱也不是你凶我的理由,好吗?”

男人轻笑,“好好好,你说的对,如果你不解气的话,要不你现在再凶回来?”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这次先记着。”

“感谢你的不计较之恩,”慕时严低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见他还有得寸进尺的意图,舒欢及时地躲开了脸,“凶是一回事,那你最近还不爱搭理我,你是不是也要给个说法?我看你的日程安排上,除了要开会也没有什么事情,我给你发消息,你半天都不回我,每天还不见你的人影,你不会背着我偷偷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吧。”

“你这个秘书还真是失职,谁说我只要开会然后就没什么事了?只不过忙完了前几天的交接工作,未来一段时间,我的确是没什么事了,然后也有时间多陪陪你。”

“什么交接工作?”舒欢握住他一直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我手里的几个项目都交接给了副总裁,叔叔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或许他是觉得我年龄大了,想让我顺便找个女朋友。”

舒欢仔细地盯着他的脸,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一丝丝的难过,但是她清楚,这变相说明他现在是个有名无实的总裁。

“为什么这件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怕你会乱想所以就没有跟你说,就让秦清做了这些工作。”

“那些项目你都已经做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你现在转手让给别人来做,那你之前的岂不是白费了?”

“就当做是为公司效力了,换个角度想也没什么不好,之前一直忙着忽略了你,现在有时间多陪陪你,不好吗?”慕时严讳莫如深的眼底闪着点点光亮。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最近看到一家餐厅还不错,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去尝一尝?”

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仰头,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像慕时严这样的工作狂,怎么能够安心地每天无所事事?

下午,舒欢特意找到董事长办公室,这么久了,她前后也就总共来过两次。

“哟,今天是什么风把我女儿给吹来了?”舒智平在办公室泡茶,笑眼盈盈地盯着进来的人。

“爸爸,你为什么要撤掉慕时严的职位?”

“嗯?我哪里撤掉他的职位了,他的总裁不是当得好好的吗?”他不温不淡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热腾腾的绿茶,“看你火气这么大,过来喝一杯茶去去火。”

舒欢走过去,没有接他的茶水,站在沙发边,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是过来讨说法的,“你那样子做跟撤掉他的职位有什么区别?”

“你们两个不是分手了吗,他还特地跟你说了?”

“分手是一回事,知道是另一回事,他没有跟我说,是我自己发现他手下的项目都交给了副总裁才觉得奇怪的。”

舒智平抬头,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这只是正常的工作交接而已,再说了,我也只是给他一段调整自我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

“你明明就是故意在针对他。”

舒智平拧着眉头,睨了一眼这个站在眼前为别的男人说话的舒欢,“就算我是在针对他又怎么样?我是公司的董事长,我想让谁干嘛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慕时严干得好好的,为公司尽心尽力,就算你架空他的职位也要有个理由吧。”

舒欢突然觉得眼前的舒智平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无论是从气场还是语气都有一种从所未有的陌生感,甚至从他的字里行间,还能够感受的到他对慕时严的不耐烦。

以前,他是很看中慕时严的,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说过慕时严的不好,天天把他挂在嘴巴里夸。

前后的转变,难道就因为他跟她谈了一场恋爱?

“你现在这样为他说话,是不是说明你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分手?前几天你跟我说的,只是跟我演戏?”舒智平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是,没错,我们两个一直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舒欢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欢欢,你当真要这样跟我唱反调吗?即使你要跟我吵架,你也不愿意跟他分手?”

“不是我要跟你吵架,而是你自己这样子做,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理解。”

“有本事你以后就不要回家,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他更重要还是生你养你的老父亲重要,我看你也可以准备准备离职手续了,跟着慕时严一起卷铺盖走人。”

舒智平这一番话完全是气话,他没想到有一天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会为了一个男人指责他无理取闹。

舒欢深吸了一口气,“我来也不是要跟你吵架的,只是你连个原因都不给我,实属是让我无法信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你出了一次国,回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这么难交流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反正我也不想当了,你爱让谁当就让谁当吧。”

余音刚落,关门声就啪的一声响起,与之响起的是茶杯摔碎的声音。

……

咖啡馆里,下午四点。慕时严应邀,提前十多分钟赶到,但舒智平却比他更早一步。

“坐下吧,我们两个好好谈谈。”舒智平示意了一下对面的位置。

慕时严浅笑,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叔叔,这是我的辞职信,还望你过目。”

舒智平盯着信,没有接过来,“你这是何必?我并没有要你走的意思。”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没有继续在公司待下去的颜面。”

玻璃窗上投射下来的阴影打在慕时严的侧颜上,舒智平注视着他,意气风发又内敛稳重,不禁想起了二三十年前的自己,不过那个时候他跟这时候的慕时严相比还是要逊色很多。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一直都怨恨我?怨恨你爸爸因我而死,怨恨我抢了你们慕家一半的财产,怨恨我夺走了你爸爸的荣誉。”舒智平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得看到了慕时严爸爸的影子,尤其是那眉眼,不笑时总是带着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但要说好看也是真的好看。

慕时严抿了一口咖啡,没有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欢欢跟你在一起吗?因为我知道你怨恨我,所以我怕你跟她在一起的那份感情也会因为我变得不纯粹。但我又矛盾啊,你父亲救我而死,我的确是对不起你,所以即便是在一个月前,我发现公司账本有问题,知道你想偷偷转移公司的资产,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跟你撕破脸,不动声色地暗中阻止了,最后,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你跟欢欢在一起了。”

所以在知道后的当天,他就找了慕时严谈话,那天,他好生维护着的表面关系,渐渐有了裂痕。

在那之前,慕时严在公司做的手脚,舒智平知道的一清二楚,实际上,两人一直都心知肚明,暗自较着劲,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真的喜欢她呢?”

“真的是吗?”舒智平反问。

两人视线相对,纵使舒智平老谋深算,在社会上混了多年,这一刻也看不出他说得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叔叔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也不至于伤害舒欢。现在我提出辞职,对于你我来说都算是一种解脱,既然我输了,公司的分毫我都不会带走,也不会索要什么,就当做报答你的抚养之恩。”

“柏翡能有今天有你们慕家的一半功劳,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把我名下三分之一的股权都转让给你,这也是你应得的。”

慕时严起身,笑了笑,“不用了,比起施舍来的,我更喜欢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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