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长的有脑子”南宫翊笑看他。
“以你现在的实力,碰朕,还太难”他继续开口。
子扬天长啸:“死而已,何以惧怕”。
现场,除了南宫翊,其余的人都没听明白二人说话间的意思,听得出,男子早已认识南宫翊,而且还派人调查他,而南宫翊似乎也知晓这些,只是为何他会出现在永乐阁,化作了女子,还被送上了拍卖,便不得而知,这时,南宫翊开了口:“失望了?暗陨不了朕”。
众人惊了眼神,慕容溪学着他保护自己的样子,挡他身前,将他藏于身后,只不过,实在是个头的悬殊,并挡不住:“亏我刚救了你”。
见自己主人挺身而出,鲲抖抖尾巴从怀里醒来,挡在了慕容溪前面:“主人,我保护你”。
随即,吐了一个大泡泡,直接打在男子脸上,只不过,泡泡碰到皮肤,便破了,虽然尴尬,鲲还是拿自己小小的身子挡着,不让男子有机可乘,男子看着,开了口:“跟我走”。
鲲用两鳍护住自己的身体:“本鲲卖泡不卖身的”!
慕容溪一把抱回空中的鲲,生怕被他抢走。
男子的身子依旧,只是却看的它身后:“跟我走”。
南宫翊一脚便踢在了他胸前,霎时飞出老远,断了几根肋:“活腻了”。
慕容溪这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对上南宫翊的眼神:“我不认识他”!
南宫翊又怎会不知晓,他二人寻常怎可能有交集,表情冷下:“朕的贵妃,岂是你能言戏的”。
男子却渴望了眼神:“我的名字都已告诉你了”。
这话,明显,依旧是对慕容溪说的,南宫翊似乎也惊了:“真的”?
慕容溪回想台上发生的一切,他好像的确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但她当时并没有用心去听,只是大概模模糊糊听见了两个音,至于是什么,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立即摇头:“说是说了,我没记住”。
南宫翊转而便露出了笑容:“从今以后,不准踏入靖海半步,否则,别怪朕不认当初的两国联邦”。
随手一挥,破了窗,坏了墙,男子早已不见,随即,南宫翊再次担心的确定:“溪儿可真忘了他的名字”?
慕容溪摇摇头:“当时便没听清,哪来的忘记”?
南宫翊嘚瑟的摇晃着脑袋:“那便好”。
只是慕容溪觉得不好,因为她就没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疑惑全摆在了脸上,南宫翊此刻心情大好:“他是域外的人,域外的说法是,若知晓了异性的姓名,便是定下亲”。
慕容溪双手捂着脸,嘴“哦”成了圆形,努力回想努力思考: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南宫翊见她这可爱的样子,直接护她的脑袋于怀里:“别想了,若真想起来,我可怎么办”?
慕容溪配合点点头,不再去想,只是,也不对啊,他为何会被送上拍卖台?“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都城定有人接应他,若不然,又怎会找到永乐阁来”南宫翊确定。
这地是他的暗部,若被他人发现,便不好了,慕容溪想着,似乎并没发现,自己已经很关心他的一切了,南宫翊静静地看着她,满意,不去打扰她,花棉见了,轻咳一声:“贵妃大可放心,皇上的实力,大陆上几乎是无人能及,而且身边有暗卫”。
南宫翊一眼瞪去:“你现在已经完全是慕容府的人了”。
花棉也不含糊:“皇上说的是”。
“那不如朕早日给你二人定下婚约?早日过门”?南宫翊笑得格外奸诈。
反而,花棉并不接下这个话题:“皇上若是骗贵妃担忧您,岂不是过分了些”。
刚还没回过神的慕容溪,一听他骗自己,便完全清醒了过来,南宫翊赶紧解释:“我从未骗过溪儿”。
“大陆上能近您身的也只有贵妃了,而且,灵魂交换一事,也是您刻意流出去的消息,再说,那个域外男子也根本不知晓贵妃的名字,哪能定下亲”花棉十分正经。
寻常看透了书卷的慕容溪这才反应过来,以前自己明明读过域外一些相关的书卷,异性必须互相告知姓名,才可以定亲,最近似乎不在状态,居然没反应过来这事,带着微怒,看着南宫翊,接收到眼神,南宫翊小声嘟着:“我就是怕他勾搭溪儿”。
只有慕容尘一语点醒梦中:“一恋,傻三年”。
南宫翊十分满意这话,笑的像个傻小子:“那是因为溪儿心里有我”。
而慕容溪还从刚才的话里知晓了一个消息:“今后,还会有更多人来都城暗杀你吧”?她有些担忧。
作为当事人,南宫翊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这样才能知晓,到底哪些人可信,哪些人可陨,哪些国可联”。
慕容溪看着他,微皱了眉:一国帝王,本就不是那么容易...
南宫翊轻轻抚开她的皱眉,微微一笑:“有我在,定给你一安享盛世”。
慕容溪似乎也已习惯与他这般亲近,没有躲避,也没有开口,同样微笑回应他,南宫翊一手拿下她头上的发髻,落下她的墨发,随意披散:“这世间险恶,男子可不一定只会留意男子了,比如某两个人”...说着她便有意无意看着另外的令人,随即继续开口:“溪儿以后还是不是扮男妆了,这不,陌生男子都看上你了”。
“可是,女妆不更危险吗”?慕容溪笑出了声。
“我会无时无刻都护在你身边”南宫翊温柔。
这般,慕容尘便不开心了,学着二人的样子,拉着花棉的手:“我会无时无刻都护在你身边”。
“确定,不是我护着你”?花棉一本正经回答。
当然,整个房内,便是一阵哄笑声,而此刻的域外,男子被南宫翊一袖挥出了靖海,稳稳地脸落地,失去了意识,巨大的声响,硬起了域外人的注意,纷纷出来瞧看,而这一瞧,捏紧了他们的心:“快,传医女,王回来了”。
兽皮榻上,昏睡之人的身子已疼失了知觉,脑海里,却记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