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行礼:“是”。
这般,她既保住了慕容溪,也给了潇佳丽面子,还封了以后她让阿瑜出来坏事的路,一举三得,等众人都散了,他便亲自给她打了热水,擦拭着那伤口,水渍浸入,有些刺痛,慕容溪皱起了眉,“可很疼”?南宫翊询问。
她摇摇头:“皇上在,就不疼了”。
“以后别再这般傻,任人欺负,有朕在,自会护着你”南宫翊格外温柔。
她扬起了笑容:“谢皇上”。
自有记忆以来,她从未得到过如此的宠爱与呵护,而且还是这般俊颜这般地位的帝王,这一夜,她都静静睡在他温暖的怀里,虽然,早醒后,依旧是寻常那般他早已离开去了朝堂,可心里还是有了想永远都得到这份独宠的心,她不愿再是傀儡,也不愿再受人摆布,若真要这般,她必须代替她的存在,她暗暗下了心。
而这时,一向不出寒云宫的锦三千却不请自来,她一身清雅绸缎,发中也只是戴着相配的零星头饰,主动行礼:“贵妃姐姐”。
慕容溪有些惊讶她这般态度,扶起她:“本宫才入宫不久,应该叫你姐姐才是”。
反而,她更为谦和了:“您是贵妃,自然该称为姐姐”。
自从慕容溪入宫以来,时不时被潇佳丽上门欺负也是常事了,好不容易碰见这般温柔的人,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与她接触,锦三千看出她的顾忌,主动拉住了她的手,与她同坐:“在这深宫,进来容易,活下去难,或许姐姐还不知,整个后宫,就只有,鹂妃,姐姐与我三位嫔妃,鹂妃生性便骄纵,加上皇上宠她,依她,她更是肆意妄为,妹妹能活到今日,也是因为身子不太争气,时不时便病一场,今日一早,便听闻了昨夜之事,姐姐以后还是莫惹她比较好”。
见她这般为自己好,慕容溪有了些许感动,也握上了她的手:“谢谢妹妹”。
锦三千宛然一笑:“妹妹当初在亲宴上第一次看见姐姐时,便觉得您亲切,这段时日,鹂妃经常来姐姐这里闹事,还望姐姐原谅妹妹并不敢帮你出头说什么做什么,妹妹也是泥过江,自难保”。
“不怪你”慕容溪理解她。
这般,锦三千笑的更为灿烂:“若姐姐真觉得妹妹可交心,便就叫我千儿就好,自从离开家,就没再听人这般亲呼妹妹了”。
“好,千儿”慕容溪随着她。
二人的促膝长谈,感情增进了不少,锦三千离开百花宫时,还特意小声嘱咐:“姐姐千万别去那就连皇上都不会踏入的御花园,里面的冤魂何止上百”,说完,并行礼退下了。
春儿上前,给她满了茶:“娘娘,看来这珊妃真是个不错的人呢”。
慕容溪和她聊过以后,心情好了许多:“恩,本宫也这么觉得”。
而锦三千刚出了那百花宫时,就变了脸色,一幅嘲笑的嘴脸:“就她这脑子,还想在这后宫生存,简直可笑”。
随即,看见身旁的侍婢白雪,眼神凝冽:“对了,阿瑜领罚后,可有说漏嘴那桂圆是本宫送去的”?
“没有,那阿瑜领了五十仗后,就剩下半口气的命了,哪还有力气说这些”白雪回答。
锦三千冷笑:“呵,近日,你找个时机去告诉她,若想家人安然无恙,就吞下这件事”。
“是”白雪恭敬。
“不过,幸好娘娘早就收买了阿瑜,不然,若这鹂妃真的诞下皇子,便更嚣张了”白雪继续开口。
“她想生下皇子?别做梦了”!说着,锦三千便又想到了一招,悄悄与白雪耳语,白雪听后,笑如狼狈,点头。
而御书房里,南宫翊黑极了脸,本就一身黑袍,显得更为严厉,天七现身,行礼:“皇上”。
他冷足了语气:“她怎会怀上了”?
天七低着头,保持着行礼的姿态:“天七甘愿受罚”。
南宫翊虽平时对人冷淡清漠,但暗卫都实打实铁了心跟着他,更别说天字卫,这些,他心里都是清楚的:“这渐入冬的气候,想必鹂妃现在的身子是好不起来了”。
眼前的人,一脸惊讶他并没惩罚自己,更为恭敬行礼:“天七明白”,眨眼,房里便只剩下问雨了,因为他答应了她,下了朝便会去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