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子”?南宫翊惊了语气。
随即,潇佳丽捂着肿了几倍大的脸,趴在地上哭泣着:“若臣妾失去了孩儿还不能来找罪魁回首报仇,那臣妾便同孩儿一块儿去了,以死来谢今日之罪”。
说着,她便往那最大的柱上撞了去,阿瑜在她话音刚落时便起身,用身子挡在了中间,潇佳丽直接一头撞在了她的身上,撞晕了她,这般闹腾,南宫翊直接冷下语气:“鹂妃可有证据”?
潇佳丽撑起刚流产的身子,笔直地去了里屋,在被里装作寻了一番,便从自己的袖里拿出了小人,而花棉却在暗处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随后,摆在南宫翊面前:“皇上,这上面清楚地写着臣妾生辰八字,难道还不算为证据”?
慕容溪没想到她这能拿出东西,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行什么厌胜之术,臣妾才来宫里不久,哪会知晓鹂妃的生辰八字”。
潇佳丽心里嘲笑着:你害了这帝王唯一的皇嗣,就算平时他怎么宠你,今日也不会原谅你,随即悄悄捂着自己的小腹:孩儿,娘一定不会辜了你这般小就离开了人世。
而接下来的事,潇佳丽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他温柔地扶起她,而那个她并不是自己:“朕信你”。
潇佳丽崩溃:“皇上,您的意思是,臣妾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儿”?
南宫翊俯视她:“你倒和朕说说,溪儿从何人那得来你的生辰八字”?
这东西,自是最为亲近的人才可知晓,潇佳丽千算万算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宫,本想着利用这个时间差直接陨了慕容溪,等他回宫时,如以前那般,一切已成定局,再拿她害了自己孩儿这事作文章,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随眼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阿瑜,若再继续言论下去,自己难免也将受罚,吞吐着:“宫里,只有阿瑜知晓臣妾的八字”。
南宫翊狠下眼神:“侍婢阿瑜,谋害皇嗣,当诛”。
在这深宫中,阿瑜真心实意待她,潇佳丽是知道的,一把拉住了他的袍:“皇上,别啊,或许阿瑜只是一时被蒙蔽,才配合做了这错事,臣妾自小她便跟着了,在这枯廖无己的后宫,只有她陪着臣妾了,还望皇上从轻”。
“配合?鹂妃的意思是她配合了谁”?南宫翊有些好奇她能说出的人。
而潇佳丽心里也清楚,她的确是配合了,因为配合的那人就是自己,恨足了他怀里的人,指着她:“自然是她,慕容溪”!
慕容溪因为被她划伤了脸,还没缓过神来,便听见她再次污蔑自己,眼眶里微蕴着泪,看着他:“臣妾并不知鹂妃怀孕一事,也更不会行这般邪术还藏于自己宫里,这般落人嘴实”。
“连朕,都不知晓鹂妃怀孕,鹂妃你说在理吗”?南宫翊轻笑。
“传太医”随即继续开口。
“江若玦参见皇上,禧贵妃,鹂妃”太医行礼。
南宫翊随言:“起吧,江太医,你倒与朕说说,这鹂妃何时怀上的”?
“禀皇上,今日未时(13-15点),臣便被叫到了月牙宫,诊出了鹂妃孕事,臣也告知胎心有所不稳,随后写下了安胎的方子,咐鹂妃每日睡前定要喝下”江若玦恭敬回应。
南宫翊笑了:“鹂妃未时才知怀孕,现在才酉时(17-19点)便被溪儿行厌胜,流了”?
江若玦这才知晓被唤来的原因,跪下:“臣的诊断绝无差错,还请皇上明鉴”。
潇佳丽知晓自己已是无话可说,只能泣声,见她这般,江若玦询问着:“鹂妃可是吃了什么”?
“太医走后,吃了一些阿瑜递来的桂圆,说是新鲜的,臣妾才吃了两口”潇佳丽说出了流产的原因,却把所有罪责全推了阿瑜。
“这桂圆虽有补心安神,养血益脾之效,但孕体阴血聚以养胎,大多导致阴血偏虚,阴虚常滋生内热,桂圆性温,味甘,极易上火,怀孕之人吃后不仅增添胎热,易出现伤阴出现热象,引起腹痛,见红等症状,甚至引起流产或早产,娘娘本就不稳,这才是导致皇嗣流了根本原因啊,而那厌胜之术,本就是无稽之谈,何来邪谓”江若玦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