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携手并进,把腰牌埋在了……距姜止大概十多尺的地方。
末了,他们两人似乎还担心不安全,又扯了些杂草盖在上面。
“这样肯定万无一失了!”
瞿任木笑着对他弟弟说道:“肯定没人能找到这个腰牌!”
瞿惠铭也附和道:“那是肯定的,咱们兄弟俩藏的东西没人能找到!”
就是在这一刻,姜止突然有些心疼瞿家当家的这个三公子了。
从小生活在这样两个人的压迫下,多可怜啊!
她走出假山后面,拿根小树枝上前把泥土扒开,将腰牌掏出来并且藏在自己怀里。
还没完呢,她还要上去戏耍这两个傻子一番。
她急匆匆地跑上前去从两个人身边跑过去,果不其然,瞿任木赶紧喊住她:
“喂!你是谁,你跑这么快是要去哪里?”
姜止赶紧停下来,看了一眼两人后说道:“大哥,二哥,我是瞿止……是第十七个……”
两个男子对视一眼,也都猜到了姜止,哦不,瞿止的身份。
瞿惠铭问:“你跑的这么急匆匆是要到哪里去?有什么事吗?”
“有有有!”姜止赶紧点头:“我现在要去三哥的书房里找东西!”
两人的脸色一变,瞿任木是个藏不住话的,问:“你去找什么?是要找那个腰牌吗!”
二公子赶紧捅了捅他。
“什么腰牌呀,才不是呢。”姜止解释道:“外面来了好多鹰羽卫的人,我刚刚偷偷在他们旁边听墙角,我听到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
两人异口同声道:“快说快说,到底怎么了?”
姜止故作神秘:“就是那群人里竟然来了两个大人物!不仅有堂主大人,还有成世子呢!”
“堂主?鹰羽卫的统领?”
瞿惠铭脸色一变:“他怎么也来了?”
她压低声音:“我听他们说呀,现在杀伐堂找到了三哥犯罪的证据,正等着三哥回来要抓他呢!还说若是现在有证据可以报给那位堂主大人的,通通赏二十两金子呢!”
二十两金子,那得是多少钱呀!
两人脸上都有些向往,不过瞿惠铭脑子聪慧些,他又说:“不行,十七弟你也不能去,若是咱们举报了长宁,他要是被抓了,咱们不也会被牵连吗?”
“对对对!”瞿任木一把抓住姜止的手臂,蛮横道:“你也不能去!不然到时候咱们都要倒大霉!”
这个二公子还是有些脑子的,但他哪里玩儿得过姜止呢?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
姜止又道:“这次三哥犯的是大罪,估计咱们家要被罚好多银子,现在鹰羽卫已经有了证据要来抓人,咱们去最多是赚点儿银子回来花,害不了瞿家的。”
“反正他们已经有了证据,咱们多加一点儿证据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笑着看两位大哥,脸上是真诚而又可爱的笑容,说道:“三哥平时就守着家里大部分钱,这次他要是出事了,咱们以后分的钱不就更多了吗!”
“对呀!”
瞿惠铭率先想通这里面的道理,问大公子道:“大哥,你那天挖腰牌的时候还有没有看到别的东西?”
憨厚的老大想了想,点头道:“好像在那个湖边的石头底下还有个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我一看里面全是书信就没拿。”
“大哥,那可是最好的东西了,特别值钱,能换四十两金子呢!”
姜止继续忽悠:“咱们赶紧去把牛皮纸挖出来,到时候你们给弟弟分五两就成!”
“好!”瞿任木痛快地应下了:“到时候就给你分五两金子!”
瞿惠铭也急忙道:“大哥,还有我,我也要!”
小半个时辰之后,姜止领着两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男子到了松南面前。
三哥俩站在一起特别和谐,尤其是那个虎头虎脑的大公子一脸痴相,和姜止特别配。
“大哥,这位就是鹰羽卫的统领,你把东西给他就行了。”
姜止朝瞿任木指了指松南,道:“他就会给你银子。”
大公子颇有义气地拍胸脯:“小止你放心吧,等我有钱了就给你分五两!”
松南看着眼前递过来的牛皮纸包和三个像亲兄弟似的男子,一时间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他试探着问:“这是……你的大哥?”
姜止快乐地点头:“是啊,他就是我的亲大哥,堂主您快点儿拆开这个纸包看看吧,里面有好东西呢!”
瞿家两兄弟脸上也是快乐的神色,似乎下一秒就能拿到金灿灿的金子了。
可姜止笑的像个坏蛋,又指指自己身后的两兄弟,朝鹰羽卫众人道:“这两个是瞿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抓起来吧。”
???
两兄弟一头问号,尤其是瞿任木,他一边挣扎着想冲出鹰羽卫的钳制,一边喊:“十七弟!你不是说我们把东西拿来就有金子吗?金子呢?”
瞿惠铭也道:“你可是我们的兄弟,怎么能和外人合起伙来骗我们呢!”
两个人吵吵嚷嚷很是聒噪,松南吩咐道:“把他们嘴巴堵起来。”
他又转头看姜止:“成世子,你这骗人的技术是真的厉害,如今已经到了瞎话随口就来的程度了?”
姜止就当做自己被夸了一般开心:“可不是嘛,我就要靠着这身本事升官发财呢,堂主大人可不要拦我的升官路。”
说着又把怀里的腰牌递过去:“这也是我从这两兄弟手上弄来的,据说是三公子前些天藏在湖边的怪石底下。”
松南笑:“三公子倒是心思缜密,做事情滴水不漏,可他估计没想到这两个哥哥着实太过愚笨了,竟被你耍的团团转。”
等到三公子瞿长宁回到府上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被捆作一团,刚想上前来跟鹰羽卫理论一番,没想到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人也捆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