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钢筋的事情在乙炔火焰面前变得很简单,只看火光闪现,铁水流淌,不消五分钟的时间,焊在铁门上面的钢筋一一切断,呈现在面前就是一个完整的铁门,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切断钢筋的铁门用力推了推,还是不能打开?
这就怪了!一边的陆战队员有点不明白了,秦队长凑近用手指在门上轻轻地弹了弹,再推了一下后,说:门后面肯定还有门闩插销之类的,接着来,在这个位置挖一个孔,就能看到里面的门闩了!
那个手持乙炔火焰枪的陆战队员,就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回专门要做一回电焊工,端起火焰枪,对准秦队长指定的位置,野蛮地切割起来……
在陆战队里面,不缺乏这样的工种,每一个陆战队员都会要擅长一门绝活,要不在敌后怎样实施特种作战任务,深入敌后作战,就像是一把匕首,能在短时间迅速地穿插到敌人内部,绝对不可能因为一道门被被阻隔住,不是开锁就是切割,要不就是炸弹开路,现在这个情况,开锁技术和引爆技术都是不合适的,只有切割才能保证安全隐蔽。
铁门中间位置被切开一个小口子,里面露出一根很粗铁棍,秦队长已经等不及了,戴上手套,用手指转动那根铁棍,之后再往两边推动,这个粗粗的门闩被慢慢的移动到了一边,直到“咔哒”一声,门闩彻底脱落,铁门露出一条缝来,秦队长轻轻推了推铁门,铁门已经松开,但明显有一种卡滞感觉,推动起来很费力。后面的陆战队员马上挤过来,想帮他一把。但是被秦队长伸手制止了。因为他觉得不能猛撞打开这道门,要是这道门上安装了什么报警装置或者机关的话,那岂不被人暗算了。
缓缓打开一道门是对的,不过还是在战场上了还是在现实生活吗,乃至情感上都是这样,毛手毛脚带来的后果往往不美妙。
时间对秦队长来说有些紧迫吗,但是这不能说就能凭一股劲闯到里面去抢人的,按照最保守的估计,驻守在这里狱警应该会在200人左右,监狱里面不是没有一点点机关的,不是没有陷阱的,毕竟这里是监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当门被打开三十度的时候,秦队长伸过脖子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幽暗的月光下,门的后面牵着一根线,秦队长马上停了袭来,喊过来一个小个子让他钻进去,处理掉这一个细线……
绿岛监狱不是宾馆,不是谁都能光顾的地方,他们在铁门的后面还是安装了一个报警装置,只要这个铁门一打开,里面的警铃就会发出报警声。
钻到里面的小个子队员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解决掉这个连线报警装置,他往秦队长伸出一个“ok”的手势,从里面打开了这道铁门。
除了外面流着两个把守出口的队员以外,其他陆战队员在秦队长的带领下,根据国安局情报情报工作人员提供的监狱结构图和线路图,秦队长带着十来个队员不断往监狱的核心区闯了过去……
监狱有几排的房子,都是两层那么高,两边是牢房,中间一个过道,每一个牢房跟过道间有一个铁门,在过道的尽头有两个值班的狱警。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他们免不了会要打瞌睡,在监舍里面的狱警只是防范监舍里人有不有问题,外面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毕竟绿岛监狱大门口是有人把守的,不仅有人把守,还有警报装置。在晚上,只要监舍里面没有动静,值班的狱警基本不用太操心。
朱丽伦就住在这个监舍的二楼倒数第三间房子里面,现在躺在监舍的床上睡觉,好象状态还不错吗,绿岛的优良的自然环境让朱丽伦心底很放松,他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全都做了,现在这一条老命也不用担心啥,一个人你已经把生死看轻了以后,很多的事情在他的眼里看来就不会那样重要了的。
朱丽伦觉得有一点遗憾的就是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妻子高倩,当年的同学,相约要相守一辈子的,但是在台湾这样的政治生态之下,他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要被关押到绿岛监狱的。这还真的是一道讽刺,一个正直的人被关押在监狱里面,这人世间还有地方说理不。
其实,朱丽伦有很多的话要对高倩讲,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人,一直默默支持者朱丽伦的事业,当选为台湾领导人他的妻子也是以一个温柔贤淑女人的形象为他增分不少。记忆是情感的基础部分,人要是没有记忆,也就没有那么一些苦痛,也就不会会想起以往的一幕又一幕,高倩成全了朱丽伦,帮助他达到了人生的最高高度。但从这个高度下来,朱丽伦就被沦落成一个犯人,人生无常,这样的境遇,只能说明,在台湾正义被掩盖,是非已经颠倒!
一个预警仰面躺在值班椅子上,另外一个责任趴在桌子上,嘴角已经流出来了口水……
进入监狱的地方还是布设有机关和摄像头的,在总的值班室里面还有人监视着每一个监狱牢舍的实时情况,这样的监视系统要想飞进来一只蝙蝠都能捕捉到!
但是监狱里面自以为可靠监控视频系统却是一个很容易被欺骗的的系统。
陆战队员十来人已经摸到第二层楼来,在进来的地方,他们看到了顶部的摄像头,秦队长瞄了瞄,看到墙角一个接线盒,示意一个陆战队员蹲下去,自己踩在那个队员的肩膀上,侧面靠近摄像头的接线盒,拧开接线盒之后随即就在接线盒子里插上一个u盘一样的东西,接线盒子上原来的闪烁的灯管马上变成了红色……
显然,这样插在接线盒上面的这个芯片是一个欺骗性的东西,会一直向监控台发送家的信号,这个时候的摄像头就成了一睁眼瞎!
秦队长从他的战友肩膀上跳下来,挥挥手,带领着队员摸往二楼。
躺在椅子上的两个狱警一个已经睡得打鼾了,这也是人最困的时候了,当秦队长带着他的队员逼近到狱警不到六米的位置的时候,躺在椅子上这个狱警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的动静,睡眼惺忪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这一看不打紧,映入他眼睛的师上下一身黑的海军陆战队员,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逼近!
这个狱警意识到不妙,马上从椅子上一蹬腿,坐了起来,张喉咙就要喊……
几乎是同时,秦队长右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还没有站起来的这个狱警咽喉部扎进了一把匕首,哼也哼不出来,再一次躺回到他原来睡在那把椅子上,只是眼睛瞪得很大,鼻子发出呼呼的声音……
倒回到椅子上的这个狱警的声音无疑惊扰了趴在桌子上的这个狱警,趴着睡的这个狱警还在揉着眼睛的时候,一个陆战队员已经一个箭步窜上前,从后面一把勒住这个狱警的脖子,左手伸出匕首准备一刀结果了他!
但是秦队长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示意这个队员先不要动手!
秦队长凑近这个狱警,眼睛盯住对方,同时让勒住他脖子的陆战队员稍微松开一点…..
知道朱丽伦关在哪?秦队长压低着嗓子问。
那个家伙马上说说,就…就在前面倒数第三间的监舍里…….
周围的陆战队员有一些不解,因为国安局的情报人员已经提供了朱丽伦的准确监舍位置,根本用不着问这个狱警,还不如一把了解这个家伙?
但是秦队长意图不仅仅在这里,他接下来又问,有钥匙没有?
钥匙不在我身上!那个家伙说。
我看你就是不老实!
秦队长的话音没落,勒住这个狱警脖子的陆战队员的匕首就贴近到他的胸膛,尖锐的刀锋抵近脖子,让人有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不…不要杀我,钥匙在那个人的身上,不信你可以在他的的腰带的钥匙圈上找找就是了!狱警毕竟是狱警,在这些凡人面前可能找到一些不可一世的感觉,但是面对战场上下来的陆战队员,这样的冷酷杀手,他们清楚得很自己不要在他们面前耍花招,这些陆战队员不说杀人不眨眼,那也没把多杀一个狱警当一回事,不问都清楚,这一帮人绝对是北京派过来的。
在翻倒在椅子上的狱警尸体上,陆战队员找到了一圈钥匙,狱警还有一点像仓库管理员,钥匙穿也那也是沉甸甸的,少说也有半斤重。
这要请你带我们你走一趟,你去把朱立伦的监舍门打开!秦队长说。
好汉,你就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我帮你打开牢门这不等于是要了我的命吗?
少**罗嗦,要不我现在就抹了你的脖子,信不信!后面勒住他脖子的陆战队员说。
不是我不愿意,我带你们过去,告诉你们哪一片要是都可以,只求你不要让我亲手打开门就行!狱警知道自己会没有好结果。
带头在前面走,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秦队长知道自己要的结果,不会在这些细节上纠缠。狱警抖抖索索走在前面,其实心理上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在他的手上放走朱丽伦,黄国昌绝对不会绕过让他们,只是相比较刚才匕首插在脖子上的那个已经咽气了的伙伴,他能活着就算是很幸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