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怎么样?还会疼吗?”赵博晨关切的问道。
齐若颖靠在他怀里,闷闷的说:“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太医。”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两人就这么相互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博晨轻咳一声,略微尴尬的说:“颖儿,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齐若颖的小脸瞬间就红了个通透,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胸前的衣襟,小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羞的不敢动弹。
这个木头,一会儿冷如冰,一会儿又热如火,这让她如何招架的住啊!
“伤口已经不疼了,我是骗你的。”齐若颖小声的说。
赵博晨其实早就知道,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更放心些,低头看着她,嘴角慢慢上扬,冰冷的眼神也染上一丝柔色,大手一抄,将齐若颖捞起,将她安放在自己的腿上,吓的齐若颖惊叫一声,‘啊’,双手快速的抱住赵博晨的脖子,眼中满是惊慌。
待平静下来之后,齐若颖还没发现自己此刻的处境,首先想到的就是赵博晨故意吓她,恼怒的瞪他一眼,抬手在他的胸膛之上用力打了一下,微嘟着嘴,不满的说:“坏蛋,你干嘛吓我。”
赵博晨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凝望着她,问道:“那日,为何不来?”
不用想也知道他必定是在赏花宴那日,齐若颖傲娇的微抬下巴,理所当然的说:“那是我以后的家,要赏花日日都能赏,何必争那一日。”
那娇蛮张狂的劲,真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心中的郁闷瞬间消散,松开她的小手,抚上她的小脸,又问,“颖儿从何得知许元正此人?”
刚问出口,赵博晨就有些后悔了,脸上强装镇定,齐若颖打量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微红的耳朵让她看出些许端倪,齐若颖一脸认真的凑过去,嗅了嗅,眉头微蹙,说:“今儿国公爷是喝了醋吗?这么酸。”
这么明显的打趣意味,赵博晨那里还会听不出来,故意板着脸,瞪着她,偏偏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越笑越欢实,赵博晨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不知不觉间,脸色慢慢柔和,眉眼染上喜色,待她笑够了,抬起小手,食指戳了戳他心口处,歪着头,说:“你那般问我,是在告诉我,你这里有我吗?”轻叹口气,带着一丝哀伤的说:“你从来都不说,还总是躲在暗处,你是个什么想法我也不清楚。”
抬手保住他的脖子,娇娇的说:“你就仗着我心悦于你,总是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赵博晨有些哭笑不得的说。
他想着她,念着她,一心只想她开心,快乐,幸福平安,若是受一点伤,他都心疼得不行,如何还会去欺负她。
见她明明满心的委屈,却用娇蛮掩饰,赵博晨心疼不已,也不再计较那些有的没的,立刻放柔声哄道:“我不过是问一问,若是不愿说就不说,别难过了。”
说了半天,他竟然还没听懂她的意思。
齐若颖恼怒的瞪着他,间他还是没想明白,一时气不过,俯身往他的肩上用力咬去,“嗯”他闷哼一声,一动不动,任由她咬,又怕她摔下去,搂着她纤腰的手又收紧了些,齐若颖咬够了,抬起头,不管不顾的抡起小拳头往他身上打,一边打,一边抱怨委屈的说:“你这烂木头,笨木头,要你一句心悦于我就这么困难吗?坏木头,臭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