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暮月看了一眼君景殊,眼中是满满的嫌弃:“子钰自己还是个孩子,我不提醒他难不成还来提醒你?”
君景殊开始不饶人了:“你提醒我不行吗?我怎么了你就不能来提醒我?”
曹暮月很是无奈地看向君景殊,怎么这人越大越幼稚呢?这要是让子钰看见了,指不定怎么笑他呢,这以后在君子钰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啊。
曹暮月知道,自己要是再这么跟君景殊撤下去,君景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君子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了,君景殊现在这样子着实有些丢人啊。
所以,曹暮月很是嫌弃地看向君景殊:“你看看你现在这都是什么样子,子钰现在都不会像你一样孩子气。”
君景殊立即抓住曹暮月的话:“对,我就是孩子气,比子钰还要孩子气,你让我要跟子钰说那些话,现在你又说我比子钰还要孩子气,你是不是也要对我说上一遍。”
君景殊很是得意地看着曹暮月,哼!让你说我孩子气,现在就为了你这句话来付出代价吧!
君景殊好像忽略了自己现在这种行为更加幼稚,他说的这个代价更是幼稚的不得了。
曹暮月可不吃君景殊这一套,面上很是鄙夷地看着他:“你这都多大的年纪了,说这样的话也不怕被人笑话。”
君景殊看了看四周:“你觉得在这个地方会有人看见吗?”
曹暮月看了一眼四周,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人气,但是刚刚还察觉不到什么,现在听君景殊这么说,曹暮月才注意到,这诺大的院子怎么就连个丫鬟都没有了?
曹暮月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君景殊,询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君景殊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朝着君子钰的房间努努嘴。
曹暮月一看君景殊这样子,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子钰越来越不爱和人交流了,这样下去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君景殊也就是在无关紧要的时候才会跟曹暮月无理取闹,现在这个时候也正经了起来:“也不怎么爱来看咱们两个了。”
曹暮月点点头,眼中是满满的担忧:“不来看咱们也没什么事,现在子钰是只要一空闲下来就自己呆,在房间了,房门不出一步,实在是让人担心啊。”
君景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够以一味地点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的。
曹暮月见君景殊只是点头,不由地更加埋怨他:“都怪你,之前对子钰那么凶、要求那么严格干嘛。”
君景殊瞪眼了:“他不爱出门这怎么还就怪我了?”
君景殊唯恐曹暮月会误会了他,所以赶紧就要一个说法,怎么就是自己害了君子钰呢?因为紧张,君景殊的话都有些大声了。
曹暮月瞪了一眼君景殊,压低了声音:“给我小声一点,你是怕子钰在里面听不见吗?”
君景殊自知理亏,低了低头,还是不肯接受曹暮月给他加的罪名:“你说说,这怎么就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