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侃侃而谈,将枕大神经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一一说了出来。
这一幕,让梁小乐大吃一惊。
梁小乐就坐在陈默的身边,刚才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陈默一直趴在桌子上,根本就没有听课。
“这个家伙,一定是提前预习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记住?”梁小乐心中暗暗想到。
其实,不仅仅是梁小乐,就连杨雨征和蔡青青都一样的心思。
余念兮则是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陈默,刚才自己一个恶作剧,想要让陈默出点丑,被解剖老师批评一下,出一出这家伙总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恶气。
但是,余念兮做完了这个恶作剧之后,心中忽然有些后悔了。
她怕陈默被解剖老师给批了,到时候对自己更加的爱理不理。
原本,余念兮心中忐忑不安,忽然听到陈默答出了整个问题,心中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这个家伙,真讨厌,害的我白白替他担心半天!”余念兮心中暗暗想到。
其他的同学则是微微有些惊讶,这些神经方面的知识太难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都能够答的出来,真是令人惊讶。
不过,也仅仅是惊讶而已。
现在,大家都是大学生了,不再是高中的时候,对于自己不会,别人会的东西感到羡慕,想要努力学会。
大学时代,会与不会,区别并不是很大。
而且,这些东西,只要努力的记忆,都可以背下来。
所有人都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点点,就一样可以背下来。
“不错!”解剖老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你的确是认真听课了,好,不错,不错啊!”解剖老师却是接连赞叹的说道。
其实,解剖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学生的一举一动,全部都看在眼里。
之前,陈默肯定是趴在了桌子上,没有听课。
但是,这个学生能够准确的回答出来自己的问题,这就说明,这个学生之前预习过了。
“枕大神经,最常见的病症为疼痛,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枕大神经痛。”
就在此时,陈默忽然继续开口说道。
“嗯?”解剖老师闻言,不由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陈默。
但是,他没有打断眼前这个学生,而是听对方继续往下说。
只听陈默继续说道:“临床表现为一侧或两侧后枕部或兼含项部的针刺样,刀割样或烧灼样疼痛,痛时病人不敢转头,头颈部有时处于伸直状态,查体可见大神经出口处有压痛。”“而它的治疗方法,常规来说,一般分为一下几种:第一种方法:药物治疗性治疗三叉神经痛相同,如用维生素b族药物,疼痛时显者可用大仑丁或卡马西平。第二种方法:封闭治疗,如1—2%奴佛卡因2ml加维生素b12100μg眶上切迹处封闭,隔日一次,3~5次症状可缓解。第三种方法:配合理疗如间动电(疏密波)疗法或旋磁疗法。第四种方法:因颈部轻度外伤或增生性颈椎病引起者可加颈椎牵引治疗
。”
说完这些话之后,陈默不由朝着解剖老师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解剖老师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这个学生,后面说的这些东西,都已经超出了自己讲授的内容之外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这些学生还都是刚刚入学没多久,就连解剖都没有学全,更不可能去学临床知识,更何况是疾病的临床表现和治疗方法?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解剖老师开口问道。
陈默一听,不由再一次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叫陈默。”
“请问,陈默同学,你是怎么知道枕大神经痛这个疾病的临床表现和治疗方法的?”解剖老师好奇的问道。
“我对中医有一些了解,所以知道一点。”陈默知道,以后自己的医术会展露的越来越多,既然这样,那索性就说自己懂得中医,也方便以后行事。
“哦?懂得一些中医?”解剖老师一听,不由点了点头,心想懂得中医,那么明白枕大神经痛的临床表现和治疗方法,也说得过去。
不过,对于中医,解剖老师却是没有多大的兴趣。
于是,解剖老师便挥了挥手,让陈默坐下,然后自己继续走回讲台上,接着讲课了。
“我去,陈默,你可以啊,这么厉害?”梁小乐在旁边惊讶的说道。
“老二,没想到,你除了能打,足球踢得好,竟然还懂中医!”杨雨征故作深沉的说道。
“你才是老二,你全家都是老二!”陈默一听,顿时一脸黑线,反驳说道。
“二哥,这个称呼可以吧?”蔡青青在旁边,贱兮兮的说道:“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中医高手啊!回头中医理论考试,我可要挨着你坐啊!”
余念兮心中也不由一动,转头看了看陈默,想要说什么,但是见到解剖老师的目光又投向了这里,所以便把话给咽了回去。
“对了,老二,我刚才听你说,常规的治疗办法有四种,那还有不是常规的治疗办法吗?”杨雨征小声的问道。
“你才是老二!”陈默对于这个排行,一直心存怨念。
不过,陈默也没有过多的纠缠,于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还有一种办法,是中医的针灸。”
“针灸?管用吗?”杨雨征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了,上面的几种办法,效果都一般,或者是暂时起效,随后又会出现疼痛的症状。”
陈默想也不想的说道:“但是,针灸不一样。”
“针灸可以快速的起效,而且能够做到不反弹,根治的效果!”
“不过,这需要施针的人有强大的针灸基本功,普通的中医,就算是使用针灸,也做不到这一点。”
陈默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
“老二,你的中医和谁学的?”杨雨征继续问道。
“我在老家的时候,和我师父学的。”陈默直接杜撰了一个莫须有的师父出来。闻言,杨雨征不由陈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