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鸢点了点头,接着依依不舍的将酒坛搁在一旁。
毕竟,这要是看着弗笙君和靳玄璟抱在一起,自己在旁边,一定会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不打扰这二位了吧。
“安前辈客气了。”
弗笙君勾了勾唇,随后沉默了半晌,却是接着出声问道,“师父还好吗?”
“还好,就是最近……感觉似乎有些不精神。”
安如鸢看着眼前的弗笙君,见弗笙君眸光似有一变,大约明白过来,弗笙君应该知道这件事了。
“那劳烦前辈多照顾些师父。”
弗笙君点了点头,此时,她的确不知道该怎么澄清如今自己和云邺之间的关系。
从师父变成了哥哥……
“好。”
安如鸢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眼弗笙君,约摸是猜出了什么。
这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争执?
毕竟,听闻云邺是很宝贝弗笙君这个小徒弟的,莫不是因为自家小徒弟是断袖,所以才……
不行,她得回去劝劝他。
虽说,她也不是很能接受这断袖之癖,但是既然喜欢上了,总不能活生生的硬要分开了。
还是要早点意识到这点才行。
而且,安如鸢察觉到,这一般的断袖要是正经起来,都是比男女之间的夫妻关系要和睦很多。
就像是自己之前认识的秦家家主一样……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出事的。”
安如鸢点了点头,接着转身就准备回去提着云邺好好说教一番才行。
而没多久,靳玄璟便就回了宫,的确是担心南钟晚再次受到危险,所以这几日弗笙君也很少离开南钟晚。
直到夜幕之时,随后忽然,南钟晚想起来了。
“君君,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弗笙君随后不咸不淡的问道。
而南钟晚皱紧了眉,说道,“君君,那个咬伤我脖子,行为举止怪异的人,像是江素月。一开始我觉得是她,但是后来她的举动太过不正常,也就忘了往别的方面想。”
这话说罢,弗笙君沉默了片刻,接着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南钟晚,说道,“江素月,前些时候,跳湖自杀了。”
“……”
南钟晚沉默,脸色很难看,接着又说道,“我……我闻到了那人身上带着腐臭,而且,身子的确像是被水给泡肿的,有点地方,好像又微微发干。”
这么说来,弗笙君大概是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是江素月,过几日,我就会把人抓回来。”
听到南钟晚这么描述,弗笙君也愈发确信了自己的思绪。
“真的是她……”
“放心,她死了。想要动手的,应该是操控她的人。”
弗笙君眸光冰冷,接着叫唤道,“杜桥。”
“是,主子。”
杜桥点了点头。
“刚刚的话,可都听到了?”弗笙君看向了杜桥,接着幽幽说道,“这次,一定要给本王抓到人。”
“是。”
这一次,不像是大海捞针了。
至少,这东西已经有了蛛丝马迹了。
而此时,就在城郊之外,夜星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