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天气晴朗,又是中午,走这么长时间竟没觉得身体不适,交握了那么长时间的手竟也无一丝粘腻汗液,还时不时的好似有丝丝酥麻的电流流过,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输送内力?
秦琴抬眼又看了下这流氓公子,嗯,也许不简单。
“恭迎公子爷”如此震耳欲聋的声响让秦琴立马回神。
入眼的是左右两边好大的貔貅,目测差不多两米。门前站着两排家仆,每排五人,虽然没有单膝跪地,但是个个面容严肃,面露峥嵘之感。
“咳—”那公子清了下嗓子,执起秦琴的手,道“这是爷新纳的正房夫人”。
那几个家仆面面相觑,好似吃什么东西噎到的表情。
秦琴也想要发飙,同时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一看这人就是个富二代款爷儿,这朱门红瓦,一看就是个该是妻妾无数的人物。一路上,她以为这是被流氓绑回家做第十八十九房小妾的节奏。
“咚—”的一声,门开了,秦琴的头要晕了,果然是妻妾无数。
不知道眼前近三十个美女是如何一口气从半扇门里挤出来滴。
个个皮肤白皙,唇红齿白。
个个满头珠翠,摇曳生姿。
个个香气扑鼻,细腰丰乳。
秦琴很想将手上的爪子甩开,奈何这人还是抓的死紧。没一会儿便被围的密不透风。
“公子爷,您可回来了”
“想死奴家了。”
。
有人哭,有人笑。没一会儿又上演了你推我我推你的戏码。奇怪的是好像没人在意秦琴,她好像被忽视了。
这老公公然带了个二奶,不,是正房回家,身为“深爱”老公的女子不是都爱为难女人么?为毛没人理她?而且好像还在故意避开她?
那公子的脸好像也绿了绿,瞪了眼其中一个家仆,便拉着秦琴万花香气丛中过,当真片叶不沾身。
——
“夫人,醒醒,吃饭了”等下再睡会儿,秦琴又把被子往头上盖了盖。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来就好”这人是谁,声音有丝熟悉,小小年纪派头不小。
“是—”
“夫人,醒醒,我是小绿,该吃饭啦”什么小绿,秦琴还是将被子狠狠蒙在头上。
小绿,小绿?
秦琴一把掀起被子,噌的一下就要坐起,被小绿手快的拦住。
“哎呀夫人,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怎么还这么不小心。您看您这段时间都瘦成这样了,平时都吃的什么。您不知道您不在的时间可想死小绿了,您看小绿的脸都瘦了,不过您看我有没有长高一点啊。”巴拉巴拉。
“停!”秦琴终于受不了这丫头的聒噪。
小绿调皮的眼睛立刻水光闪闪,如果有颗石籽都可以打个水漂。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这里离中原这么远,要说巧合那也太巧合,秦琴大量的眼神让小绿有些受伤,眼里的泪花终于落下。
“夫人”小绿已经哭的抽抽噎噎,连喊了几声夫人都没出一句完整的话,秦琴直接放弃,也没再出声安慰。她总觉得小绿这丫头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以前的眼泪也说来就来。如果她不想说,或者刻意隐瞒,那她问了也是白问。
不过细细打量下这丫头,几个月不见竟愈来愈水灵,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加上青春好年华,这么个尤物在这儿还穿着丫鬟的衣裳,那位公子爷果真好色么?
加上门口见到的环肥燕瘦的美女,一路上遇到的各色美人,正房夫人?这位公子到底要干嘛呢?
——
睡足了午觉,饭毕,秦琴终于来了精神。
吃饭的时候时不时问下小绿,看小绿那躲闪的神情,秦琴也就心甘情愿被敷衍了。不管这丫头是啥目的,她感觉总归不会害自己。
小绿虽然说的不多,但她也知道了点。
原来这个豪门大宅之前是个落魄王爷的府邸,之后几经转手,但有点可怕的是,但凡住进来的男子不是子嗣凋零就是死于非命,但于女子却无任何不妥。后来遇到现在主人的爹,听说他早年发达,只娶了一妻一妾,生了几个儿子,这个宅子是当年的户主抵债抵给他的。开始他也没怎么在意,谁知那几个儿子竟先后夭折,之后几年他不停纳妾,却也未再有子嗣,这才让这年过半百的老人慌了神。花重金不知从哪请了道士,说这凶宅的戾气需美貌女子便可压住,这说法正中老人下怀,于是便有了越来越多的美女住到这大宅。邪门的是,那老人年近花甲之年竟真的有了子嗣。秦琴不禁怀疑这老人是不是给带的绿帽,不过算了,人家的家事才不要管。这老人现在已经归了西,只留下他儿子和这一屋子的美女。
也许可能她也是因为这样被抓进来的。这么个邪门的鬼屋,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
今夜月色正好,无星,很静,时不时乌云会遮掩了夜色,很适合做坏事,也很适合偷跑。
只是,这一屋子站着的人是怎么回事?怕她偷跑么?
“夫人,我们不是怕您偷跑”小绿及时解释道,还十分老练的给这些“手下”使了个眼色,接着便有人开始收拾被褥。
秦琴想说她现在还不困,这才月上枝头,这些人打算干啥?
“啪啪啪—”
“大夫人开门—”
敲门敲那么急,果然还是有找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