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离染反应过來自己居然被宁微生的美色所迷之后.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云.甚至连自己正在和宁微生冷战都忘记了.找准时机.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宁微生惊讶的看着离染那堪称神速的动作.心里想到.难道自己就那么恐怖.刚才的滋味.
宁微生很是魅惑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眼中满是笑意.染儿可真的是很可口呢.
宁微生正在心里回忆着刚才的滋味.离染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回來.往宁微生的怀里扔了一个东西就迅速的离开了.
宁微生拿起那差点就要掉到地上的东西.心里很是奇怪.刚才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的接住.恐怕最后这东西就要掉到地上毁掉了.
即使只是离染随手扔给自己的东西.在宁微生的心里也是无价之宝.
将手里的东西摊开.宁微生才发现那是一只碧玉做成的簪子.玉的成色不是很好.但是手艺人手底下的功夫不错.大的瑕疵已经被巧妙的遮掩了过去.某些小的瑕疵远看并不是那么的显眼.也就沒有掩饰.
整个簪子很是简单.簪子的尾部微微翘起.而头部则是雕成了简单的弧形.
很是适合男子.
宁微生缓缓的抚摸手中的簪子.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容.接着.宁微生伸手.将自己头上成色极好.做工精细的羊脂玉簪拔了下來.
沒了发簪的束缚.一头青丝倾泻而下.纷纷扰扰的洒在了宁微生的脸上.但是宁微生却丝毫不在意.随手将自己的头发拢了拢.用离染送的那只簪子将头发绾了起來.
顺滑的长发在宁微生的手下变得乖巧了不少.一缕缕的从宁微生的指尖划过.很是乖顺的在宁微生的手下流动.
自始至终.宁微生嘴角的笑意就沒有消失过.
但是.祸福相依.就在宁微生满心欢喜的时候.一个不是怎么好的消息传來.
宁微生冷下了脸.脸上的表情近乎凝结成冰.
跪在地上的下属心里很是忐忑.但是.沒有办法.谁让他猜拳输了呢.
“蛊师失踪.原因不明.”
“是的.”即使宁微生此时的表情已经凝结成霜.但是下属还是顶着压力回答道.
宁微生冷笑一声.“你们都是吃屎的吗.一个沒有缚鸡之力的人也会看丢.”
下属心里也是苦涩无比.他们也是沒有想到.只是一个闪神儿的功夫.人就沒有了.他们已经将那个人消失的地方找了无数遍.但是还是沒有一丝的踪影.甚至他们以为那里是个机关.连每一丝的缝隙都沒有放过.但是.就是沒有发现人影.
宁微生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來形容了.整张脸简直黑的出奇.
蛊师的失踪说明了什么.鹤俨已经开始动作了.而自己和离染之间的相处时间又要变少了.想想就很是不爽.
下面的下属绝对想不到.导致自己不被待见的原因居然是因为离染.
若是被下属知道宁微生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恐怕整个人都会惊掉下巴.
不过.很幸运的.他并不知道.
宁微生将一系列的计划在脑海里过掉.清除掉一些不合理的.剩下的宁微生打算一一确认.
但是这样一來.自己的时间就又会减少……
果然.自己和染儿之间就是多灾多难的吗.
挥挥手让那个属下退下.宁微生埋头扎进了公文了.还是快些将这一堆的公文处理掉接下來的事情会有很多.
蛊师失踪.宁微生也很是吃惊.即使在下属的面前很是冷酷.但是.宁微生还是知道自己的下属的能力的.
即使是自己.想要摆脱他们也是一件难事.虽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到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
而那个叫古邪的蛊师却……
“來人.”宁微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高声喊道.
“家主.”晚灯很是恭谨的进來.
“你去请鬼医來.”
“是.”晚灯低首回道.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打磨.晚灯行事间已经很是稳重.和不久前相比较.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宁微生自然是看到了晚灯的变化.但是这种变化对宁微生來说很是有利.他便沒有多说些什么.至于宁魈.自己的人呢还是自己去解决吧.
事实证明.晚灯的动作很快.但是是不是有人帮忙就不得而知了.
鬼医很快就到了宁微生的书房.晚灯在门外请示了一下.宁为僧便让鬼医进去了.
“老夫见过宁家主.”鬼医的年纪确是是大了.所以在这里称呼一声老夫还是很恰当的.只是.这人的性格有些跳脱而已.甚至是沒有什么眼色的.在杀手楼的时候就是如此.
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林晞故意将鬼医派來给宁微生添堵的.但是鬼医是有着真材实料这一点却是无人反驳的.
当下.宁微生便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來.
“鬼医.我只想问一句.是不是可以用蛊将人完全的隐匿.”
鬼医听了宁微生的话后倒是对宁微生嘴里的那个隐匿人的蛊虫很是好奇.这种蛊虫他可是从未见过.
“我会沒有见过那种蛊虫.难道是家主得到了一种.”鬼医的语气里是满满的跃跃欲试.
宁微生的眼中闪过一抹沉思.既然鬼医这样说了.那么.那个叫古邪的蛊师想必也是不会有这种蛊虫了.
但是……
“不知道那个叫古邪的蛊师能否将这中蛊虫给培育出來.”在另一个蛊师的面前说他不行.绝对是对一个蛊师最大的侮辱.但是反观宁微生.满脸的疑惑与求知.似乎刚才自己的问題只是想到了便随口说出來而已.
但是鬼医以自己的人格保证.宁微生的心里绝对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
在宁府的这几天.鬼医充分的感受到了宁微生的恶意.其实也不过是些小事情而已.但是.宁家这种传承了百年的大家族.即使是下仆.恐怕也不会那么频繁的犯错误吧.
肯定是宁微生搞的鬼.不过.那个老是办错事的小姑娘也是够厉害的.每一次的演技都将自己给糊弄过去了.要不是见到别人的下仆干事.恐怕鬼医至今还在原谅那个小姑娘的路上回不來.
就像是现在.即使知道宁微生这是挖了个坑让自己跳呢.但是.鬼医还是纠结无比额跳了出去.
即使古邪是自己的师弟.但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何况他们只是师兄弟.
要他承认自己比不上古邪.呵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当然可以制出这种蛊.不过耗费的时间要多一些.”鬼医很是自信的说道.但是只有鬼医自己知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究竟是有多挣扎.
宁微生自然不会错过鬼医脸上那诡异的表情.但是.那又关宁微生什么事情呢.又不是宁微生逼着鬼医说的.说到底.还是鬼医那虚荣心作祟而已.
“既如此.我就期待着鬼医的成果了.”宁微生的脸上满是期待.看的鬼医心里哗哗的流血.
“必然不会让家主失望.”鬼医很是淡定的应下了宁微生的提议.至少表面上看來很是淡然.但是实际上.鬼医已经将你搞卫生呃小纸人扎了个满身窟窿.
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很是惹人厌.宁微生很快便将鬼医送走了.
在宁微生放人的时候.鬼医几乎是感激涕零了要.自己的底几乎要被宁微生给掀了起來.
“家主客气了.”鬼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离开的.
那虽然很是从容却绝对不慢的动作将鬼医落荒而逃的假象给**的暴露了出來.
宁微生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一抹弧度.心里的气总算是消了一半儿了.
鬼医.在宁微生这里就是一个撒气的.但是.宁微生找鬼医四真的有事的.只不过.鬼医最后承担了本不应该自己承担的怨气而已.
宁微生虽然将鬼医给涮了一顿.但是却并沒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将宁寻和宁魈等人聚集之后.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商讨之中.
而另一边.鹤瑾此时也得了风声.似乎自己的父皇近來身体不适.总是感觉身上不舒服.但是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却说不出了.去了好些太医.去沒有一个能查出病因的.
也是因为如此.一个太医便推荐了自家的长辈.
而那人.是青家的人.
若是平常.这个青家人的表现绝对沒有丝毫的可疑之处.但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人的行为就变得刻意了起來.
借皇上病重而将那个蛊师带入皇宫.这简直是最好的机会.
鹤瑾的心里有些不安.鹤俨的心思是有些偏颇.但是.鹤俨也是皇子之一.而且是最有能力和他争自后的皇位的.难免会让鹤瑾有些在意.
“去.将那个要进宫的太医好好查查.”
“是.”
下人领命而退.但是鹤瑾的心情还是淡定不下來.
直到身边的一人递过來一杯茶.茶上还有着屡屡热气.
鹤瑾接过來抿了一口.那是自己最细化的茶.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