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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内地和港澳台的资金来往极其的不便利,张兴明是拿自己在香岗的资产做保,定期和光合贸易结账的,而不是批结,那时候要跑到奉天去办理境外大宗汇款。
张兴明之所以急着拿到香岗护照,就是为了应付资金的事,那时候国家对外汇管理相当的严,拿进来要到指定地点变换,给出去要提前申批,定量批给,一般数额都较小,而且不及时,而对港澳商人则没有此限制。
等商场进入正轨,销售额稳定在一个月三百七十万左右,所有人都适应了本职工作,张兴明把苗伟、于汉明从送货组抽回来,安排他们和二哥出去寻找新店址,开发新市场以后,终于回到南坟,继续当他的小学生了。
这时候已经是九月末,已经开学快一个月了,说不好听的,要是再晚点,都要放寒假了,张兴明的小弟也已经是小学一年级学生了,在一年二班,班主任也是张老师。
那时候小学老师不跟班,教一年级的就总是教一年级,然后二三年级一个班主任,四年级一个班主任,五年级又一个专教毕业班的班主任,五年级学生就基本上开始天天打架了,一般老师对付不了。
张兴明重新到学校上课,那洪飞还是有点高兴,破例在上课的时候和张兴明说了半天悄悄话,新书包文具盒都用上了,电子表却没带,被她放在家里珍藏着呢,舍不得带,怕丢了,让张兴明感叹了半天,连哄带蒙的说了好半天,才迫使她答应从第二天开始带上。
张兴明上一世上学的时候,偏科非常严重,文史类门门满分,代数基本为零,有一次不小心得了二十五分,被代数老师好个表扬,成为班中代数课进步最大的学生,没有之一。
这一世张兴明还是想好好学学的,不过那是以后初中的事了,现在小学,张兴明表示没压力,一个学期少上个三个月两个月课不会影响啥。(一个学期总共有几个月,日。)
放了学,张兴明和那洪飞一起回家,走到楼头,就看见哥哥背着书包蹲在那不知道干什么,和那洪飞说了一声让她自己回家,向哥哥走过去。
“怎么不回家呢?”张兴明问。
哥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地面,半天说了一句:“你不帮我打张克强吗?都俩月了,你连家都不回来,也不带我玩。”
张兴明就笑,问:“你自己打不过啊?”
哥哥咬了半天嘴唇,说:“能打过,我是想让你一起去。”
张兴明也不点破,说:“行,明天晚上放学我去你们班找你,走回家,我都饿了。”哥俩一起回家。
第二天放学,张兴明和那洪飞说要去找哥哥,让她自己回去,然后背着书包向哥哥班的教室走去。小学院子也不大,两个教室之间也就几十米,几步就到了。走到五年二班门口,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不断有人起哄,骂声撕打声传出来。
张兴明挤进去一看,哥哥和一个男同学正抱在一起撕打,正是张克强,上初中以后他还是和哥哥一班,经常去家里玩,所以认识。两个人衣服在地面上搓弄的脏兮兮的,脸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哥哥脸上有一块血迹,明显脸上破皮了,血流到下巴上,张兴明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冲到了脑袋顶上。
这时哥哥正和张克强抱着滚倒在地上,张克强年纪大些,这时候长的比哥哥高大,力气明显也大些,哥哥看来是吃亏了。边上的男学生在起哄,还不时有人用脚去踢地上的两个人,喊着:“打啊,打,我操你挠他啊。”
张兴明刚一进来就看见一个人的脚正从哥哥身上收回去,抬眼一瞧,是卫红,这小子上一世就没少和哥哥打架,还打过张兴明,上一世张兴明身体不好,总是挨揍的那角。
把书包摘下来放到墙角,张兴明向哥哥走过去,随手从身边拎起一把凳子来,轮起来就砸了过去,卫红正好又踢了哥哥一脚,嘴里嘻笑着骂,咣当一声凳子就砸在他脑门上,当时血就出来了,人也被砸倒在地,围着的人忽啦一下跑开,桌子凳子被撞倒一片。
扔掉手里的凳子,张兴明已经走到哥哥边上,弯腰伸手抓住张克强的头发使劲把他拎了起来,张克强头发被抓住受疼,松开抱着哥哥的手,向张兴明抓过来。
他刚一松开哥哥,张兴明就一脚踹了过去,正踢到他脸上,张克强妈呀一声鼻子血就喷了出来倒在地上,张兴明回身抓起凳子劈头盖脸就砸过去,张克强捂着脸弓着背哭嚎滚动,又哪里能躲得开。
说着慢,这也就是一二分钟的事,这时候卫红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出血的脑门看向张兴明:“我草尼吗**崽子,打我。”
张兴明看都没看他,随手就是一凳子,夸嚓一下直接砸倒,张克强却趁这功夫爬起来往教室外面跑,张兴明跳起来一脚踹他后背上,他踉跄几步摔倒,也成功到了教室门外,爬起来跑了。
这边卫红又爬起来,他这人其实人到是不算坏,就是嘴臭,然后又能打,所以后世他总是打架,他老子又是干部,就养成了跋扈的性格。
“草你个妈,”这厮人还没站直嘴里又冒凉气,张兴明过去啪啪几个大耳刮子就扇了上去。
“住手,谁让你们在教室里打架,啊?**崽子。”一声喝斥从门口传进来,紧跟着人就到了张兴明背后,向张兴明脖子抓过来。
张兴明都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个新来的郭老幺,教学不咋的,特爱爱动物,达蚂学生,学生一般都怕他,必竟他是老师嘛。
一矮身子,躲过郭老幺的手,张兴明后退一步转身面对他,同时把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哥哥护在身后。
“张克强跑了。”老哥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人,发现没了。
“你脸怎么出血了?”张兴明问。
“他拿铅趣÷阁扎的,铅趣÷阁都扎折了。”
“把铅趣÷阁头挤出来。”张兴明盯着郭老幺,嘴里和哥哥说着。
“你哪个班的?谁让你跑这来打架的?吗了个逼反天了是不?”郭老幺没抓到张兴明,脸上有点挂不住,嘴里骂着,又向前一步,再次抓过来。
“你骂谁妈?”张兴明又侧身躲过去,问郭老幺。
“我草尼个妈,我骂你咋的?你还想打我啊?来,来。”郭老幺继续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