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斩!”
抬头看着齐云豹,战天缓缓吐出这两个字,瞳孔深处,似乎有旋涡状的灰色飓风气团在肆虐。最快最全最好看最清爽站:1234而随着这两个字的吐出,战天整个人顿时变得虚无飘渺起来,随风而动,不可捉摸,他右手中的魔天刀上,也有一道道旋风在游走。啪!
齐云豹这一拳,轰击在了空处。“被,被避开了?”
他的攻击,是第一次被对方避开,齐云豹不禁愣了一下。而与此同时,一道与清风融为一体,暗含风之大势的刀气,无声无息的斩向了齐云豹的后背。
嗤!在齐云豹察觉到身后的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避开要害。一道锐利的风之刀气,在他的后背,划拉开了一条手掌长的刀痕,鲜血很快就侵染了他的背后的衣服。
“竟然在临战中感悟了风之大势?实力也进阶了一个小台阶!”齐云豹全然不顾背后的皮肉之伤,只是瞪着对面的少年,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他震惊的不是对方在战斗之中突然领悟了大势,而是,他才领悟出风之大势,竟能将之运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就好像是一个掌握了风之大势五六十年的高手!
远处的狼王,眼中也掠过一丝讶异之色,但更多的是玩味之色。猎物越强大,这样玩起来才越有意思。
那种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感觉,很爽,狼王每次杀人,都喜欢让对方在一次次的希望和绝望中崩溃,然后才将对方绞杀。很显然,战天的表现,已经勾起了狼王的嗜血心理。
这时,司徒鸿飞那边,却处于一个很诡异的对峙。燕天南盯着燕北堂,恨铁不成钢地沉声斥道:“小畜生,给老子滚过来。”
燕北堂摇头:“自从我离开血燕宗的那一天起,我与你,与血燕宗,便再无任何瓜葛,如果一定要有,那也只有仇恨!”“你这个白眼狼,老子养了你二十几年,你就是这么回报老子的?早知今日,当初老子就应该淹死你这畜生!”
燕天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怒骂道,额头上鼓起根根青筋。“呵呵!燕天南,这二十几年,我与母亲,为血燕宗,为你燕家做牛做马,所付出的一切,足以抵消你这二十几年的养育,哼,所以,你少拿这个来威胁我,因为,你没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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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堂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他的双目有些赤红,蕴含着无穷的怒火,双拳紧握,似乎在强压内心的滔天火气般。
“如果你母亲还活着,她……”“闭嘴!”
燕北堂突然大吼,打断了燕天南的话。这时的燕北堂,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血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燕天南,怒不可遏的咆哮道:“燕天南,你没有资格提我母亲,如果不是你,不是你们燕家,我母亲怎么可能会死,我在我母亲坟前发过誓,我一定要拿张飞燕和燕北昆的人头,祭奠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燕天南的脸色青红交加,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呼吸也变得很急促。他指着燕北堂的手指,也在轻微抖动,嘴唇张了张,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燕天南,你们害死我母亲,这笔账,我早晚会上血燕宗讨还的!”燕北堂冷冷的看着燕天南,声音阴森。
“我,我可是你父亲,北昆,他是你的……大哥,你,你……”燕天南被气得气血上涌,一句话结巴了良久,都没有说完整。“我只有母亲!燕天南,少罗嗦,动手吧,今日我若不死,他日,你就等着我血洗血燕宗吧!”
燕北堂的眼神很冷,冷得让燕天南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燕天南能从燕北堂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深深地仇恨。
难道,以前是我做错了吗?燕天南有些恍惚,前尘往事,一幕幕掠过……
不,我没有做错,一个丫鬟之子,血脉驳杂,岂能与我儿相提并论?燕天南猛地摇了摇头,再次看向燕北堂时,眼中杀意蔓延。
“小畜生,既然如此,那老子今日就清理门户,杀了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生!”燕天南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一划,宛若一只燕子般,掠过虚空,一指点向燕北堂的胸口。
“想杀他,得先过我这一关!”司徒鸿飞和卫秋道几乎是同时踏前一步,浑身气势勃发,纷纷施展出各自的绝学,迎向燕天南。
嘭!三人真气相撞,就像是一个炮弹猛地炸裂开来。
司徒鸿飞和卫秋道二人闷哼一声,蹬蹬蹬连退数步,脸色越发的惨白了。“区区真武境三重天,也敢挡我?今日,我便将你们尽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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