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树春如何作答?”马小翠忙问道。
“他只嘿嘿笑,未作答。”霸如花答道。
“果真他娘的老滑头。后面他二人又讲些什么?”马小翠骂道。
“珠儿,歇了许久,老爷我又可以了,咱们再战几回合吧?”霸如花学梅树春言道。
“那花珠珠怎样回答?”司徒城城问道。
“呵呵,珠儿真未料到老爷如此厉害,你快些来吧!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自然十分欢喜承受你……”
“住嘴!休要讲下去了。”未等霸如花讲完,马小翠喝止道。
“十三奶,为何不让如花讲下去?八婶看样子很想听呢!”霸如花问道。
“城城,你还想听下去吗?”马小翠扭头问道。
司徒城城听到霸如花方才模仿梅树春、花珠珠的话语后,脸上已开始发烧,见马小翠问自己,忙将头摇得似拨浪鼓般,连道不想听。
“八婶不听,那俺就不讲了。如今你们该清楚俺说那花大姐并非良善之人不是胡言吧?”
“那花珠珠摸样俊美,我也着实喜欢,料不到竟与他人通谋杀死亲夫,真乃可恨!”司徒城城怒道。
“与自己公公行那爬灰勾当,私生孽障,更为不齿,理应将他二人浸猪笼。”马小翠道。
“杀亲夫到有据可查,只要寻到梅剑平尸首,想她也无从抵赖。但是,私通**之事却难以查证。”唐梦银思索道。
“为何难查?俺都听到了。”霸如花道。
“你一人听到无用,他二人若咬牙不认也是无法。”
“我现在回去将此事告诉我爹爹,让他派人去锁那花珠珠。”司徒城城道。
“八婶,为何锁那花大姐?”
“串通他人谋害亲夫,这等人岂能放过?”
“可你我都听到她那男人的确常常打骂于她,她自然可以杀亲夫以免自己继续受苦。俺觉得花大姐做得很对,换做俺也会如此的。”
“话不可如此讲,生命对每个人而言都只有一次,哪允许随意剥夺?况且还是自己男人之命。”司徒城城道。
“若如此,那梅树春为与儿媳长相厮守,下毒谋害亲生儿子自也有罪,理应与那花大姐该一并关进大牢。”霸如花道。
“正该如此。”马小翠点头道。
司徒城城刚要表示赞同,忽又想起今早陆蝉儿借钱之事,若那梅树春关入监牢,梅家岂不是无主事之人,自己的银子由哪个偿还?
想到此,忙顺着唐梦银的话言道:“那梅树春在咱县可是德高望重、极受尊崇之人,未有切实的证据便要捉他,许多受他恩惠的百姓怕要不服,我赞同元宝的见解,此刻,的确不好随便锁他。”
“如此也好,那梅树春与元宝爹交情匪浅,真要举报了他,元宝他爹怕都不会高兴。”马小翠道。
“不可让十三爷不高兴,那此事就算了,连那花大姐也不要去管了。我见他们如今生活过的非常美满,我们就不要去破坏了。”霸如花道。
马小翠听罢,面色一怔,喃喃道:“他们过得很美满,我们何苦要去破坏呢?”
“娘,断不可如此。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们不可被眼前表象所迷惑眼睛而忘了人之根本。做了错事都要接受惩罚,何况是杀人重罪,更应交由衙门惩治。”唐梦银道。
“随便你们,快至午时,我要做饭去。”马小翠挥手道。
“我要回家,昨日爹娘警告我,再若久滞不返家,将腿打断。”司徒城城道。
“八婶,你爹娘竟如此凶狠,你带俺回去,俺替你将他二人……”
“住口!”
马小翠、唐梦银、司徒城城同时厉喝道。
霸如花如遭雷炙,身子一抖,眨眼道:“他二人是八婶爹娘,俺没打算将他们打死,只是想去教训一下。”
“快些打住吧!那武小松就在县衙当差,你连他都斗不过,还要去教训县太爷,不怕风大闪了你那肥舌头。跟我过来,帮奶奶淘米。”马小翠训斥道。
当晚,武小松果然来唐家做饭了。
霸如花将唐梦银背到饭桌旁随众人一起用饭。
“这个兔崽子果真做得一手好饭菜,他爹,你觉得比我如何?”马小翠边吃边问唐思今。
“比你强的太……比你强不到哪儿去。”唐思今拐弯言道。
“元宝,与我盛饭。”
唐梦银屁股有伤,只能站着用饭,武小松将空碗伸出,调侃道。
“自己去盛,如若不然,滚回自己家去。”马小翠道。
“我来做了这么多饭菜,吃你家一顿不为过呀?”武小松道。
“老娘是要你来做饭,没要你留下吃饭,是你自己脸皮厚非要留下,我还未来得及赶你呢。”
“那我自己盛。”武小松浑不在意,站起身子去米桶那盛饭。
“这才是好儿子。”马小翠笑道。
“上午有一只鸟也唤他做儿子。”霸如花忽道。
“乱讲,好好吃饭。”唐思今本着脸道。
“十三爷,如花未乱讲,不信你问八叔,他也听到了。”霸如花认真道。
唐思今与马小翠都听愣了,齐看向唐梦银。
“确有此事,一只大花鹦鹉会讲人言,且叫武小松,儿呀!”
唐梦银刚讲完,武小松恰好回桌,闻言笑道:“我回家的第二日,那鸟便飞来我家,因我家那黄狗与我一般都叫武小松,当时我娘正在喂狗,无意中叫出它的名字,结果那鸟张口也学着叫起来。”
“鸟儿会人言倒也听人谈起过,我本不信,原来真有这等事。后来呢?”马小翠奇道。
“我家那黄狗听得那鸟唤它,摇尾上前,鸟儿也不怕它,也不飞走。如今那两个畜生倒成了好朋友,时常玩在一处。”武小松答道。
“可它为何骂你?”霸如花问。
“不是骂我,我娘唤我的话被它学去了。”
“呵呵,真是奇事一桩。”唐思今笑道。
“城城回去,有无将花珠珠之事告知你?”唐梦银问道。
武小松坐回桌旁后答道:“知县大人闻听此事,午后就派我将那女子锁回了县衙。明日还要劳烦这位如花姑娘去趟县衙,带我们去城外将她男人尸首启出。”
“什么?这么快就抓人了?”马小翠惊声道。
“是呀!”武小松点头道。
“你们说的什么?怎么回事儿?”唐思今奇道。
马小翠便将霸如花所听之事告知了唐思今。唐思今听后眉头紧锁了起来,沉声道:“竟有此事?可真是太过惊人了。”
“他爹,你无须担心,那梅大夫应该无事。”马小翠安慰道。
“十三奶,俺明日要不要去?”霸如花问道。
马小翠未回话,扭头看向唐思今。
唐思今道:“事已至此,自然该去。且要将你所听如实告知知县大人。”
“不可。”马小翠阻道,“只讲那花珠珠联合他人谋害亲夫一事,第二日所听之言不可讲。”
“为何不让俺讲?”
马小翠望了一眼武小松,但还是张口解释道:“那梅大夫与你十三爷交情极好,且未有真凭实据证他有罪。还有一点就是,此人医术高超,如被治罪实在可惜,咱县里百姓若有疑难杂症又去何处寻医呢?”
“哦,俺听十三奶的。”霸如花应道,仍旧低头用饭。
“你只做听不到,那梅树春与你爹娘也很熟络,我想他们也不愿梅大夫被锁入监牢。”马小翠对武小松言道。
“嘿嘿,断案与我无关,知县要抓人,我自会去抓。其他事我一概不闻不问。”武小松道。
“算你个兔崽子识趣。”马小翠道。
“思今兄可在家吗?”院中忽有一苍老之声响起。
唐思今闻声嘴角轻颤,喃喃道:“方说起他,他便寻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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