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闹事的还是那群不安分亲戚当中的一员,犬山城的城主织田信清,这家伙就是典型的一个一把年纪还是叛逆期的家伙,信秀执政的时候和信秀不对付,一直想着怎么偷偷摸摸给信秀下一点绊,等到信秀退休了,织田萝莉上位,还是改不了那个臭脾气,大概是因为明明是一门众但是却不得重用的原因吧,所以迫切的想要刷刷存在感,证明自己还没有被龙套化——很可惜,这次玩过头了,存在感是有了,不过很快就要和信清本人一起消失了。犬山城的位置呢,在木曾川河边的崖上,海拔大概四十米左右,也算得上是一座可以坚守一下的据点,信秀把他安排在这里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有木曾川在旁边完全可以利用灌溉技术开发大量水田,至少安安稳稳的当一个地主是没有问题的了。木曾川那边是西河织田家的势力范围,有佐久间家族负责驻守,就是算是今川义元上洛要打来了也不用过慌张,可以好好的收拾收拾再圆润的撤退,反正前面也有人挡着。但是人呢,就是有一个通有的毛病,就是不知足,尤其在一本以萝莉为第一要素的书里,作为一个大叔还要来逆天的抢抢镜头,刷刷时髦这是不可饶恕的事情。这货被家臣告发到平手政秀那里,说是最近这货跟河的松平氏以及今川家联络的比较紧密,并且附上了若干信件,而信件里面基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今川义元上洛,那么织田信清就会起兵谋反,然后和作为今川家先锋的松平氏夹击佐久间家族驻防的西河。
对于这种二五仔的背叛行为,景嗣一向采取的是零容忍态,本来按照他的意思就是点起常备兵马乘着冬季今川无法利用行商人第一时间获取消息的机会,先行攻下犬山城,把织田信清这老小押回清州,到时候随便织田萝莉是油炸还是活剐,对于背叛者,就算是织田萝莉按照那种历史上的行为把人头砍下来做酒杯景嗣也不会表示反对,最多说一句这样不卫生而且织田萝莉也不能喝酒——酒量差,一杯就醉,虽然景嗣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但是主要问题还是处在信清的身份上,本来信清就是织田萝莉的叔父,算是一门众当众辈分比较高的人,而且领地当中的动员力也不算低,全力动员的话五六农兵用来坚守犬山城还是足够了的,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如果要强攻的话动员兵力少了攻不下城池,动员兵力多那就是摆明了告诉大家,咱织田家尼玛又出了个二五仔。所以政秀老爷最近也特别头疼,和信秀商量了很多次对策,还是没有办法打算交给织田萝莉来处置。毕竟处断家庭内部的成员之类完完全全就是家督的职责。而景嗣对于这件事情的意见非常简单,那就是信清绝对要被干掉,打不了自己帮织田萝莉背那份杀戮亲人的罪孽好了,本来景嗣就打算等到从伊藤屋回到奉行所就和米五郎左商量接着织田萝莉的名义来调动常备军,不过伊藤屋的伊藤总十郎似乎也对此有所耳闻,一番话倒是让景嗣改变了主意。
“有的时候战场上的千军万马,还不抵一把能够直接刺进重要目标胸膛的小刀,刺客嘛,如果发挥时机比较好的话那可比军队管用多了。”想想也是,回头看看那些个被刺客干掉的倒霉蛋吧,比如说在元老院被手下人给捅死的凯撒,比如说在罗马城下被新娘给毒死的阿提拉,又比如说即将成功上洛的时候被德川家的铁炮手一枪给打成伤口发炎然后病死了的武田大老虎。所以一起针对织田信清的暗杀计划马上就摆上了桌案,参与人,平手政秀,上条景嗣,以及伊藤总十郎。伊藤总十郎的任务总为简单,只要把刺客安置在伊藤屋的商队里混进犬山城就好,这种数完完全全就是小菜一碟,而平手政秀则完全可以动用老练的政治手腕把整件事情压下来,消弭因为织田信清突然遇刺带来的影响,最终最重要也是最为难点的怎么刺杀,和挑选刺客这种事情,则交给了上条景嗣。上条景嗣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置方法当然更加简单,那就是直接叫来了这方面的高手,以后甚至成功在本能寺烧烤了信长的明智光秀这只合法萝莉来直接提议。
或许是明智萝莉刚刚加入了织田家第一次加入如此机密的会议有点不习惯吧,总是支支吾吾的语焉不详。“啊,光秀啊,就按照你的想法来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你大可以畅所欲言,这方面你应该是行家啊。”景嗣还是努力地让明智萝莉赶紧发言,毕竟这已经是目前织田家的头等不稳定因素了,尤其是仓岩织田即将投降的现在,如果信清反叛的游戏落入他们的耳朵那么这件事关尾张统一的大事恐怕就又要有所波折了。“景嗣大人这是什么话,搞得……搞得在下似乎很擅长阴谋什么的,在下……在下只是一个正直的武士,对于这些,完完全全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的建议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智萝莉难得脸红了一次,主要原因当然是回想起当初她也是在道面前那么说的,然后即献上了火烧正德寺的方案,只不过最后人没烧死然后自己也成为了陪臣被送到了织田家而已。
“光秀啊,这种时候就不用担心这些啊。”看来如果不加一点猛料是不行了,景嗣偷偷的贴近明智萝莉的耳边,然后轻声说道,“其实吧,在下的优衣库商店里有一种方法可以把身材,尤其是某些重要部位变得挺拔很多的内衣呢,如果说你可以替我们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改天我就让人送来两套作为礼物,你意下如何?”“呃,景嗣大人?这样的话,穿在里面应该看不出来是垫出来的吧,露馅的话在下可就完蛋了啊。”明智萝莉还是显得有点担心,悄悄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安啦安啦,光秀,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解决了,反正乳沟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按照我们优衣库的技术,可以无痕的提供两个罩杯的增长哦。”就像魔鬼去诱惑那些神的羔羊一样,景嗣用着一种旁人来看非常暧昧的姿态继续引诱着某个对于贫乳怨念了很久的合法萝莉。
“唔,那么成交,还请景嗣大人快些把东西送来。”于是简简单单的,明智萝莉就把自己的节操卖了,毕竟节操这种东西,需要的时候再捡起来就好,不需要的时候还是丢掉吧,留着增加负重多不好啊。在提升两个罩杯的诱惑下,明智萝莉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其实不避讳的说,在下还是斋藤家臣的时候,奉着道大人的命令对于织田家内部的不稳定因素进行过逐一分析,而织田信清也作为一个可以成为煽动对象的重要目标进行过着重的侦查和讨论,据在下当时得知的情报,信清呢,他的夫人和他手下的一个家臣有染,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那个家臣作为突破点,或威逼或利诱,让他突然袭杀信清,只要得手我们就保障他和信清夫人的人生安全,而实际上到底是把那对狗男女给雪藏起来还是干脆心狠手辣的干掉灭口这种事情就全看良心了。”“啪啪啪,”这是其他个大老爷们的掌声,“看来光秀大人果然是深谙谋略,实在是一妙计啊,原本我们最坏的方案就是攻下犬山城以后把信清伪装成疯杀了自己全家以后再自杀的样,如今可以少沾些罪孽,真是功德无量啊。
”“大人……你们这样也狠了吧。”明智萝莉当然是被吓了一跳,感情如果自己刚刚不说话的话,那么这群家伙可是就打算杀了犬山城城主一户口本啊,大人的世界真可怕。而卑鄙的大人们很快就完成了计划,伊藤总十郎先派人进入了犬山城联系那名家臣,并且通过八卦集了一大堆他和城主夫人私通的证据,众所周知,被戴绿帽的男人很有可能饶恕那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但是对于那个让自己戴上这顶帽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使者威胁如果家臣不跟他走一趟的话就把这些资料交给织田信清。到时候人生最苦是乌龟的信清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比较大的可能就是把这个家臣给直接砍了或者狠一点抄他满门。想通了这一点的家臣很乖的就跟着使者去了清州,来到了伊藤屋的地窖——阴暗的地牢一般的小黑屋,虽然本来是作为仓库使用,这个时候用来客串一下牢房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四面阴暗的油灯前各自坐着一个人,当然,个看起来比较长的影是诚哥他爹,平手老爷和无良奉行,一个比较矮的是明智萝莉。按照标准剧情,当然是景嗣扮坏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在场所有人里这个经验最为丰富而且看起来最像衣冠禽兽的就是他了。然后平手老爷唱红脸准备安抚人心。胡萝卜加大棒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大洲的任何地区总是管用的有效政策。而那名已经被吓尿了的家臣明显不知道什么叫做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既然被发现了也很光棍的承认了和信清夫人私通的事实——这尼玛就是爱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爱情了,而信清则在家臣的描述下成为了一个棒打鸳鸯拆散他们无恶不作的家伙。
不过这不管景嗣他们的事情,毕竟他们在这种地方装神弄鬼的也不是为了什么看什么八点档的琼瑶阿姨写的剧本,而是实实在在的要找一个打手,一个甘心让他们当枪使的家伙。“你知道你犯的错误是什么性质么?你几乎是在挑战我们封建社会的法制建设,竟然在这个时代当小,尼玛我最恨的勾引别人妹的家伙了。死一万遍都不足惜,有兴趣试试我们常备军的铁炮么?最近我们也流行人道主义,所以不用斩那种残酷野蛮的方式了,改用枪决,简单方便几乎没有痛苦。不过就是那些铁炮足轻们的枪法还不是好,也有可能五六十枪都没有打中要害,那就不好玩了。”景嗣一边带着那种让人看起来非常欠抽的笑容一边很高兴地给这位家臣套上了一个罪名。
不过怎么说呢,偷汉这种事情东西方的观念还是相差很大的,杰克和柔丝的泰坦尼克算是一场伟大爱情,和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小姐的金瓶梅只能是一本**,具体为什么作者君也不清楚,反正大家都是那么说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西洋有一句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反正你们只要不对夫人下手,那么我也心满意足了,只是恨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而已。”这家伙表现的像一个革命烈士上刑场那样,大义凌然。不过怎么说呢,就算是纯洁的革命队伍里还不是存在着一些不坚定分么?“那我记得还有一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是吧。那我们干脆改你成终身监禁,然后派人把这件事情告诉犬山城主,到时候他会怎么对待他出轨了的夫人呢?作为一个胸襟广阔的人原谅她?想象当然是很美好的,但是现实很骨感。
我们所得知的信清可是一个非常小气的人呢,这点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到时候他很有可能把这个女人打入冷宫,终身接受煎熬,说不定还会想起你,不过你们都会身陷囹圄无法想见呢。啧啧,那么美好的爱情故事,值得大书特书啊。”景嗣如同每一个大魔王那样,不但要从**上消灭勇者,还要从精神上打击勇者。而这最好的方案就是抢走勇者的女主角然后告诉他这个游戏是没有好结局的,因为游戏的脚本是虚渊玄写的。
“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做。”勇者先生也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头,向景嗣询问解脱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你替我们杀一个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