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前方之人,给我速速停下,此地乃是我铁蜈岭的地盘,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们铁蜈岭蜈首峰郑重承诺,我们只求财不害命,不过若是你们不听劝告的话,那我们蜈首峰也必定不会心慈手软。(百度搜7书网)趣*讀/屋”
只见此时对方一小将当即排众而出,直接走到张辰等人身前不远处,大声嚷了起来。
张辰闻言,当即就皱了皱眉,这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他总算是稍微见识到了一点这混乱域中的混乱,例如这种占山为王,拦路劫道的事情,根本就是无处不在,他们这一行人这才走了多久,总共还没有半天时间吧,这就遭遇了第三波人马了,尼玛这要是一路都是这么的情况走下去,那他们还不得累死。
郁闷归郁闷,但是张辰还是当即就向着一旁的侯贵,也就是虎三爷,询问起了这个铁蜈岭蜈首峰又是什么势力,哪知对方还真的知道这内中详细,原来这铁蜈岭也是桥头镇有数的几个大势力之一,只不过,整个铁蜈岭却是由三个中小势力组合而成,各自分别占了蜈首峰,蜈脊峰和蜈尾峰这三座峰头,而三个势力内部每一处都有着一位武王后期的强者坐镇,各自的实力基本相差不大,自然也就谁也奈何不了谁,平时相互之间也多有摩擦,但是他们三个势力间唯有一点值得称道的地方,也是造就整个铁蜈岭赫赫威名的原因,那就是他们面对那些威胁到铁蜈岭的势力,不管来的是谁,那都是一致对外。
侯贵之所以对这个铁蜈岭这么清楚,就是因为他曾经所在的猛虎寨就打过这铁蜈岭的主意,当时眼看着他们猛虎寨就要攻占下那蜈脊峰。谁知最关键的时候,铁蜈岭上的另外两大势力联袂杀到,饶是他们猛虎寨当时四大武王后期的高手齐上,对方三大势力的首领也是全数接了下来。尽管对方当时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短时间根本也不可能被拿下,而且对方要是铁了心想逃走。他们猛虎帮的几位当家的也根本就拦不住,再加上当时双方各自手下的人马厮杀的太过惨烈,损失完全超过了预期,猛虎寨尽管有心灭了整个铁蜈岭。但是奈何他们也是承受不起那个损失,所以一场大战最后不得不虎头蛇尾,草草结束,而铁蜈岭借此一战,却是彻底扬名,成为桥头镇赫赫有名的几大势力之一。
听得侯贵一番话下来,张辰心里也就有了底。这什么铁蜈岭蜈首峰对于如今他们这支队伍来说,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这也是因为有了侯贵这么一个大高手的加入,张辰才有这个底气。不得不说张辰他们的运气也实在是好的出奇,要知道武王后期强者即便是在混乱域各个大势力中那也是中坚力量,除非是遇到实力绝对压制他们的存在,不然他们打不过跑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侯贵被俘也绝对算是一个意外了,即便当时他在张辰的攻击下左支右绌,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张辰同样也根本就奈何他不得,哪知张辰临阵突破,实力陡增,侯贵不防,一下中招,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侯贵,你去让他们放行。”
对于眼前这么一群小虾米,张辰实在是不想太过浪费时间,所以这才直接就派出了如今手下的头号大将,在他想来,这根本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不过为了能够顺利的通行,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硬是不让他如意。
侯贵是什么人?那可是堂堂的猛虎寨的三当家,道上的人都尊称一声虎三爷的大高手,在这个小小的桥头镇,那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他自然有他的傲气,虽然因为败在张辰的手里,被迫追随于他,一时间变得服服帖帖,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在张辰面前而已,对于其他人,尤其还是铁蜈岭的这么一群小虾米,他侯贵那依然是侯贵,依然是那个笑傲山林的猛虎寨的虎三爷,所以,当侯贵排众而出,走到队伍前方,直面铁蜈岭那群人的时候,他完全是一脸的不屑,而且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人觉得狂到没边。
“都他娘的给我滚开,不然,死!”
这一下,可是让铁蜈岭的人彻底的炸了窝,个个瞬间就变得跟愤怒的公鸡一样,对面这什么玩意,随便派出一个下人,就敢对我们铁蜈岭的人大呼小叫,喊打喊杀,你以为你是谁?武皇吗?当真是没有将我们铁蜈岭放在眼里,找死!
“杀!”
没有再废话,铁蜈岭的人当即就杀上前来,势必要将那个侮辱他们的人就地正法,大卸八块,方解心头只恨,战斗一触即发,而侯贵却全然没有将眼前这些喊打喊杀,直冲向他的敌人放在眼里,蝼蚁再多终究是蝼蚁,正好他此刻还有着一股无名之火,正待发泄,这些人自己送上门来找死,他自然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所以还不待对方冲到眼前,他就取出一对铁钩,直接迎上前去。
武王后期不愧是武王后期,那实力即便是因为受伤受到一点影响,那也不是对面这群最高才武王初期的人可比,此时的侯贵简直如虎入羊群,狼进鸡窝,怎一个猛字了得,短短片刻,就杀的眼前之人丢盔卸甲,哭爹喊娘,而且一边的张辰虽然不知道这怎么的就打起来了,但是为免侯贵吃亏,毕竟他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便令曹树等人一同上前帮忙,这一下,本就不敌的铁蜈岭一方完全就是大溃败,还活着的人直接就开始抱头鼠窜,短短片刻,二十几人的队伍基本被杀了个彻底,除了两个跑的够快侥幸捡了一条命外,整个现场除了一个重伤的武王初期,其他人都变成了一具具尸体,而且那武王初期强者还是因为张辰特意关照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看着眼前瞬间就解决的战局,张辰却是没有多少高兴,而是若有所思,他只觉得这一路上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不仅众美得不到多大的历练,甚至他们还会碰到不可预知的危险,看来是得改变改变策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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