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一碟。”
鳄鱼帮成员们十分自信,他们觉得,无论是体格上,还是人数上,己方都远占优势。他
们不清楚,彬子、唐小飞和野兽三人,哪里来的自信,傻帽般地敢跟鳄鱼帮公然叫板。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兄弟们,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言罢,琼斯一方率先挑起了战斗。
很快,双方人马,打斗成一团。唐
小飞与琼斯单挑,彬子以一抵二,野兽则直接去剩余的几人对殴,毕竟他的体格最强壮,也最被对方所重视。“
乒乒乓乓”的嘈杂的拳脚交错声,不绝于耳。
战斗约莫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便结束了。
双方皆有人挂了彩,唐小飞的眉弓处被拳头擦破了一块皮,彬子胳膊被咬出一块血印,对方打不过他,直接上口了,而琼斯则嘴唇则被拳击的裂了缝,血流不止,他的同伴们也好不到哪里去,鼻青脸肿,满脸血污。“
撤——”一
交手,琼斯便吃了一惊,他发现被自己矮大半截的唐小飞并非善茬,很难对付,拳脚的力量,竟跟自己不相上下,而且速度更快,拳打脚踢间令他眼花缭乱,招架不住。
彬子的功夫跟唐小飞平分秋色,所以对付俩老外,依然占据上风。至
于野兽这边,更不用多说,狱中狂龙岂是浪得虚名,战斗力凶猛吓人,令人感到闻风丧胆。
所以没多久,鳄鱼帮的成员便吃不消了,只能仓皇失措地逃之夭夭,乘坐上两辆车离去。在
车上,琼斯握拳狠狠地砸着座椅:“真特么见了鬼了,我最近碰到的人,咋都这么能打。”
他身旁的同伙接口道:“不是咱们打架不行,而是对方既然是酒吧看场子的,战斗力肯定凶狠。”“
先去医院,这趣÷阁账以后慢慢跟他们算。”
琼斯很想叫人重新杀回帝尊酒吧,但脑海里回想起了之前在KTV包厢里老大安东尼的告诫,不要太高调,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
毕竟他们是贩毒的,太高调,是要进局子的,更何况,这是在异国他乡,华夏国法律,对于毒品的态度十分坚决,零容忍。所
以此事只能从长计议了,渠道市场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医
院的ICU病房内,叶枫前来探望冷艳。“
怎么样,好点没。”
“嗯,枫哥,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总往医院跑,我没事,更何况这不是有这么多弟兄照看着的嘛。”
由于头部不能乱动,所以冷艳只能眨着眼睛回应。
“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丑。”因
为手术的缘故,头发被踢掉,面部也是浮肿,所以冷艳自嘲着。
叶枫安慰道:“怎么会,你始终是整条街最帅最靓的女仔。”
“瞎说啥,你身边的美女哪一个不比我漂亮。”冷
艳的心里,听了叶枫的夸赞,内心涌起了一股喜悦,其实叶枫能出现在病房内,她就会感到由衷的开心。她
又询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不用担心,你的手术很成功,只要在这里好好调养,恢复的速度要比普通人快一些。”叶
枫说道,“暂时不要做过多的活动,我相信很快就能见到你出院的那天。”
“嗯,到时候你可要为我接风洗尘呐。”
“好,一言为定。”
叶枫应允下来,“你先好好休息吧。”他
很想多陪陪冷艳,不过由于对方目前的伤势,不宜过多说话,所以他并未在病房里逗留太久。“
不多坐会哦。”望
着叶枫离去的背影,冷艳的内心变得有些失落,空荡荡的。出
了病房,冯彪跟着叶枫打着招呼。
“枫哥,冷老大的伤势怎样。”
叶枫自信地回应:“很稳定,而且术后不会留有后遗症,在度过观察期,估计会转入到普通病房。”
“她能够捡回一条命,一大半是你的功劳,想不到枫哥的医术也是那么的出神入化。”
冯彪话锋一转,“我打算多派一些人留守病房内外,因为担心万一有人继续加害冷老大呢。”
他的分析不无道理,毕竟那个神秘人在电话中曾经提及过,可能会做出对冷艳不利的事情。“
你考虑的很周全。”
叶枫拍了拍冯彪肩膀,表示赞同。
他总觉得冯彪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仿佛有啥心事,出于对身边人的信任,所以他并未开启读心术。叶
枫对于十分信任的人,并不会动不动就启用读心术,例如对狼牙战士、彬子、唐小飞、野兽等人,除非有特殊需要。“
这不是神医吗?”
这时,当时最初为冷艳做手术的主刀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前来查房。他
走到楼道间,见到叶枫后,立刻十分激动地加快脚步,上前紧紧握住了叶枫的手。“
大夫你来了,我叫叶枫。”叶枫很是谦虚地介绍着自己。
“叶神医,你简直就是华佗在世,孙思邈附体。”
主刀医生给予了叶枫极高的赞誉,毕竟华佗为古代神医,而孙思邈唐代著名的医学家和药物专家。
“你过奖了,我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
“之前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医院上班?”
主刀医生兴致勃勃地说着,“我跟院长提及此事,他十分欣赏人才,强烈赞同,并表示必要的时候,专门登门拜访。”
“不用了。”
叶枫做出拒绝,“代我向你们的院长表示感谢,我是半路出家,并不适合做专职医生。”“
那好吧,实在是太遗憾了。”主
刀医生略显失落,叹了一口气,随后又道,“其实也能够理解,毕竟你也是药物的研发者,希望你将来能研制出更多造福患者的神药来。”“
叶神医,你放一百个心,你的朋友在医院里,我们会悉心照顾的。”“
那就多谢了。”叶
枫表达完谢意后,跟冯彪打了声招呼后,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