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人有心算无心,已经败了一阵。
没有了这证据,色简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向自己下手。
如今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空城计。
自己表现的越是心虚死的越快,若能装b成功,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此时老jc又开口了:“这带子好像坏了,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备份?”
秦叶冷笑不已。
老jc心觉不妙,还是再努力一番:“这东西十分紧要,关乎你会不会坐牢。再仔细想想,有的话,我开车送你去取。”
此时秦叶也全然放开了,把磁带机往桌上一扔,双手抱胸:“别装了!把你背后的人叫出来吧。这事,你做不了主!”
老jc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你这是怎么了?别紧张,喝杯茶缓和下。”
秦叶往椅子上靠了靠,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老jc的手包:”你包里的宽频磁铁呢?刚才出去签字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把宽频磁铁收好了?”
既然已经拆穿了,也没必要再演戏了。
张*长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
老jc站了起来,竖了竖大拇指:“你怎么识破的?”
秦叶摇了摇头:“替我转告你背后的人一句话,若不想出大事,自己来和我谈。”,也相跟着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将上半身凑近老jc身前,笑了笑,压低了声音:“你猜一猜,这证据我有没有做备份?有没有交给其他人做后手准备?”
老jc顿时无语。
大门又是嘎吱一声响起,小张jc冲了进来:“李哥,搞定了?”
老jc啪的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戏都演不好,你还能干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小张jc瞪了秦叶一眼,也相跟着走了出去。
秦叶一抬头看到侧面的摄像头,三两步走近前来,对着摄像头摇了摇手:“hi,色简,你好啊!老简,你好啊!”
旁边房间内,简家父子三人正坐在电视机旁监视着审讯室的动静。
猛然间见到秦叶晃到摄像头前面打招呼,老简同色简几乎跌下座来。
老jc推门进来,鞠了个躬:“简**,对不起,我没把事情办好!”
“这小子说证据有备份,又有后手,依你的经验,到底是真是假?”老简重新坐好。
老jc也是老江湖了,能劳动简家父子亲自来看监控,想来必然是了不得的大事。
这种大事自己怎么敢胡乱出主意?
说对了,没有功劳。说错了,惹下大乱子,简**必然不会放过自己。
老jc只好模棱两可:“看起来应该没有,怕就怕万一。”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老简挥了挥手:“回你的话剧场去吧,别提今天演戏的事情。人民jc永远是正义的。”(某部门有规定,jc只能以正面形象出现,作者不这么写不行,读者们请体谅下)
这时中年美妇开口了:“要不然再问问黄先生?以他的本事,应该能看出真假来。”
老简站起身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中年美妇脸上:“骚货!你这是食髓知味了吧!”
还敢提黄先生!
哪个男人又会喜欢将妻子送给别人淫辱!
前面那是面临灭顶之灾,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黄先生的计策已经生效,这小子也被自己掌控在手中,翻不起大浪来。
还想送上门去?
中年美妇满脸通红,捂着自己的脸缩在椅子上低声饮泣。
色简这次也听明白了,不由得偷偷瞄了一眼自己母亲那玲珑浮突的身材,咽了咽口水!
又是一声门响,这回是那个张*进来了:“简**,现在怎么办?正式转为拘留,接着走司法程序起诉?”,停了停,声音变小了:“还是放回去?”
老简直拍脑袋,不好办啊!
走司法程序起诉,万一人家果然安排有后手呢?这边刚开始审判,那边录音带就流上了市面!
放回去?更不行!
且不说已经打草惊蛇了,有过这一次,以后哪里还有这样好的机会?
抛开这个不说,已经得罪了对方,对方又是年轻人,容易走极端,一不小心豁出去了,录音带照样流出市面。
用刑?
那真的弄成死仇了!对方只要真有后手,不管怎么样录音带都会流出市面。
赔罪道歉外加补偿?
那可是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张*又在暗暗催促:“不管您怎么决定,我们都坚决执行!”
老简犹豫了半晌,终于开口了:“拘留还没满二十四小时呢,急什么!”
张*点了点头,转身出去执行。
临出门的时候,老简又发话了:“可以熬下鹰。不许用刑!”
张*转身答应了下来,退出了房间,顺手关好了房门。
色简着急站起身来:“老爸,用刑啊!老子就不信这王八蛋不肯招!”
老简瞪了对方一眼:“都是你惹下的祸事,还敢乱说!”,接着仿佛安慰自己,又仿佛说给其他二人听:“先熬一熬,说不定有变故。实在不行,到了明天早上,也只能和这小子谈一谈了。”
既然有监控摄像头在,秦叶也不得不装b。
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在审讯室枯坐了半晌,眼看着都要晚上六点了,还没人来招呼自己。
也不知道j局管不管饭。
好在就在此时,房门一声轻响,一名短发女j走了进来,扬了扬手中的文件:“秦叶是吧?”
“是我!”
“手机、身上其他物品都交出来。”
收缴了物品后,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旁边房间。
推开门一看,迎面一个超大的窗户,窗户下面横着一根长长的铁管,铁管下面已经半蹲了十几号人,都是一只手被铐在铁管上,仿佛一串糖葫芦。
“伸出手来!”女j官喝道。
既然要使空城计,这个时候万不能胆怯,更不能反抗,否则就是默认心虚。
很快,秦叶也成了糖葫芦中的一个。
哪个王八蛋设计的这铁管,这高度太tmd的恰到好处了。
一只手铐在上面,完全蹲下不行,完全站起来也不行。
好在小时候师父他人家有棍棒,自己有马步。
当下秦叶气沉丹田,双腿微微分开。
就当锻炼了吧。
待到女j官走开,蹲秦叶前面的中年胖子扭了扭屁股,回头问道:“小子,什么事情进来的?”
“说是协助调查!”
“瞎**吹牛!”十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你要不是累犯、惯犯,怎么会来熬鹰?”
“新人吧!”中年胖子指了指队头那几个:“诺,那几个三只手!后面那几个职业老千。至于我们几个,嘿嘿,喜欢赌两把。md,赌一次抓一次,出去后该烧烧香了。”
难得碰到一个新人,多少是个乐子,后面的人开口炫耀:“小子,还不知道什么叫熬鹰吧?今晚就这么着蹲一宿,也别想睡觉。”
其他人也纷纷秀经验:“其实一宿不睡觉不算什么,难熬的是明天早上的洗澡。”
“夏天盖棉被吹暖气,冬天洗冷水吹风扇,老手段了。招不招?不招再来一遍!”
“要我说,进了这里就得主动配合。全tm的让哪些拒不招供的人给连累了,否则怎么会有这一出。”
“老子一进来就想招来着,这不大家都省事么?竟然不让!md!”,队头那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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