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高虹不待他说完就扑上去连掐带拧,梁心怡亦不甘人后的加入进来,于是三人便乱做一团。
其中自然不乏摸摸索索的,但风平牢记前言,始终未及于乱。他可以主动似的向左雅兰、赵颖,以及韩亭下手,但就是不敢采摘清纯似的女孩,除非象对韩亭那般动了生活在一起的打算,否则他不愿亦没那个能力负起责任。
然而高虹不满足于隔靴搔痒,早就有献身心思的她嚷着梁心怡去买菜,好给他俩制造个机会。
风平苦笑道:“鱼水之欢,琴瑟调和,销魂欲仙等,这些描写床第之间的美好太具煽动性了!但你们哪知一旦失去贞节对女孩意味着什么!我在没有拥有远超世俗的能力和必需的物质财富之前,绝不会收了你俩的。”
不言高虹的沮丧,梁心怡微笑道:“对女生来说你就是个魔鬼,有让人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但愿你真能对我们负责到底。”
风平附在她耳边笑道:“谁都可以溜掉,你却不能,忘了咱俩的不解缘份了吗?”
梁心怡双腮再度飞红,扭捏不已。三人又是一阵嘻笑打闹,其乐融融,都不再提动真格似的事。
随后风平避重就轻地谈起上海之行,两女眼睛都瞪圆了。
梁心怡在他轻描淡写地讲完后叹道:“你真胆大,打伤了那么多日本人,不怕担国际责任啊?看来你真该参加国安局。。。”
高虹则听出他外之意,打断表妹的话,急道:“你真的要去云南,不当兵了?”
“傻丫头。”风平拧了下她的脸蛋,叹道:“用我十几块的津贴给你们买东西么!以后咋生活?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自不会象大多数人一样按部就班的参加工作。”
“我支持你,男儿就应志在四方。”梁心怡率先发声。
高虹则苦涩地道:“我也不是不支持他去嫌大钱,只是这得长期分离,让人接受不了。”
“不至于吧?”风平夸张地在其耳边又道:“要不今晚不走了,先叫你似的肚子大起来再说。”
“不敢是狗。”高虹又扑上去。
从高家出来已是华灯初上时分,风平没存回部队的心思,叫了个计程车直奔赵颖所在似的小区,被两个女孩撩起似的“大火”再难抑制了!
到了楼下先拨了个电话,那边幽幽地道:“没心没肺的东西,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记忆是有些模糊了,这就仔细研究去。”风平笑着就欲挂断后直接上楼。
“来吧,我让你见个人,你应该认识。”赵颖忽又来了这一句。
“什么,还有其它人?”风平大感意外,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开什么玩笑?
那边见他半天不语,问道:“咋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会把咱俩的事说给其它人吧”风平有点心虚。
赵颖一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上来后就知道了。”
犹豫了很大一会,风平才决意上去看个究竟,他怕谁啊。
进门没看见其它人让他心里一松,照她丰臀上拍了下,道:“啥时学会吓人了!”
赵颖吃吃笑着牵他的手进卧室,指着床头一人像落地灯,道:“看看像不像你?这是花了大价钱请人制作的红木雕像,每当我孤寂的时候都会向他倾诉心声。”
风平心里一沉,不会弄出割舍不断的情丝吧?看了会,违心地道:“一点都不像。”
赵颖掐了他一下,娇嗔道:“比着照片弄的,你又那么棱角鲜明。。。”言未了即被风平吻住小嘴压在床上。。。。。。。
随后数日内日子不能算轻松,高虹她俩每天晚上都约他出去见面,哪怕说一会话也行,不去则到连里找,风平当然怯劲,想反正就要离开,遂尽量似的多陪陪她们。
这日上午出了趟市公安局领边境证(当时去深圳必须得有),他已决定先和韩亭团聚后再由深圳取道云南瑞丽,却被马局长留下来,找间小饭店饮酒谈心。风平对他印象不错,遂放开了与他高谈阔论毫不少讳,双方都很愉快,以至于都有点醉意,最后风平把马刚来扶了回去。
回到连里时已是下午两点多了林庆在大门口截住他,训斥道:“看你那醉醺醺的样子,给全连官兵留下什么形象?真该再关你几天禁闭。”
风平也不恼怒,笑道:“我有罪,该罚,捆起来都行,你去找人来绑我吧。”
林庆皱眉,上哪找敢绑他的人去?但见他要走,又有点不甘心,道:“我还没说完,你敢走试试?”
“噫,你上瘾了是不是?”风平回头谑笑。
林庆下意识地退了两步,道:“我只是劝你注意点影响,别荼毒全连官兵。”
“你说的不错。”风平收起坏笑,又歉然的道:“确该如此,我保证收敛。”
林庆见他服软,点头道:“你态度还算诚恳,值得表扬,快回去睡会去吧。”
风平也不多言,毕竟这是部队营房讲究纪律性的,确实是自己理亏啊。
丘霖过来扶他上菜园的卧房,而风平对这个战友很有感激之情,上次若不是他拼力抢救,自己不定在哪呢?平常不断给钱给物,但人家不稀罕这些,一心想跟他学本领。
斜躺下后,风平对他道:“你的姿质不宜学高深气功之类的,且早过了修习的年龄,难有大成,按我所教的勤加练习,能对付几个人就行了。”
一顿复道:“你记着我家的地址,如复员后不满意工作单位,就跟我混。”“我这就想跟大哥走,管他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丘霖很急切。
风平即摇头,道:“不行,这叫逃兵,我还不敢呢,你还是复员后再找我吧。”
遂又把自己对于技击的心得及训练方法一一传授给他,唯内力一道不敢胡教,九劫真气的凶险重重,他不能好心办坏事从而害了人家。
六点不到接住梁心怡打来的电话,约他出去见面。
出来见仅她自己不见了高虹跟着,且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问道:“有特别的事?”
梁心怡点头,却不说话,径直向小土山方向走去。到了一尚算隐蔽的地方,她反身投进风平的怀里,仍不言语。
风平在其耳边挑逗道:“忍不住了?要不现在就开房去?”
梁心怡拧了他一下,嗔道:“虹姐使尽百般引诱你都不上,反而净吃我的豆腐,真要就拿去,我也不管什么百日之期了。”
风平坏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上下其手,尽情揉搓心爱之人的各个部位,甚至用手指拨弄某处。梁心怡早已心许于他,柔顺地无丝毫抗拒行为,任其爱抚,甚至还主动地回吻。
风平退却了,师傅和大师娘的话言犹在耳,眼见事情将到最后一个动作,遂长吸一口气强忍收手。
“就知你不敢!”梁心怡羞笑。
“您明白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比之其它人我更想完全占有了你。”
风平边帮她整理衣物边叹息。
梁心怡亦轻叹一声,幽幽的道:“想我尚算美貌超群,哪会料到将与人分享一个臭男人,而这人又不给人家只字片语的承诺。”
“啥意思?”风平拥着她问。
梁心怡沉吟片刻始道:“我妈想见你一面,她自看见手镯和佛像后一直惴惴不安,说这礼太重,非小家小户所能买得起,怕我遇上花花公子之类的。”
风平心底一沉,他最怕这个,一时不知怎样开口。
“既然爱我又为何不敢见我妈妈?”梁心怡感到了他的为难,语气不免幽怨责问。
风平苦笑,道:“别人怀疑我也就算了,你难道还不知我根底?许多事情没法解释啊!”
“丑女婿亦要早晚见丈母娘的,你休想再推诿不去当逃兵。”梁心怡抱其腰耳鬓厮磨地撒娇。
风平急思一计,道:“好,我答应你去见丈母娘大人,但你得给我时间考虑说词,不然穿帮了对大家都是尴尬的事。”
“嗯”梁心怡不疑有它,主动献上香吻,风平自然不会拒绝,激吻的同旧时又伸出禄山之爪,上揉高峰下探巫溪,使她气喘吁吁。。。。。。
送梁心怡回去后,风平愁眉不展,想有一就有二,高虹知道了还得了,而两家母亲又是姊妹,能互相瞒着?一旦捣透会是什么个结局?他不敢想象!遂暗自决定这个逃兵当定了。
回连直接进队部的黄保柱的房间,吓了已睡下的人家一大跳,忙问何事?
“放心,不会把你光着腚拽出去。”风平笑他大惊小怪。
沉吟着又道:“明天是星期五,我想让你上师部催催,不然又得等上好几天。”
黄保柱苦笑,道:“这事哪能急?。。。”
风平不等他说完即道:“若明天下不来,我就不等了,反正后天必须离开这里。”
言此又不等人家问,直从兜里掏出八九百块撂到床头上,道:“请人家吃一顿,今天务必把手续办好至于后续的事包括邮寄档案也都全交给你了。”
“你敢命令指导员!想造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原是对门的林庆闻讯赶来。
但见风平凶很的瞪了他一眼,下面的话硬咽了下去。
“我高兴替他办事,你管得着吗?”黄保柱冲林庆不满的大叫。
“当然,当然。”林庆见势头不对就要退出。
却不想风平抢先一步关上了门。不由惊道:“想干什么?”
“干什么?”
风平谑笑着掂起一啤酒瓶盯着林庆却问黄保柱道:“你说这玩意能不能从他后门里塞进去?”
黄保柱失笑,答道:“要是别人肯定有难度,他那地方。。。”
林庆当然不能任他俩再拿自己开涮,严肃的斥道:“好啦,看你俩还象不象革命军人的样子?”说完即开门就跑,不料身子一轻,跟驾云似的摔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