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前倒退到几个小时之前,莎莲娜在洗完澡之后,又重新下楼给朱韬的师爷高约翰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高吗?我是莎莲娜。”
“是我,我不是说了吗,小心有人偷听电话,有什么事情出来,我们见面再说!”
“今天太晚了,我现在好累,想早一点睡觉。”
“明天老板的案子就要开庭审理了,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情睡觉?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去做检方证人啊?”
“我现在真的非常累,而且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和丹尼他们就放心吧,我明天是绝对不会去法院出庭作证的,就算去了也绝对不会说什么对老板不利的事情!”
“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你,而是为什么只有你可以被保释出来,老板他们却被拘留了,而且警方还让你当了检方证人,一条罪名也没有起诉你!”
“我当时很害怕,也没有仔细地去想为什么,现在我明白了,这是警方的阴谋诡计,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离间我和老板之间的信任,让我们自乱阵脚。”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老板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一个人辛苦地抚养我长大,听妈妈说,小时候家里面穷的没有钱去买奶粉,还是老板借给我家的钱,我一直很感激他,想长大了报答他,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帮老板做事的原因,我是不会背叛他的。”
“好,我相信你,你早点睡吧,对了,保护你的那俩个警察还在吗?”
“那俩个笨蛋警察都被我赶走了,放心吧,我什么都没有对他们说过。”
“那就好,晚安!”
“恩,晚安!”
通完电话,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之后,莎莲娜这才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准备上二楼卧室睡觉,而从衣柜里面跑出来,爬在二楼楼梯口监视保护莎莲娜的张郎,看见她打完电话准备上楼睡觉,又立马跑了回去,重新躲藏在之前的衣柜里面,继续自己的保护任务。
就这样,莎莲娜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走向卧室中央的双人床,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伸懒腰,好身材暴露无遗,又让藏在对面衣柜里的张郎大饱眼福一次。接下来就是关灯睡觉,卧室里面也就此安静了下来,借着月光,张郎努力保持姿势不动,不发出一点儿的动静声,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睡美人,默默地守护着她。
......
新界,玫瑰村,朱韬的私人别墅。
“老板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警告一下莎莲娜,还是......?”挂断电话的高约翰看向一旁朱韬的侄子朱丹尼,用右手作抹脖子动作,试探性地问道。
“你觉得呢?我叔叔虽然在乎莎莲娜,但是绝不可能将自己的前途命运放在对方的手上,我知道你对莎莲娜有意思,但是,我叔叔一样对莎莲娜有意思,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机会的,何况,有钱你还怕没有女人吗?”
“可是莎莲娜说了,老板对她有恩,她不会背叛老板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明天在法庭上,万一莎莲娜有意或者无意说错了什么话,我叔叔都可能要坐牢,他的一切财产都会被当做贩毒所得,会被冻结没收,到时候我们也会一无所有,甚至被牵连,大家一起坐了牢,一起完蛋!”
朱丹尼相信作为自己叔叔的师爷,对方肯定也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对莎莲娜抱有非分之想才会这样优柔寡断,可惜莎莲娜对他没什么意思。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叔叔也喜欢莎莲娜,而这也是朱丹尼必须要让莎莲娜去死的原因,自己的叔叔没有老婆孩子,等他死了之后,他的一切财产都会是自己的,而莎莲娜就是那个不稳定的因素,如果她和自己的叔叔好上了,万一再有个孩子,那自己还有机会拿到财产吗?答案是肯定的,这一切都会变得和自己无关,叔叔肯定会把财产留给自己的孩子,甚至会排斥自己,把自己赶出朱氏集团。
似乎是被朱丹尼的一番说辞劝服了,高约翰接着问道:“那我们派谁去做这件事情呢?”
闻言,朱丹尼冲着高约翰满脸猥琐表情地阴笑道:“为什么要派别人去呢?莎莲娜在电话里不是说了吗,负责保护她的俩个警察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如果你去执行这次美差的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美哉,我听说莎莲娜还没有和男人接触过哟,包括我叔叔,便宜你了!”
高约翰早就对莎莲娜垂涎三尺,之前大家都是自己人,又有朱韬在上面看着,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在莎莲娜的面前一直表现地彬彬有礼,委实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此时,他听到了朱丹尼的提议,不由地怦然心动,为公是帮助老板朱韬清除威胁,在私可以满足自己对莎莲娜的垂涎,简直就是一举俩得啊,何况负责保护莎莲娜的俩个警察又不在,如今只有莎莲娜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自己一个大男人亲自出马,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任自己为所欲为......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为了老板,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对莎莲娜痛下杀手了。”装作一副痛心不已的样子,高约翰同意了由自己亲自出马,去解决莎莲娜。
“祝你今晚玩得开心!干杯!”取来一瓶葡萄酒和俩只高脚杯,为自己和高约翰各自倒了小半杯美酒,朱丹尼一语双关地道。
“干杯!”接过对方手上的红酒,高约翰一饮而尽,眼神热烈,已是迫不及待。
......
中环,莎莲娜的别墅,午夜十二点三十分钟。
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戴着小丑面具的高约翰顺着别墅的下水管道,爬上了别墅的二楼阳台,也许是为了让空气流通,从而保持室内的清新空气,也可能是莎莲娜忘记了,二楼卧室面向阳台一面的落地窗没有关紧。
高约翰一边慢慢地推开落地窗,一边从怀中取出锋利的匕首,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慢慢地摸进了卧室,看着房间里面的双人床,莎莲娜的娇躯被裹挟在一层薄被之中,凹凸有致,心痒难耐的他悄悄地摸了上去,扬起手上的匕首,准备先让她失去反抗能力。
而高约翰不知道的是,在皎洁的月光之下,他自以为隐秘,无人知晓的行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另外一个人的眼中,虽然这个人似乎也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
张郎在狭窄的衣柜中一待就是几个小时,没有等来朱韬的杀手,到了和陈家驹约定的午夜十二点,依然不见动静,正暗自焦急的时候,高约翰却是闯进了他的视线。
看着这个黑影一步步的逼近熟睡的莎莲娜,居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陈家驹这是哪里找来的兄弟?你不弄点儿声音把莎莲娜惊醒,我怎么出场英雄救美啊?你这不按剧本出牌啊,见到对方又扬起匕首准备直接刺下去,张郎忍不住从衣柜里面跑了出来,压低声音道:
“卧槽,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都已经十二点三十分钟了,迟到了三十分钟,我在衣柜里面都快要憋死了!”
正欲对莎莲娜意图不轨的高约翰,被自己身后突然出现的低沉男声吓萎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兄弟以后还能不能再派上用场,全身冰凉,一股尿意直冲脑门,真的吓尿了!
亡魂直冒的高约翰再也顾不上莎莲娜了,他连忙转身看向自己身后,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发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居然是负责保护莎莲娜的警察——张郎,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莎莲娜背叛了,这是一个圈套,第二个想法就是,赶紧跑路,被抓住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他直接将手上的匕首向张郎刺了过去,身体却向着阳台边靠了靠,准备找准机会就跑路,至于除掉莎莲娜,为朱韬解决威胁的任务却是顾不得了,这个时候还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二话不说就拿匕首刺杀自己,近在咫尺的匕首在月光之下散发着凛冽的寒光,毫不怀疑这是一把锋利的真匕首,一把可以杀人的凶器,张郎知道自己这是遇到了真的杀手了,而不是之前以为的陈家驹派人假冒的杀手。
凝心静气,张郎的双手快如闪电,在匕首即将临身之际,双手抓住对方持刀的右手手腕,扭腰转身,双腿微屈,“哈”,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将黑衣杀手摔得七荤八素,然后又上去补了几脚,对方终于昏睡了过去。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在刹那之际,空手对白刃,如行云流水,也不知道是这个杀手太菜,还是张郎的身手太过厉害,深藏不露。
“发生了什么?”却是熟睡中的莎莲娜被打斗声惊醒,从床上坐起了身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地嘀咕道,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不一会儿,大约是看清楚了站在房间里面的张郎,莎莲娜双手抓起身前的被子挡住外泄的春光,高声尖叫道:“救命啊,有色......”
“狼”字还没有喊出口,却是被张郎扑倒在了身下,嘴巴也被张郎堵了起来,三更半夜的,万一把邻居吵醒就不好了,这不是扰民嘛。
不顾莎莲娜的拼命挣扎,张郎看着她的眼睛,低沉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色狼,我是看见有杀手进你的屋子才跟进来保护你的,你别叫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呜,呜,呜!”
“忘记你发不出声音了,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
莎莲娜美丽的大眼睛扑棱扑棱地眨个不停,电得张郎身子都酥软了。
就在这时,卧室阳台外露出一个黑衣人的上半身,手持匕首,口中叫道:
“我是朱韬派来的杀手,我要杀你灭口!”
刚喊完口号,看见卧室里面纠缠在一起的莎莲娜和张郎,黑衣人似乎被镇住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这和陈sir说的不一样啊,对方不按剧本演啊,我该怎么办啊?
听见声音,张郎扭头看向阳台,知道是什么情况的他脱口而出道:“滚!”
“哦!”黑衣人咕噜噜地又顺着下水管道爬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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