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生气了,我当真不曾纳妾。”
银杏树下,琴时越灵气凝聚黑衣,依然是散发披肩而落,熟悉的穿戴不曾改变,倒是一旁微怒的李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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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琉璃白凤衣,风簪束发,玉肤莹洁光,面容不见昔日稍有疲倦之色,多了几分红润细腻。
“我不信。”
“你信与否?可我确实不曾纳妾,何况我想来只忠心你一人,你又不是不知晓。”琴时越厚着脸皮笑道。
“当真不曾?”李玥仙质疑打量一眼。
“不曾。”琴时越毫不犹豫点头。
“那你说,你是从何处学的这般多的花样?”李玥仙好奇一问。琴时越顿了顿,回答道:“我也万余岁了,早已见惯世间万般事情,这儿女情长阴阳之道,自然多少了解几分。”
“其实夫君倘若真纳妾,妾身又怎会怪罪夫君,但见夫君如此,想来定是不曾,亦是妾身不对。”李玥仙假模假样歉意一道。
琴时越心中撇撇嘴,这道歉的真是没有一点诚心,罢了罢了,谁让是自己的娘子呢。
“无妨,娘子关心我罢了。”
“夫君。”李玥仙顿时含情脉脉望来,琴时越心中错愕,可见其脸潮红,瞬间明了
“你可真是深得为夫心矣。”
语落。
琴时越抱着李玥仙一晃又前往宫殿内,数息后,又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与此同时,荒古仙界。
仙域州,支天山。
“救救救命啊,我是龙族白龙一族二公主龙弱水,还请前辈救救我。”龙弱水停留诛仙大阵外,对着可见的天魔身影呼喊着。
其面容御姐范,两只萌哒哒的白龙角伫立头顶两侧,此刻,已然是白衣染血,甚是凄惨模样。
“桀桀桀,龙弱水,本座看你往哪里逃。”一名虬髯大汉面色凶狠,煞气十足,腰间白头骨形成的腰带,乘红云而来。
不错,此人正是青龙帝伪装的。
而为何直至今日他们才行动,全因白龙帝劝龙弱水时间太久,整整花费数十月之久,亦是今日方才行动。
龙弱水望着逐渐靠近的青龙帝,面露绝望之色,回首看向阵法中的天魔,祈求道:“这位前辈,晚辈想要拜见琴仙帝,还望您通秉一声。”
“仙帝不在,姑娘请回吧。”天魔面无表情,这数十月他刚熟悉三魔的诛仙大阵,方才亦让三魔陪着流儿这个小祖宗去玩木头人了。
所以便由他独自看守大阵。
也是因他实然不想陪小祖宗去玩木头人,太无趣了,刚好三魔是傀儡,嗯玩此游戏当中好极了。
阵法外的龙弱水和青龙帝错愕这?
龙弱水心中更是一阵无语本姑娘在求救,汝没看到否?
“那请前辈先行打开阵法放我进去,弱水定然感激不尽,此人乃隐世的妖族异类,向来与吾龙族有仇,今日我独自欲前往青海拜见青龙叔叔。”
“不慎却遇到了此人。”龙弱水悲伤摇摇头。
天魔仍旧面无表情本魔又不认识你。
青龙帝故意警惕的看着天魔,实然不好再靠近弱水侄女,故对着天魔喝声道:“小子,劝你好自为之莫要多管闲事。”
可惜啊。
青龙帝终究不了解天魔。
宁愿少一事不愿多一事的存在。
何况仙帝临别前还特意安排,莫要擅自离开支天山,故而等于莫要让人擅自入支天山。
没错。
是的。
天魔就是这样理解的。
“阁下请便,只不过还望阁下掠夺此女后,莫要在此地杀戮,仙帝已不喜杀戮,若不然,今日你将命丧于此。”天魔面瘫警告一句。
嘿呦!
顿时,让青龙帝抓住其此话的重要一个点,仙帝不喜杀戮,他若动手将命丧于此。
故不屑一笑:“仙帝?什么仙帝,本座刚出世不久,亦不曾知晓这偌大的荒古四域,还有称仙帝者?亦是何等的猖狂。”
“敢称仙帝之名号!”
闻言。
天魔有些不喜了,他们天道立誓,可不允许有谁言琴时越的坏话,所说此人不曾说仙帝如何?
可却小觑了仙帝。
“阁下既然想要寻死,本魔便成全你。”天魔不能忍,故说道,随后望向数座大殿,轻声一言:“三魔速来。”
一息后。
嗖嗖嗖~
傀儡三人组石敢当,地魔,人魔抵达天魔身旁,气势展现,大罗巅峰的威压瞬间袭向青龙帝。
咕噜~
青龙帝吞吞口水忽然有点慌!
早知道他便不托大,直接让白龙,帝上,黄龙,金龙四者也同来好了,望着三魔既天魔的四者身影,心中嘀咕着:“好像有些玩大了。”
“如此,本龙帝逃还是不逃?可逃走未免太没排面了,可若不逃,有恐会被束缚抓住,见此魔架势,一副要弄死本龙帝的样子。”
“不行,不可莽撞,既然琴时越不在殿内,我离去又何妨,依照弱水侄女的聪慧,想来定可趁机入内,待琴时越归来再趁机接近他。”
“嗯,没错,本龙帝要逃,毕竟三魔当年可是跟随魔祖的存在,不曾想不周山一战后,琴时越竟然留下了他们三者。”
“还得到了诛仙大阵护福地,打不过打不过。”
青龙帝刚一转身,可一想这样走未免显得太怂了,故回首冷笑道:“今日且算本座认栽,汝人多欺负本座人少,很好,待本座寻来道友相助。”
“彼时,荡平汝支天山。”
不等天魔发话。
青龙帝连忙消失空中不见踪迹,生怕三魔发动诛仙大阵,实然,若单挑三魔,同为大罗巅峰境界,青龙帝自然不怕。
可三魔唯一恐怖的事情。
便是能够操控诛仙大阵不周山一战成名控制人族嬴道准圣和上清准圣的消息,早已传遍四域,且是耳熟能详的事情。
也不足为奇。
“藏头露尾的鼠辈尔尔,亦不敢以真面容示人,吓一吓便逃离,当真有辱大罗巅峰境之大能称号矣。”天魔双瞳红光闪烁,双臂抱在胸前吐槽一句。
其实他也就是想要吓一吓此人,仙帝可说了不让惹事情,自然,他也看透了此人乃伪装的,不敢以真面容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