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密密麻麻的照片和资料摊开之后,易天行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8 Ω1中Δ文 网wwんw.『
照片是二战期间拍摄的,但是效果也非常不错,资料的详细程度也是非常高。
在开头的十几张照片当中,全是浑身被绑的中国汉子,他们眉宇间英气勃,太阳穴高高凸起,眼中精光闪烁,一看就知道是拥有一定道行的中国修士。
“这些照片都是日本人拍的,他们战败之后就被我们灵异局封锁了起来。这些资料里面,全都是日本修士利用酷刑折磨我国修士的场景。”
一个国家灵异局的干事详细的解释了一下,然后推过来了几本订好的资料。
易天行翻开了其中一本,映入眼帘的赫然就是两个大字凌迟。
张洪涛,第五十六代张天师嫡系传人,于1941年在龙虎山被日本人擒获,关押三月之后,由日本人北野鬼术主刀,处以凌迟之刑。
易天行咬牙,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
龙虎山天师庙当中的道士,虽然也是传自于张天师,但他们学的是张天师修身养性的道家外门法术,和易天行猎鬼一脉没有半点干系。但是两者好歹也是共承一脉,平日里见面了也以师兄弟相称。而这张洪涛,虽然不是天师庙当中的掌教,但是身份也是极为尊贵,一身道行非常了得。易天行见了他,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师叔。
“师弟,静心!”
释海大师微微一笑,出言提醒道。
易天行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看了下去。
日本人的资料非常详细,几乎连凌迟的每一个细节都记载了起来,而且还配得有图片。
当时主刀的是日本当中有名的刽子手北野鬼术,他使得一手好刀,手艺十分了的,不管是砍头斩,还是剜胆摘心,在他刀下动起刑来都好似“行云流水”一般。
到了行刑那天,这北野鬼术取出携带的几个大皮囊,打开整顿起来,里面无非是砍腰的“鬼头刀”、斩的“剁魂斧”、剥皮的“摋利刃”、掏心的“剜肠剑”,还有各种“带钩、带刺、麻花柠转儿”的刑刀法刃,琳琅满目,足足有不下百余件之多,在日光下一阵阵泛着寒光。
按照要求,北野鬼术当时必须要割满一千三百刀。所以他先是取出一条漆黑的网子,当场抖将开来,缠在张洪涛的左臂之上。
那黑网可不是普通的鱼网,乃是北野鬼术精心制造的宝物。它通体以人混合蚕丝编就,专在凌迟碎剐的刀数过多时用于“量肉”,只见那黑网的网丝勒入皮肉之中,立刻就在张洪涛身体上面留下一大片铜钱大小的血印。
接着北野鬼术便拔出了两把快刀,一长一短,长者过尺,唤做“嗜血”;短者过寸,唤做“杀戮”,是一炉所造,在日本极其有名。
“嗜血?原来是你!”
易天行冷笑一声,已经知道了这北野鬼术的身份。先前在云南的时候,北野正雄使用的刀子,就是叫做嗜血刀。如此看来,这北野鬼术应该就是他的师傅了。
那北野鬼术拎了长短两柄快刀,口念“恶杀咒”,咒起刀落,按着勒出的血印子一刀刀割下。短刃一割,长刃一挑,便取下柳叶似的一片皮肉,他出手如风,一片刀光闪动之际,只是用了半个小时,就已经把张洪涛的身躯剐了个遍。
张洪涛乃是当时国内有名的修道之人,一身道法厉害无比。那时他虽然受到如此酷刑,但是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从照片上来看,他脸上青筋密布,双眼怒睁,豪气尽。
不过剐到一千两百余刀的时候,张洪涛已经是体无完肤。
他的舌头、鼻子、耳朵尽被剐去,全身上下只剩两只大眼珠子还能够转动,兀自怒气冲冲,死死盯着北野鬼术。
这凌迟一法,本是传自于中国。但是那北野鬼术不知道练习了多久,才熟练掌握了这门酷刑。
等他堪堪数到一千二百九十九刀的时候,张洪涛已经只剩下了一具骨架。此时,北野鬼术的“恶杀咒”也恰好念完,于是他停下身子,收起刃不占血的两把刀子。
此时张洪涛的眼皮已经被割去,连眼珠子都不能动了,目光如同死灰,不知是不是还没断气。于是北野鬼术捧来了一个罐子,从中抓出白花花一把大盐粒子,对着他撒去。随即,张洪涛一对眼珠子疼得猛然一转,显然还未死绝。
看到他如此模样,北野鬼术立刻手起刀落,一刀下去,只是一戳一剜,便已挑出一颗血淋淋颤微微的人心,恰是一千三百刀整。
酷刑过后,北野鬼术把张洪涛所剩残骇剔剥了,“五脏六腑”尽数掏拽出来,摆开来挂在刑台的几根木桩子上,又把骨头残骸全都砸为碎片。
这时,易天行已经看到了最后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黑乎乎的,只能隐隐看到一团黑影席卷刑台,将张洪涛的五脏六腑全部吞噬。
“是八岐大蛇……!”
释海大师双手合十,微叹一声,道出了那黑影的来历身份。
易天行点头,沉声说道:“拘魂囚魄阵法,再加上酷刑,使得张洪涛师叔一个人就能提供堪比几万人的怨气。这种修炼方式,的确是日本人的作风……。”
“那师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释海大师问道。
易天行收回心神,也不想去看其他的资料了,回答道:“先去八达岭吧!收了那八岐大蛇,免得它再为祸!”
此时,那名国家灵异局的干事说话了:“北京八达岭人口众多,贸然出击的话,可能会引起慌乱,要不咱们换个方式进去?”
易天行闻言皱眉,说道:“那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干事一笑,说道:“我们平常就是干这个的,当然有办法!现在八达岭那边正在修公路,有很多投资商进去,要不你们化妆成投资商人,进去以后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