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TheD召开了第一届连长毕业大会,在大舅宣布了四名一届连长各自选定的候选人之后,硬又大,微凉和探戈萌三人,一时没有缓过神。
“偶怕偶不行……”微凉首先说道。
“请营长收回成命吧,我也怕我做不好……”硬又大说道。
两人说完后,众新兵开始窃窃私语。
“我能做好!”探戈萌突然斗志昂扬的来了这么一句。
卡尔勒的心都被这声洪亮的宣言震得一跳!好,这小子,有那股劲儿!希望他能把表面谦卑,内藏傲骨的硬又大和微凉的潜力都给激发出来!
卡尔勒不知道的是,探戈萌这个2届D连连长,给了他太大的惊喜,一个月之后,他才明白,大舅为什么要选这个矮个子新兵做自己的接班人!
“好了,现在我宣布,TheD第二届连长,即日上任!”卡尔勒大手一挥,硬又大、微凉、阿乐和探戈萌四名新连长,站在了卡尔勒的身边,三名老连长和被强制毕业的胎神,则后腿了一步。
“现在宣布第二件事儿。”卡尔勒说道:“E_鹏,大舅,即日起,上任TheD新兵训练营带新指挥官。”
“雾草,恭喜大舅!”
“这确实没想到啊,恭喜恭喜!”
“不过大舅当带新指挥确实不差啥啊”
……
……
众人都对大舅赞誉满满,唯独一只小兵颇为不忿。他就是棱着眼睛盯着台上那些新连长的——凌落。
“硬又大和阿乐就算了,一个是我师父,一个是T连老连长,那两对货竟然也入选了?!”凌落棱着眼睛思索着:“大舅竟然成了带新指挥,我跟他差了太多了,但我凭啥不是连长??特么的,看来还得更加努力才行啊,我非常不服。”
台上,卡尔勒清了清嗓子,接着宣布道:“还有最后一件事儿啊,这件事,事关重大!作为TheD的一员,我们每个人都有义务为TheD做好自己分内的事,顺便也做点额外的事儿。”
“哎呀……”
“果然是这样!”
“我要退出。”
……
……
卡尔勒这么一说,地下这帮小兵都开始嘟囔起来了,卡尔勒面色一僵,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接着说道:“这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还债!1000亿TS币的债务,全营来还,虽然看上去比较可怕,但是,大家不要紧张,你们杀敌得到的奖励,TheD只抽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还是你们自己留着,俺知道,抽这百分之二十,其实我都是舔着脸说的,我也很不好意思,但大家既然聚到了一起,就要维持好这个大家庭,如果你们觉得,百分之二十太高了,提出来!我这就再把它往下降点!”
卡尔勒说完这些话,心中得意,心想这下没人说什么了吧?可没想到……
“确实有点高……”
“降点吧!”
“百分之十可以!”
……
……
“好,抽百分之十,还有没有人有意见啦?没有,散会儿!”卡尔勒大手一挥,自己就先走了,他怕再不走,这百分之十就变成百分之五。从这一天开始,TheD所有的成员战场杀敌收益的百分之十都要扣除,全营,包括营长,带新指挥,连长,各连新兵,不包括旁听和长驻的人员,每个人都开始勒紧裤腰带还贷款,莉娜估算了一下,全营急头白脸的到地表去打仗,两个月才能还清,这还不能把阵亡费用算进去。
连长换届会开完了,TheD新兵训练营把丹参沟酒吧给包下来了,卡尔勒用账户余下的最后的钱,买了一大堆酒开庆功会,就堆在酒吧房间的中央,四十来个人都挤在这不到百平米的小房间里,相互碰杯,吹着牛逼败着火,四个老连长被灌得最多,尤其是家俊,他喝得哭咧咧的,因为他的毕业选择是野兵,以后回来跟大家相聚的机会都少了。
萨斯和胎神也哭咧咧的,他俩喝完这顿酒,就要去糖果战队报到了,虽然说以后也能常回来,但可是呢?这俩大老爷们就跟出嫁前一天晚上似的,哭咧咧的。
大舅也喝多了,他刚刚晋升了带新指挥,全营的新兵都来敬一杯,这是值得恭喜的好事儿。
各位带新指挥官,莉娜,探戈林,水货,主席,鸭鸡鸭,陈也都喝了很多。
10个月后,参加这次庆功会的人,脑海中都会轻轻哼唱:“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
……
……
卡尔勒喝多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咋回房间的。睁开眼睛,人造阳光刺眼,浑身跟散了架一样酸疼酸疼的。往身上看去,竟然还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我去了!往床边看去,就看见一张老虎的大脸。
“啊!,啊啊啊啊啊!!!”卡尔勒大叫着,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张脱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铁灰也大声叫了起来。
这俩人,就在那“啊!,啊啊啊啊啊!!!”
良久,卡尔勒点头哈腰道:“队长好,这么早啊!”
“卡尔勒,一届连长换届换得利索啊!佩服佩服。”铁灰动了动自己的三角耳朵,说道:“我现在有点怕你。”
“怕我?”卡尔勒揉着太阳穴问道:“你怕我做甚?”
铁灰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我是真怕你。你做的这一切,我把我自己代入了一下,发现我做不到。你是那方面的人杰,而TBM则是技术型的巅峰,你们两个FAME战队出身的家伙,一文一武,尤其是你,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TheD成了今天这个规模,我自认为,如果与你为敌的话,我干不过你。”
“为敌?”卡尔勒揉着大椎骨问道:“你与我为敌作甚?”
“我觉得,卡尔勒,你应该来当糖果战队的队长,我呢,给你当个副队长,给你打下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铁灰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卡尔勒,身子一动不动。卡尔勒的脸上,笑意全无。他冷着一张脸,心里在想,铁灰,你这样说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