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度极快的一页页哗哗翻过,样子不像是算帐,更像是翻帐本玩,翻到最后一页,秦寿啪的一声合上帐本,手上一用力把帐本重重甩在郑砖头的脸上。8┡Δ』ΩΩ1┡中Δ文网
郑砖头被砸得一愣,脸色骤变,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带来的帐本是假的,真正的帐本被他放在了放家,并没有带出来。
“郑砖头,你是不是认为我秦寿很好骗?说!”
“没,没有。我,我,”郑砖头结结巴巴说不出所以然,只是本能的跪在了秦寿脚前,不停的跪头。
众人都惊呆了,不明白怎么会生这么大的变化,本来就说了,清算出来并不深纠,这,这郑砖头是在作死吗?
事情突然生改变,不仅是郑砖头跪了,还有其他人也跟着跪倒,生怕秦寿会一怒之下,把这些人送官,只是眨眼功夫秦寿跟前就跪了一片人,当然很多都是这几人的亲人,他们这是替秦大头他们求情呢。
“子昌,生什么事情了?”秦里正问道,对秦寿突然怒很是莫名其妙,秦里正并不认为秦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算出数量。
“郑砖头,你除了会磕头就不打算说点别的事情吗?”秦寿强压怒火,冷冷问道。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的帐本在我家里,我这就派人去取,我真的不是有意骗您,我是出门带错了,求求您放我一次吧。”
郑砖头再不敢隐瞒,立刻招出实情,郑里正一看这事闹成这样,也知道如果不能让秦寿平息怒火,怕是事情不好办啊,立刻招来一人,让他快点去取真的帐本。
拉着秦里正一起劝说秦寿,为了保下郑砖头,郑里正也是尽心竭力了,看来这老头对名声是非常在意啊。
哼!秦寿气哼哼的坐下,向秦里正说道:“里正爷爷,这事情我就交给您来办吧,他们必须十倍赔偿,如果付不出钱,那就送官!”
“哎,行行行,就让他们十倍赔偿,这事能不报官咱还是不要报官吧。”郑里正不等秦里正接话,立刻接过了话头。
“那好,就照你说的办。”秦里正也跟着应下,十倍赔偿与坐牢相比,不算多,如果他们涉及的金额小,那就跟放过他们并无多大区别。
到日前为止,秦里正都没认为秦大头他们能偷几车砖。所以应下的也很爽快,但是秦寿心里明白,昨天晚上只是摸摸地面,秦寿心里就有谱了,最少也有三十车。
一车青砖有五百块,也就是银子,算起来一个人也能分个十来两,十倍赔偿就是一百多两,也够这些人喝一壶了,谁让他们太贪心了呢。
秦寿交待完这些事情,把秦丰叫到一边,嘱托了几句,这才辞别众人,转身往家里走去。
在秦家大院内,凤仙儿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也套了上去,冬儿几个小姑娘更是兴奋的直跳,今天就要跟着哥哥去城里玩喽,所以秦寿一进家门就受到了空前的欢迎。
“秦寿,你准备好了吗?”凤仙儿跳上前问道。
“好了,你们准备好就好咱们就可以出了。”秦寿笑嘻嘻的回应,哪里有在外面大神威时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淳朴的农家少年。
“子昌,踏雪无痕还是留在家里吧,老往外跑,被官府知道了,会被他们征收走的。”凤管家提醒道。
秦寿低头一想也是,反正没多远,今天也没打算回来,那就把踏雪无痕留在家也行,至于说被官府征收,这个问题秦寿还真没想过,在秦寿的心里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没想过会被别人抢。
凤管家又叮嘱了几句,秦寿这才坐上马车,自己当了车夫,带着一群人往绩溪城赶去,路上,凤亦平坐到车前,与秦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车内传出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说笑声,秦寿坐在车前听得是眉开眼笑。
绩溪城,东街胡家,胡家小娘子这会过得可不好,心里堵着一口气没有出顺,可是她找遍了绩溪城也没找到秦寿,怎么想怎么不顺心,自己堂堂胡家千金,怎么就落到被人欺负的地步。
想到当日在街上出的丑,胡芳心里就一阵憋闷,那颗黑如漆夜的脑袋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那张嚣张的黑脸,还带着几分邪气,想到这里,胡芳就想伸手拍上几巴掌。
面对胡芳的不痛快,胡家人也听说了,可是你找不到人,再不平也没折,那是有拳无处挥,有气无处撒,只能忍着。
这天,胡芳的大哥看到妹子难过,便进来开解,对自己宝贝妹妹是好言相劝,绞尽脑汁逗妹妹开心,想到妹妹喜欢饰,便道:“芳儿,你知道吗,吉祥阁又出新品了,你要不要陪嫂子一块去看看?”
“不去,没钱!”不提吉祥阁还好,一提吉祥阁,胡芳就想到了被秦寿拿银票砸的情景,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呵呵,没事,这次你们去看中了什么,都算在哥哥头上,怎么样,去吗?”胡木晴继续劝说。
“真的?”胡芳一听这话心动了,她可是知道哥哥手里掌握着家族的生意,那手里有钱,自己跟他没法比。
“千真万确,你准备一会,我去叫你嫂子准备出门的行头。”胡木晴立马拍案,很怕胡芳反悔,急忙退出房间,去找自己媳妇了。
不说胡芳陪着嫂子前往吉祥阁购买饰,单说秦寿他们一行人,进了城,没有先回府,而是在大街上逛开了,冬儿与春儿都没出过门,秦寿故意把度降到最慢,边走边跟车内的人介绍。
冬儿把头探出车门,左盼右顾,看什么都亲奇,一点都不比秦寿第一次进绩溪城强,小丫头嘴里还不停的问,秦寿就在旁边耐心的解释。
凤亦平看到几位女孩把车帘都掀起来了,有心上前劝说,可是看看秦寿,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还坐在那里东指西指,一一介绍,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不由得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看来这位也是妹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