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短篇写的忘了时间,还没准备明天要更新的章节,今天要赶夜班咯。新卷新气象啊,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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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昏沉沉地醒来,也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过了多久。一醒来,便见原本怀里的人倒在了一旁,他拍了拍自己的头,摇摇晃晃地起来,走到她身边,查看她有没受伤,又怕弄醒她,便格外的小心。
见她没事之后,才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完全是一个陌生之地,已不在崖底,他转念一想,更肯定他们是被三界夹缝的入口卷入了三界夹缝,要想回去,只怕不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这下想避她恐怕也不行了。
之前,他急着冲出来救她,也不知她看清了自己没有,他想到这儿,还是决定将斗篷取出,遮住自己的面容。可他刚一施展法术,想从他的空间法宝中取出斗篷时,恍然发现,他的法术竟毫无反应,他心下一沉,立马施展了几个其他法术,也毫无反应。这下,他才明白过来。在这儿,他竟然同一个不会法术的凡人无异了。
这下,可大为不妙。这儿,他一定也不熟,如今法力尽失,若遇见什么危险,自己也就算了,她可如何是好?
他望着昏迷不醒的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抱起她,他们所在的正是一片树林的入口,而他的背后,竟也是一处断崖。再远些,也望不到边,云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他只能向那树林里走去。
他这一走,便是十几个时辰,抱着她的他,已累得开始流汗,八岁孩童,份量也不轻哪,如今同凡人一般的他,也开始吃力起来,步伐也慢了许多。这林子不好走,也容易迷失绕圈。
唯一庆幸的是,这地方有鸟儿飞翔,他期间也见了几只兔子跑过,说明这儿有活物生存。想来,不是太过危险。三界夹缝中竟有如同人界一般的地方,进了这儿,也算他们幸运。只是,失了法力修为,凶吉难料。
直到他寻了一处水源,是一条小溪,才放下怀里的人儿,寻了一处大石块,坐在那石上,喝了几口溪水,歇息一会。他见她迟迟不醒,有些担心,扯破了身上的衣角,沾湿了,替她擦擦眼,他半蹲着身子,擦得小心翼翼,光擦个脸,就擦得许久,他一时专注。忽然,一只小手抓住了他替她擦脸的手,他惊得赶紧别过脸,挣脱着那小手。只听,她清脆的笑声传来,“这下,给我逮住了吧。”他拍太用力伤着她,一时之间竟还挣脱不了她的小手。
她早在他抱着她的时候便醒了,她拍惊了他,一会儿他又避开她,便一直假装未醒,想寻个机会再逮着他。他带她到了溪边,给她擦了个脸也有这么久好擦,她觉得很逗,再也忍不住,忽然伸手抓着他。
此时,她并不知他们已落入了三界夹缝之中,她只当崖顶自由一拍景色,更不知,他早失了法力修为,才会被她如此轻易抓住,又怕弄伤小小的她,只好一直闪躲着自己的脸,她见他如此,更是好奇地不得了。他越多,她便越要看他的脸。
他扭过头,她偏生伸手要掰过他的脸,手刚碰到他的一侧下巴,他惊得一推手,她恰好这么被他一推,没站稳跌倒在地。她坐在地上,手一拍地,“你居然推我。”
他急得回头,见她一脸委屈,一双大眼紧紧盯着自己,他俯下身子要去扶她起来,又低头避开她的视线。
她却耍赖着推开他的手,不肯起来,“我就不起来,你把我推到了还扶我起来作何?不要你假好心。”他拿她没辙,只好蹲着陪着她,闷不吭声。她见他沉默着便开口,“要我起来也不是不行,你抬头让我仔细瞧瞧你呗。”
司徒见他便扭地不肯抬头,“你便要一直这么躲着我吗?以前的事我全记起来了。当时,你,我,剪影三人一起生活在竹园里。而且,我还记得,当年的剪影是女子之身。”
他听她连剪影是女子之身都说出了口,信以为真,当她真记起了所有的事,便猛地一抬头,直视着司徒的脸,似是有些震惊。
此时的她,完完全全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儿,一双异眼,过于苍白的面孔,左侧眼角处有一道刀疤一直延到了左脸颊处。好长的一道疤痕,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你真傻,我骗你的呢,我总是梦见你,却始终见不着你的脸,如今,总算见到了。我和你之间的事,我还未记起来,还有很多要问你的。”
她这一番话说完,他才知道自己是受了骗,他起身,向后退了几步,又扭过了头。
她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她跟着起来,向他走近。“你这双眼睛真好看,比我的都好看呢,一边蓝的,一边紫的,我两只眼,都是红的。”说完,她要运起身上的灵力,打开她这双空间法宝的眸子。
可是,无论她怎么运气周身灵力,都无用,她睁开眼依旧是原本的眸色。“怎么会这样?”她一脸不解,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我的灵力怎么全没了?修为、法力也通通不见了?”
他见她如此,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她开口问道,“你呢?”他摇了摇头。她叹了口气,“好吧,眼下,我们都是凡人一枚了。”她收起了之前的惊讶,又恢复了原本漫不经心的样子,她走道溪边,脱掉了鞋子,卷起裤管,坐在溪边,把脚放在了溪水里,“好凉好舒服,你也一起来吧。”她扭头唤过他。
他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晃着腿,衣服欢腾的模样。她见他还傻愣在那儿,便拍拍一旁的石头,示意他坐那,他一坐下,她便笑着问他,“你怎么都不开口说话?”他看着她,久久未语。他拾起地上的一截小树枝,转过身子,向后边的地上划去。
司徒好奇着他要做什么,视线一直未离开过他。只见他在地上写道,“我不会说话。”司徒一字跟着一字念出了声,“你如此高深的力量,居然不会说话,难道治不好吗?”
他摇了摇头,“好吧,那你叫什么?”他又写下,“木君禾”三字,她反复念了好几回,“这名字,真好听。君禾,君禾。”他看着她的笑容,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写上,“你取的。”这三个字。
“原来是我取的,难怪这么好听。”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忽然收起了笑意,“所以,一直以来几次三番救我的都是你?从镇恶塔开始便是你?”
他点了点头,“那我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也是你的?你到底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还是用了什么咒法,压制住了我身体内的渊泣之毒?”
她问完,他猛地一惊,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她的两臂,她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却见他那焦急地眼神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他见她似乎没有什么异状,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