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舞将事情都吩咐下去,然后将苍梧交由独孤老爷子跟独孤涵照顾,身边除带着怀里的血月外,以及顾北陌跟清竹带着身边,隐姓埋名前往西边之境西凉。
然而西凉宫殿,盘龙殿内坐依靠着软榻的帝暮清依靠着椅背面,望着前面负手而立站着的墨衣锦袍男人以及他身侧的女子时,眸底微不可察过一道讽刺之意。
“国师大人,将朕困于盘龙殿想将朕取而代之,未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想坐上西凉帝位真如你所想的那样,让你轻易坐上么?”
北冥齐转身,听到帝暮清的声音时,唇角的弧度更甚:“这不需要你管,只需要陪本尊演一场好戏,足矣。”
他倒是真敢说出这样的话。
已经将消息传回昊天帝都,相信主上也收到他传递的消息,而他只需要等待着主上那边的消息传来...如今他也只能暂时先拖延时间。
“呵呵...似乎国师很有自信朕会轻易乖乖听从你的话?”帝暮清话语间带着冷然之意,眸底冰冷一片没有丝毫温色。
“皇上,除了这样你也别无选择的余地。”听着帝暮清的话,北冥齐眸底微沉,说话间带着绝对的语气,也知道如今他必须将西凉掌握于手中,如今的局势对他极其不利,西凉国他势在必得。
“国师既然都将朕困在此处,似乎也只能这样不是么?”帝暮清看了眼北冥齐时,唇边轻勾,嘴角勾勒出一道莫测高深的弧度。
面对帝暮清的俊脸,北冥齐十分满意,一张邪魅俊美的容颜带着势在必得:“既然皇上如此痛快...那本尊先退下去,等需要用到皇上的时候,也希望皇上能够配合。”
站在旁边的瑶姬妖艳的脸容有些苍白,身旁的北冥齐似乎也察觉她的不对劲,将她横抱在怀里并没有再看帝暮清一眼,直接离开盘龙殿。
等人离开后,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朝着他微微躬首道:“属下见过主子,这是昊天帝都传来的消息。”话音落下,黑衣男人将手中的密信呈递给帝暮清。
眸底划过一道欣喜之意,接过密信随后拆开密信的火膝,看着信上的内容时,脸色有原本的欣喜慢慢转变成忧虑,随后手心缓缓流转着金色的光芒,原本在手里的密信瞬间变成纸碎。
“即刻安排金羽军前往...过几日后皇后会前往西凉境内,务必在她身边守护她的安全。”帝暮清从旁边的拿过画袖递给黑衣男人的手里:“这里面是皇后的容貌,不过几日后他们便会到达扶风郡....
黑衣男人低头垂首道:“属下遵命。”
也不过在眨眼间,黑衣男人便消失在盘龙殿内,独留剩下帝暮清一个人,想着刚刚看着信上的内容,眸底忧虑几分,怎么也想不到此次会是主母前往西凉,要是她出什么事情,那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夜倾舞带着血月,跟在夜倾舞身边则是顾北陌以及清竹。
夜倾舞身穿着雪白锦袍,精致绝伦的容貌,葱白如玉的玉指逗弄着怀里的血月毛茸茸的耳朵...眸底带着淡淡笑意。
“事情可打听清楚,西凉朝堂上的局势如何?”夜倾舞淡淡说道,抬眸望着旁边的顾北陌,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淡淡的弧度。
“公子...属下打听到西凉国如今是由着国师把持着,看如今这局势似乎将暮清夺而代之。”
顾北陌将自己打听的消息全数禀告,朝着夜倾舞微微躬首道:“公子,倒是有一件情,有些凝惑便是西凉国师从来没有露过真面目,也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西凉原本离昊天的另一边,墨邪跟琅琊阁的情报也无法参透西凉之地。”夜倾舞唇角微勾,嘴角勾勒出一道淡淡的弧度,让人无法猜透她话中的意思。
“那公子我们下步该如何动手....
夜倾舞轻摸着怀里的血月脑袋,淡淡道:“何须着急,先在扶风郡了解情况,我们再做打算也不迟,西凉国师既然是想夺取西凉帝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出手。”
二人点了点头,旁边的清竹将手中早已准备的地形图拿出来,指着其中的玄天城位置:“公子,这里便是玄天城,同时也是掌控着整个扶风郡的地域,甚至是连西凉皇帝或者国师也无法管到他们头上。”
“倒是说来听听....
“是这样,玄天城是九洲大陆盛产兵器之地,他们擅长制造兵器,同时他们也是布置阵法的其中高手...西凉能够在二十年前那场大乱,却没有被除名,其中玄天城便其中的最大功臣。”
“原来如此,即刻查清玄天城...毕竟想在西凉朝堂弄得血雨星风,还得需要玄天城这一枚有利的棋子,替我们在前面扫清障碍。”话音刚落下,夜倾舞转移视线停留在前面不远处的客栈。
旁边的清竹点了点头,将她的话记得心底里,然而看着夜倾舞远望着不远处的客栈,才发觉他们已经连续赶快十几天的路程,确实也需要休息。
“公子,要不然我们先去客栈留宿一晚。”
夜倾舞微微点了点头道:“去吧?我们也是时候开始动动手肋,要不然手脚也开始变得麻木起来,对于你们两个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二人听着夜倾舞话中有话,半响他们似乎也听出夜倾舞话中的弦外之音,他们真是该死,竟然跟在他们身后的一群爪牙。
他们二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要不是主母的提醒至今还不清楚还有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两人点了点头,跟随着夜倾舞朝着前面不远处的客栈走进,然而他们却握紧手中的银剑。
夜倾舞并没有说话,举脚缓缓朝着客栈的方向走过去。虽说身后确实有人跟着她,然而她却能察觉到身后的人并没有恶意,她只不过是想说真正的敌人是在前面的客栈内,倒想不到身后的人却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