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丽丽几乎把自己喝醉了,收获是把那个超市的老板拿下了,开始,看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还担心他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她可不想为了厂里的事牺牲自己。回到酒店的房间,泡在浴缸里,一抬头,见浴室里挂着电话分机,便试着给敏敏电话。
“你还是不能接受那个手术?”
“我要为他着想,虽然,也有这种病例,但毕竟是极少数,知道的人未必能理解,男人最顾忌的就是人家说他不行,还要老婆去动这种手术。”
“你不一定要告诉他吧?这么小的手术,做了,他也不知道。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整块割点,只是划一道口,让它更容易被剌破,最终,还是要他剌破的。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会知道。”
“你知道,他就已经够没面子了。”
“我还会戏笑他啊?”
“他是这么说的。他说,他可能做得到,他说主要还是担心我心痛我。如果,他狠心,就是铁板也拦不住。”
余丽丽很*荡地笑,想张建中那家伙的确勇猛,说铁板也拦不住,还比喻得一点不夸张。
“我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哪天,你把他灌醉了,当然,不能醉得动都不能动。七八成醉的时候跟他干,那时候,他肯定管不住自己,肯定就一门心思想搞定你。余丽丽一边说,一边想像着那个大磨菇头捅进去的感觉,一定把自己胀得一点儿缝隙也没有。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因为,他那家伙太大了。”
“不跟你说了,你没一句好听的。”
敏敏涨红着脸,匆匆把电话挂了,余丽丽似乎也顾不上她了,还在幻想中,肯定是太大,敏敏消受不起。她真不明白,怎么会有消受不起的,越大才越爽啊!如果还能相应的技巧配合,那更是天下无敌了。
她问自己,张建中能有多少技巧?貌似不会有多少吧?如果,除了敏敏,他未曾有过女人,他还算不上知晓男女之事呢!
这么想,不禁又感慨一番,真让敏敏被浪费了。如果,自己与张建中是有缘之人,不知自己会爽得什么样?一边想,一边就做着动作,想像着自己的手是张建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用劲,你用点劲。
她仿佛对张建中说,自己的手就用劲了,先是捏胸前那两团并不显大的肉,另一支手也不让闲着,很粗暴地抚摸双腿间那块敏感处,渐渐中指便探了进去。
——太细小了,几乎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又把食指插进去,又把无名指也插进去。感觉到是有了,但还不够深,再深一点行不行?知道也只能这样了,便不停地进进出出,一边用拇指刺激那颗渐行渐硬的豆豆儿。
虽然,还有许多不满足,但也不失为一种解饥的方法,狠狠地对自己说,哪一天,哪一天,真应该好好尝一尝真家伙的给予。
妈的,刚才真应该把那超市老板弄上床,不仅是为厂里,也还是为你自己!
放下电话,敏敏好一阵不能平静,问自己该不该做那个手术?真像余丽丽说的那样,貌似也不会有什么?只要她不乱说,张建中也不会知道,甚至于,还以为,是他自己把那层膜戳穿的。再者说了,自己也很努力去承受了,自己受的痛也不少了,别的女孩子可没她吃过那么多苦。
她给余丽丽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我也说不准,快者三五天。”她虚脱地躺在床上,虽然并非真刀实枪地干了一场,但饥饿得太久,还是挺感满足的。
“你回来,我们去见见你那个朋友。”
“想通了?”
“我还最后拿主意,想听听她会给什么建议。”
“难道你还好意思让张厂长空耗着?结婚那么多年,你们是怎么过的?”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你们不会就是相敬如宾吧?”
“当然也不会。”
“他冲动想那个了,你怎么满足他?”
“当然有其他办法。”
“什么其他办法?我不信,你敏敏还会玩其他招。”
“为什么不会,为了自己的喜欢的人,什么不能干。”
余丽丽笑了笑,说:“看不出来,你那么乖巧的女人,还会其他招数。吃过吗?”
敏敏不想跟她说得太具体,说:“你能想到的,我都会。”
“你都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懂的你都懂?”
“除了不能真正干以外。”敏敏有些儿不服气了,“吃很普遍吧?”
余丽丽笑了起来,无法想像,那么漂亮的女人,那么一本正经的女人,竟懂得那么多:“有一招,你肯定没用过。”
敏敏想不起还会有什么招?她可是想尽所有了。然而,余丽丽告诉她时,她还是不得不感慨,一山还有一山高。
“再有持久力的男人都受不了这招,马上就会投降交械。”
老实说,如果,敏敏不是屡屡不能满足张建中,她是不是会招招鲜的,许多正常的女人是不会不停地更换招式讨老公欢心的,有时候,她们也觉得那么太变态,有时候,她们也不得不维护自己的尊严。敏敏的不同便在于,她要千万百计弥补自己的不足。
她打电话问张建中:“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建中告诉她,什么时候拍完广告片就回来。具体什么时候,他也说不清楚。她便说:“我想去省城玩玩。”
“忙过这一阵吧?我会抽时间好好陪你。”
张建中在赶回兴宁的路上,便想该怎么陪她好好地玩几天。那天,经过一个婚纱影楼,小倩曾问他,你跟敏敏姐拍过结婚相吗?敏敏姐穿婚纱一定很漂亮。她觉得那影楼橱窗那些新婚都很普遍。
“我们结婚很简单。”
“没拍婚纱照?”
“拍了,不过,不像现在,现在是一套套拍的。”他看见橱窗列出的价格表,有好几种套餐价。
“没摆酒席?”
张建中说:“这个没有。”
“为什么?”
“不敢太铺张。”
“人生只有一次,怎么就不能铺张一点?”
“你不懂。像我们这些人,做每一件事,都要思前想后,都要考虑影响,平民百姓可以花车排长龙接新婚,可以包下整个酒店请亲朋戚友,我们却不行。我们要带头勤简节约,带头婚事新办。”
“你太对不起敏敏姐了,连个仪式都没有。”
仪式,张建中又想起了杨副厂长说的那个仪式。那根桩一直打不下去,搞人场仪式,那根桩就插进去了。他问自己,你张建中不会也缺那么个仪式吧?不会把工夫做足了,那根桩才能打进去。
照理说,敏敏的心脏可以承受,就不应该还是没有太大进展,就不应该还是成了事,难道冥冥中,等的就是那么个仪式?
然而,你还能补吗?假冒产品还不算是新产品,还可以再补,但你跟敏敏结婚两年多了,总不能说她还是女孩子,你要补足仪式她才能正式成为你的老婆吧,这还不笑死天下所有人?
婚礼是不能补的!
——迷信思想。张建中对自己说,你还批评杨副厂长呢!现在,你倒想玩封建迷信了。
换一种形式是不是可以?比如,跟敏敏重新拍婚纱照?手术后,敏敏算是重生了,我们的婚姻也该迈出新的一步。
这种事儿不会很惊动,不像摆酒席闹得沸沸扬扬。
他还想到了一个仪式,拍完婚纱照,去拍广告片的海浴场住几天,也算是度蜜月吧?现在不是有旅游结婚一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