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转身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忙移开目光,而目光移开的一刹那,下身却痛起来,不是隐隐的痛,很强烈,痛得他不得不皱紧眉头。
阿花笑着说,你不是吧?还没叫你喝就这副模样。张建中强笑了笑,接过她递过来的杯,一股浓香便随着热气在鼻尖飘荡。阿花说,很烫的。张建中就一手提着杯耳,一手拿着勺子搅。
阿花把自己那杯放在茶几上,说是先带张建中四处参观一下。客厅这边是一眼都看完了,就带他看厨房卫生间,厨房宽敞得比张建中住的房间还大,卫生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竟还有厕所。那时候,大家每天都排队上公厕,还没听说厕所入户的,而且,还是坐厕。
阿花就笑着说:“巷子里的三姑六婆看到这坐厕,都很新奇,都争着坐。”
二楼还有一个厅,有四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只摆了一张大床,很显然,这是她和老公的房间。床是那种西式床,四四方方,没遮没拦。
阿花又笑着说:“巷子里的人都说,睡这样的床不安全,一翻身会掉下床。”
张建中一句话不说,脸上的表情也木木的,阿花就问:“你怎么不说话。”
“这么大的地方,搞卫生,一天也忙不过来吧?”
阿花一口气往回倒,呛得咳了两声。
“这里那么冷静,就你一个人住,晚上不怕吗?”
“没什么好怕的。”
“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你就不担心有人摸进来?”
“你就没句好话?”
“好话别人都说了。”
“那也不是叫你来说坏话啊!”
“我说的是事实。”
阿花摆着手说:“不跟你计较了,知道你看不得我住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好的地方。”
二楼还有一截楼梯,张建中走了上去,那是一个小房间,推开铁门便是天台。他摇了摇天台的门,见关得很紧,便没说什么。阿花跟在后面问,要不要开门出去看看?张建中说,不用。这个天台的小房间四周都是玻璃窗,可以看到天台外面。他却走近前看了看,还推开了窗,见那些横着的铁栅栏属窗框的部分,即使开了窗,那些栅栏还在,人是钻不进来的。
“这些还想不到啊!还会让人敲碎窗爬进来啊!”阿花觉得他也太多虑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谁会想不到?不过,心里还是很爽的,想这么多人看过她这里,没一个是关心这些的。
“想不到,你还那么细心。”
“细心?我细心什么?”
“你就别装了,你张建中翘翘尾巴,我就知道你拉屎拉尿。”
回到楼下的时候,两人都愣了,刚才还亮着的灯管却灭了。
“我就说这灯管有问题。”
“可能灯管坏了,应该换一支新的。”
阿花又去拉开关,“嘀嘀嗒嗒”拉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便只好亮了餐厅的灯。
张建中问:“现在是关还是开?”
阿花说:“不知道。”
张建中走过去扭开开关盖,看了看,拉了两下,确认是关着的,才把盖子扭上。阿花笑着说:“还说你不会呢!我就知道你会!”
“有新灯管吗?”
“没有。”
“我记得楼上客厅的灯管也是一样长的,把上面那灯管拆下来试试。”
说着,他便走到灯管下面,问她有没有梯子?阿花摇摇头。张建中就叫她拿把椅子过来,阿花从餐厅拿过来,明显感觉还是不够高,就又去搬了一把,想把两把椅子搭起来,却怎么也搭不上去。
“还有没有小一点的椅子?”
“都是一样大的。”阿花还试着要搭起来。
“你梳妆台不是有一张小凳子吗?”
“是的,是的。我倒忘了!”阿花跑上二楼,把梳妆台前那张小凳子拿了下来。然而,餐厅的椅面是软垫,小凳子放上去不稳。
“你在下面扶住。”
张建中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但踩上那张小凳子,还是觉得不稳,就低头往下看,仿佛担心阿花会松手。这一看,目光却从她敞开的衣领看到了两垞雪白雪白的肉。
“够着了吧?”
阿花低头扶着凳子,那衣领更开了,两坨肉很弹性地晃了晃,张建中体内的血一窜一窜地涌,下面很要命地痛起来,双腿便无力地抖,抖得凳子轻轻地晃。
“你小心点。”阿花抬起头看他。
他们处的位置太那个了,她一抬头,几乎碰到了他撑起的伞,他忙往下蹲,凳子摇晃得更厉害,干脆就往下跳,落在地上,没敢马上站起来。
阿花说:“你不小心点,摔到吧?”
见她还镇定的样子,张建中才松了一口气,想她应该没有看见自己的丑态。
“我没事。”他弯着腰坐在沙发上。
“真没事?”
“没有,这才多高?就是掉下来也不会摔到哪里。”
阿花松了一口气,说:“你真没用。”
“你要是有梯子,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我就是没梯子啊!有梯子,我也不会叫你来帮我了。”
张建中心静下来,便觉得自己太流氓了,你怎么会有那种反应呢?阿花是别人的老婆,你不应该有那种想法才对。但他又对自己说,她毕竟是女人啊!而且,又那么大,那么有弹性,那几乎一览无余的两坨肉挤在一起,只有那么细的一条缝。如果,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张建中还是男人吗?
“再来。”阿花说。
张建中有点不敢了,刚才的风景肯定还会呈现,刚才强烈的反应肯定还会无法控制。刚才算幸运了,蹲得快,没被发现,再来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要告诉巷子里的人,说你跑到她这来耍流氓,你这辈子都没脸见人!
“你真没用。还是我来吧!”阿花自告奋勇。
张建中倒觉得这似乎更好,反正拆灯管也不难,至少,她在上面不会春光乍泄,自己不会丑态百出。
阿花先蹲上去,咋咋呼呼:“你要扶紧啊!”就慢慢站,凳子晃了晃,她忙又蹲下来。
张建中说:“没事,你放心。”
“你不准松手。”
她就扶住他的肩,要他跟她一起站起来。张建中没想到她还挺会借力的,便一边扶着凳子一边站起来。她完全站起来了,低头问,怎么拆?张建中告诉她双手抓住灯管的两头一起朝一个方向扭,只要动了,灯管就松了,就可以取下来了。彼此处的几乎还是刚才的位置,不同的是,他在下面了。
“是这样吗?”
“是这样。”
“怎么不动?”
“现在是卡住的,两手一起用劲,往外扭。”
说着话,他眼睛却不安份,因为,她双手高举,衣服的下摆上提,露出了小腹。本来,也没什么,但阿花的裤子太紧,便绷出了小腹的圆润的弧线,还不止是弧线,再往下,那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隆起一个小山丘。
“还是不行。”
“你用的劲可能不够。”
张建中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她,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山丘上,离得太近了,而且角度也太对了,只要双手一抱,自己的脸就能贴上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下面又一揪一揪地痛起来。
“行了,行了。我取下来了。”阿花惊喜地叫起来。
然而,她才忘乎所以,脚下一阵摇晃,张建中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担心她掉下来,一把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紧,且是抱着她那肉肉的屁屁。她双腿已经离开凳子,却没有滑下来。
阿花不敢挣扎,一动不动地让他抱,一动不动地感觉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自己身上,像是想从下面那个出入口喷进她体内。她一阵哆嗦,忙腾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脑袋,双腿不禁夹得紧紧的。
她很享受他那烫烫的呼吸,却又不得不说话:“放,放我下去。”
张建中慢慢弯腰,直到她双脚落在地上。
阿花忙拉了拉衣服的下摆,头一低,见双腿间有一片湿迹,想应该是张建中的唾沫,那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是自己弄湿的。
“我不是故意的。”张建中忙为自己申辩,人却蹲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知道,我知道。”阿花的脸红扑扑的,“如果,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一灯管打爆你的头。”
她话说恨,却知道自己很虚假,因为,刚才张建中抱住她时,双手是那么有劲,且还是那么一种姿势,喷在双腿间的呼吸好热好烫,她几乎迷茫了,几乎也想抱住他,甚至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其实,第一次她就看见他撑起的伞了,只是装没看见,他抱住她的时候,那伞一定又撑起来了。她想,一定也很有劲!便非常非常想用手感受他有劲到什么程度?
“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能说。”阿花还在假正经。
“不说,对谁也不说。”张建中还真抱着头,担心她手里的灯管打下来。
“把刚才的事都忘掉,忘得干干净净。”
“忘掉什么?我们没什么要忘记的吧?”
“你想死啊?”
张建中解释道:“我们只是换灯管,什么事也没发生。”
阿花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说:“就是,就是,我们就只是换灯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能吗?
何况,张建中还是第一次那么猥琐的抱女人,双手嵌进她屁屁的肉肉里,嘴贴在那小山丘上。一直以来,他总以为,女孩子那地方是平坦的,原来并不平坦,而且,还因为阿花是丰满的女人,那小山丘的坡度比目视还要肥大。
这晚,张建中发现内裤许多白点点,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长那么大,只是梦遗才弄脏内裤,从没在神志清醒的状况下,那么不能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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