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白浅悦打听到高中的班主任韩勤也在这家医院,包扎好脚,便在颜云轩的搀扶下去到韩勤所在的病房。
白浅悦敲敲门,躺在病床上的韩勤看站在门口的两人,想起身,被自己的丈夫阻止了,“小悦。”
白浅悦对这他们微笑着点点头,“老师。”
男人看向他们,友好地说,“你们进来吧。”
颜云轩扶着白浅悦进去,白浅悦对着韩勤说,“老师,你怎么样了。”
韩勤气色比下午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她一手握住白浅悦的手,感激地说,“小悦同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多亏了你,我才抱住我腹足的孩子,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阿。”
白浅悦笑着摇摇头,“老师,不用客气,你们没事就好。”
韩勤摇摇头,“不是的,小悦,如果没有你挺身而出的话...我真的不能想象...”
话没有说完,韩勤恐惧着,湿了眼眶...
男人紧握她得到手,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示意她不用担心...
白浅悦点点头,“重要的是你们都安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韩勤感激地说,“谢谢。”
男人也感激涕零地握着白浅悦的手,“谢谢,你真的是我们贵人阿。”
韩勤点点头,真的得好好感谢她,如果没有她的话,她腹中的儿子恐怕又要被扼杀在腹中的,这个是她的第三个孩子了,前面两个孩子都流产了...如今她已经36岁了...要是这个孩子还没有保住的话,她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说起这个韩勤,是个典型的文学爱好者,教语文课,但兴趣广泛的她总能何学生聊在一块,学生都很喜欢这个把学生当作朋友的平易近人的老师,但很不幸的是她嫁错人,在婚姻的那堵城墙里她被困了6年。在4年的时间里,他受尽了丈夫的家暴,本想离婚的她却因为怀孕了加上丈夫的悔改而断了这个念头,可谁料丈夫并没有迷途知返。家暴依旧并染上了赌博的恶心,在一次家暴中,他亲手将他们的孩子弄流产了。伤心欲绝的韩勤毅然决然地与他离婚,而他丈夫却怎么也不离婚,最后在居委会的调解下。保证改掉恶习,并会好好做人的,两人便重归于好。可惜好景不长,恶习成性的丈夫并没有重新做人,再次踏上了赌博的不归路,欠了一笔赌债,债主上门乞讨,在他们家打砸家具、泼油漆,上前阻拦的韩勤被推倒了,谁也没想到这一动作。将她的第二个孩子扼杀在腹中。已经压抑成疾的韩勤誓死要与丈夫离婚,一纸诉状将丈夫告上法庭,法庭在调解无效的情况下,直接判决离婚。拿着离婚判决的她搬到学校教师宿舍住。所幸老天怜悯她,在她34岁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能够照顾她的人,也就是他现在的丈夫,并成功地怀上了现在的孩子,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们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但谁也没想到的是怀胎5个月的她今天又碰上了被劫持的事情。幸运的是有了白浅悦的挺身而出,要不然,她真的会封掉的,她实在受不了这样刻骨铭心地打击...
白浅悦摇摇头。“老师,今天我也想替下午劫持你的人求情。”
韩勤疑问,“为什么?”
白浅悦一五一十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告诉她。
韩勤点点头,“当然,我愿意谅解他。”
白浅悦听后高兴,“谢谢。”
韩勤高兴。摇摇头,“小悦,老师真的很高兴,你还是那么善良。”
白浅悦被夸得不好意思,“觉得他也挺无奈的,能帮就帮吧。”
韩勤同意地点点头,看到白浅悦脚上包扎着纱布,关心地问,“小悦,你的脚是被劫持时伤到的?”
白浅悦怕她怪责,连忙说,“不是的,是我陪下午劫持你那个人去自的时候,不小心崴到的。”
韩勤放心地点点头,“多注意点。”
白浅悦点点头,和韩勤聊了一会天,不再打扰需要安胎的韩勤,便离开了。
韩勤看着厚实心善的白浅悦,心里觉得很暖,为这个优秀的学生骄傲...
从医院回来后,颜云轩看着脚缠着纱布的白浅悦,说,“你这几天哪都别去,待在这里,方便我照顾你。”
“我待在我自己住的地方,我保证我哪都不去。”
“把钥匙给我,你在车上等着。”颜云轩把手伸向白浅悦面前。
“你要干什么?”白浅悦疑问。
“你这几天住在我家,我上去帮你拿换洗的衣服啊。”
白浅悦想拒绝,话还没有说。
颜云轩不耐烦,面对这样的事情,必须果断,和她一直耗下去,浪费口舌和时间,用不容置喙地口吻说,“这件事必须得听我的,钥匙。”
白浅悦撇嘴,从包包里拿出钥匙。
过了几分钟,颜云轩拎着一个袋子下来。
回到颜云轩的住处时,颜云轩将白浅悦扶到沙上坐下,将衣服和药膏放到桌上,“喝点什么?”
“随便。”白浅悦一边打开电视一边说。
颜云轩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坐到她旁边,看到她脖子上的一条细小的伤疤,轻轻地抚摸着,“下午弄到的?”
被他的手指触碰到有点痒,白浅悦拿开他的手,眼光依旧落在电视上,无所谓地说,“小伤而已。”
颜云轩看到她不在意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生气,抬起她瘦削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白浅悦紧张而又心虚地看着他,感受到他太炽烈的目光,低下头,颜云轩轻声地说,“你知道下午我有多担心你吗?”
白浅悦看向他的目光,看起来有点担忧,那时候她觉得幸福就是有人疼,有人为自己担忧。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冲动了。”
颜云轩摇摇头,“没有下次了。”说完,便狠狠亲上她本就苍白得没什么血色的嘴唇。
白浅悦竟有些贪恋他的吻,便与他在唇间嬉戏。
一吻完毕,白浅悦的脸颊变得些许红润,看起来有点气色。
颜云轩抚摸着她的脸,白浅悦觉得气闷,转移视线,说“待会我们干嘛去?”
颜云轩附在她耳边温声细语地问,“良宵苦短,你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好呢?”
白浅悦错愕,耳根都红了。
颜云轩好笑地看着她,“想好了吗?”
“呃,一起看电视吧!”白浅悦一本正经地建议着。
颜云轩摇摇头,“没意思!”
“嗯,那你看吧,我先去洗澡了,汗黏黏地好不舒服啊。”说完便起身拖着她那只受伤的脚想离开。
颜云轩拉着她,笑着看她,揶揄着,“我不介意的。”
敏感的白浅悦又想到不好的那方面去了,拼命地摇摇头,“我很介意的。”
颜云轩说,“那,我们一起?”
白浅悦满脸通红地摇摇头,“那你先洗吧!”
颜云轩用力一拉,把她抱在怀里,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于是将她放在沙上,近距离的看着她,一点点地靠近她。
白浅悦紧张得听见自己心跳声,看着颜云轩,摇摇头。
近在咫尺的颜云轩吻着白浅悦,而一脑空白的白浅悦笨拙地回应着,不一会,颜云轩离开她的嘴唇,吻上她的脖子,她的耳朵...
白浅悦不适地挣扎着,急促地喘气,额头上冒出冷汗...
这时颜云轩停下她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受宠若惊的她,将她拉起来,问,“害怕了?”
白浅悦紧张地点点头。
“怕我?”颜云轩继续问。看到她的神情,就知道他刚才的动作吓到她了。
白浅悦没有回答。
颜云轩抚上她的额头,帮她擦冷汗,“有多怕?”
白浅悦不答。
颜云轩想到下午生的事情,责问,“那你知道下午我看到你被劫持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沿着劫匪走过的路线去找你的时候,在警局警察通知让我等消息的时候,我有多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劫匪对你意图不轨?”颜云轩失控地说着自己的担忧。
白浅悦满脸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让你担忧了。”
“你倒好,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颜云轩生气地说。
“不是的,被劫持的人是我高中最敬佩的老师,我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吧。”白浅悦辩解着。
“那你去救她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万一你生什么意外了,我该怎么办?”
“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没事吗?”白浅悦底气不足地说。
“万一呢?”颜云轩眼神受伤地盯着她看。
白浅悦抱歉地看着他,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地抱着他,“没有万一。”
颜云轩用力地抱着她,“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冲动的事情,好吗?”
白浅悦用力地点点头,“不会了。”
颜云轩松开了她,“我给你放洗澡水。”
白浅悦害羞地看着他,“我自己洗。”
颜云轩笑,“你想到哪里去了?就算我想,你不愿意,我也没有卑鄙到用强的吧。”
白浅悦听后舒心地点点头。
颜云轩附到她耳边,“我在等你自愿。”
说完,白浅悦耳根子又红了。
颜云轩笑着起身帮她放洗澡水了。
白浅悦一脸幸福地看着颜云轩的背影,这个人,是我的念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