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认识这姑娘?那你这回可是能赚笔好钱,这位迦顿先生可是大方的很!”莫奈随口说道。
白济世摇摇头答道:“我并不认识这位姑娘,但我肯定见过她,您让我好好想想!”
莫奈非常清楚这位姑娘对于迦顿的重要性,于是也不打扰白济世,甚至都停下了画笔,生怕自己作画的生意影响到他的回忆。
白济世苦苦回忆了半天,然后才睁眼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在医学院那里见到过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莫奈追问道。
白济世摆摆手道:“这怎么可能,我们学校就没有女学生!”
莫奈一想可也是,此时除了伦敦的南丁格尔护理学校和家庭教师培训学校,就没有专门的女子大学、更不要说男女混合的大学。
“这位姑娘可能是医学院某位学生或者老师的家属,这样吧、我拿去医学院找人问一下,肯定能问出点线索来!”白济世提议道。
“行,你去问一下吧,如果还有其他人也看到过这位姑娘的话,你就把这个消息告知迦顿先生,剩下的就由他去查吧,毕竟他的能量要比你大得多,而且这就是他自己的事儿!”莫奈叮嘱道。
“好的,那我这就过去了!”白济世点头答应道。
经过白济世的打探,的确有不少人曾经在医学院附近见到过这位姑娘,甚至还有人上前问过,据说是医学院奥科查老师的表妹。
于是莫奈立刻将消息告知了迦顿,得到消息的迦顿非常开心,不仅奖励了提供消息的白济世,并且随后便动身来到了巴黎大学找到了奥科查老师。
听到迦顿是来找自己表妹的,奥科查皱了皱眉答道:“迦顿先生,珍妮现在已经回英国了。”
“哦,原来她叫做珍妮,而且还是一个英国人。”迦顿自言自语道,随后又问道:“那您能告诉我珍妮小姐她在英国的哪个城市还有她的家族名字么?”
这次奥科查明确的拒绝道:“迦顿先生对不起,我并不认识您,所以不可能贸然将一位淑女的情况告诉你,这并不是一种绅士的行为,你说对么?”
迦顿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额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虽然迦顿嘴上这么说,但事实上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对这件事的追踪,对此他分为两步进行,一是派人调查奥科查老师的背景,看看能不能直接调查出珍妮的线索;二是从这一天开始,他便经常借各种机会接触奥科查,想将两人的关系拉近,这样就可以直接得到关于珍妮的消息。
很快消息便传了回来,奥科查的确有一家亲戚在英格兰库姆堡,但并没有一位叫做珍妮的小姐,而奥科查本人也对此守口如瓶,无论迦顿怎么软磨硬泡的套话,都没有泄露一丝口风。
因此当这天莫奈将画好的油画送到迦顿府上的时候,迦顿便向他抱怨了起来,这个时候莫奈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向迦顿问道:“约尔格,这位珍妮小姐真的跟奥科查先生特别的相像?”
迦顿连连点头答道:“那当然了,不信我带你认识一下奥科查,到时候你就知道他们有多像了!”
莫奈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既然他们长得非常相像,而且你还调查不到这位珍妮小姐的资料、奥科查先生也对此守口如瓶,那么我想有一种可能是可以解释这种情况的!”
“哦?什么可能,您快说!”迦顿催促道。
“那就是这位珍妮小姐很有可能是奥科查先生父亲的私生女,兄妹之间长得相像这很正常,而为了保护父亲的声誉,所以奥科查先生不能对外说实话,只能推说这是自己远在英国的表妹,甚至没准珍妮小姐的名字都是假的,但没想到迦顿先生您居然痴情到真的派人去库姆堡进行调查,否则他的这个托词真的很难识破!”莫奈解释道。
“没错,您这么说就都对上了,怪不得无论我怎么问,奥科查都不肯告诉我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迦顿恍然大悟道。
随后迦顿便调转调查方向,开始调查奥科查父亲当年的风流韵事,不过在此之后莫奈就不知道事情的进一步进展了,因为迦顿没过来跟他说过,倒是白济世在一次过来学画的时候跟他说了一句奥科查老师已经从巴黎大学辞职了并且离开了巴黎。
直到很久之后的一天,格雷忽然凑到莫奈身边,一脸八卦的对他说道:“托尼,你还记得几个月之前来找你画让他一见钟情美人的迦顿先生么?”
莫奈点点头答道:“记得啊,其实我还挺好奇他最后到底找没找到那位珍妮小姐,可惜在给他送画之后,他就没来找过我,我也不好意思登门去问这件事,毕竟我跟他还没那么熟!”
“那你猜一下这件事的后续发展会怎样,往最不可能、最荒谬的角度去猜!”
“最不可能、最荒谬?这事儿还能荒谬到哪去啊?无非就是迦顿找到了珍妮小姐,然后两个人或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呗!”
“提示你一下,两个人在一起了,而且这位珍妮小姐你见到过!”格雷提示道。
“什么?!我见到过珍妮小姐?这怎么可能,我的记忆力很好的,只要我见过的人绝对不会没有印象,尤其是这位珍妮小姐,我可是画过她的画像,如果见过不可能会不记得!”莫奈质疑道。
“因为你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穿着打扮并不是画中的那样啊。”格雷解释道。
“哦,可那我也没什么印象!”莫奈回忆了一会儿然后答道。
“好了、不逗你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其实这位所谓的珍妮小姐就是奥科查!”格雷直截了当的说道。
“什么?!你、你说奥科查就是珍妮小姐?这、这怎么可能,他是个男的啊!”莫奈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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