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看座以后,伸手进帘子里,拉出来一个白玉无瑕的手。程大人了然,原来是个宠幸的姬妾。他伸手摸了摸脉,心下犯疑,这姬妾血气不畅,难道被打了板子?捏了捏胡子,“王爷,我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有助于这位夫人的恢复,其他的并无大碍。”
“有劳大夫了。”
“王爷,那微臣告退了。”程大夫向王爷躬了躬身,由周管家领了出去。
睿王拉开床帘,坐在床边,这时有侍女从门外进来,拿的一些瓶瓶罐罐,王爷指着自己旁边的凳子,“放到这。”
侍女把手里的瓶罐放下后,立在一旁。王爷又道,“去取些冰来,用布包好。”
侍女转身去了。
怀亦和睿王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临溪进来禀告,“王爷。”
睿王看了看怀亦,对临溪道,“说吧,怎么了。”
临溪老实答道,“禀王爷,袭击怀小姐的人是庆阳王府的家仆。”
睿王想了想,问怀亦,“今天的宴席你和谁结仇了。”
怀亦本不想理他,最后还是想了想,对睿王说,“和钱小姐有些口角,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愉快。”
“哪个钱小姐?”睿王问道。
“好像是御史大人的女儿。”
睿王敲击着床沿,仔细的回忆着,“姓钱的御史。”睿王又问,“左寻萧去了吗?”
怀亦很惊讶,“王爷怎么知道?”
睿王斜眼看着怀亦,“亦儿是不是和左寻萧打的火热,叫人告了黑状吧。”
怀亦怒道,“王爷你胡说什么,左公子有意中人的。”
睿王眼睛亮了亮,“哪家小姐?”
怀亦心说你这么阴险卑鄙,以后万一以此威胁怎么办,装做很不经意的说,“我也只是如此感觉,并不知道是谁。”
睿王一笑,“可你并不像不知道的样子。”
怀亦干脆闭上眼睛,并不想同他讲话,心里在盘算,看来是夏侯梦了,这个从不叫人平安的安平郡主,自己从未得罪过她,可是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的性命,难道在她心中,别人的命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吗,等她找到机会,一定要报今日之仇。还有那个钱玉儿,在这些人面前,如果一味忍让,不给她们些教训,可能就不会知道她们自己有多么可恶,下一次再有下一次,自己就可能没那么幸运活着了,两次都是睿王救了自己,人情债越欠越多,该不会只能以身相许的,可自己万万不能嫁他,她还没有查出杀害她们全家的幕后黑手,她们一家就一直都有性命之忧,而且,要是这个人是睿王呢。上一世夏侯璟对她如此,她自然是清楚的很,睿王如此急,难道也是为了藏宝图?这个却不能试探,以睿王的聪明才智,鬼才会信他是个闲散王爷,就今天进门禀告的那个人,就极为可疑,不是王府侍卫的装束,但是却是睿王的亲信手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