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吴思思是在身边人的鼾声里醒来的。
头晕目眩地坐起身子,双手无力地撑在床上,眼睛还有些发黑,坐在原地发呆了好一会儿,等偏头看见身边光着膀子、下身有着迷之凸起的男人,嘴角微微抽搐,终于“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沈寒山昨儿晚上把吴思思带到酒吧楼上的房间里休息。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精神交流了一晚上,从日月潭的水能不能治疗不孕不育到井冈山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最后心满意足,双双睡死在床上。
这会儿吴思思一声尖叫声起,沈寒山那条摇摇欲坠的口水立马“嘶溜”一声缩回了嘴里。
一脸防备地坐起身来,凶神恶煞地做出攻击的姿势。
等看清面前的人,又立马收起了身上的气焰,挠了挠头发,轻咳一声道:“你醒了啊?”
吴思思身上的衣服其实穿得好好的,但她就是觉得自己这“妖怪”给轻薄了。
捂着胸前的被子,一脸悲痛地喊:“你你你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坏蛋!”
沈寒山“哈?”了一声意识过来,连忙摇着手解释:“不不不你想错了。妮儿,虽然咱两看起来像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其实我们并没有发生些什么!”
吴思思委屈地指着床上的一点血,都差点没哭出来:“胡说!我我我都出血了!”
沈寒山低头一看,很是尴尬地回答:“这不是你的血,这是我的血。”
他又不能告诉吴思思,说她昨晚上一边聊天一边撒酒疯扯着衣服,自己看着她胸口的半点酥肉很没出息地流了鼻血,那多没面啊。
吴思思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的确没有任何不适,不禁更加悲痛了,一脸伤感地大喊:“难道…难道其实是我把你上了!?”
沈寒山一口血憋在胸里,举着手止住她接下来的话:“打住!祖宗,我喊您祖宗行么,咱两昨天就是不小心在一个床上待了一晚上,你喝醉了酒吐我衣服上,现在还在水槽里泡着呢。”
吴思思一听这话,脸上立马“噌”的一下红了起来,低头一想,脑子里还真浮现出一些昨天晚上的片段来。
轻吁一口,抿着嘴唇开口:“那…那对不起啊。”
沈寒山挑挑眉毛,不拘一节地回答:“多大点事儿啊,你就把我衣服干洗了就成,对了你的电话也给我吧,干洗完了我来取。
吴思思看着不远处洗手间水槽里的不明衣服,小声问:“你这衣服还要干洗啊?”
沈寒山见吴思思这么问,立即一脸深刻地告诉她:“啧,小同志你是不知道这衣服对我的意义。他是我小舅妈的妹妹的邻居出国前送给我的,在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它无数次鼓励我勇敢前行。其实你别看我这人长得像花花公子,其实我内心特别纯真、念旧,真的,就跟个七(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