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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阔抱着药真,手指不住的碰那个蛋壳儿,杵的小龙一摇一晃的,嘤嘤嘤的哭。药真火大的踹了楚天阔一脚:“边儿去,少欺负我儿子。”楚天阔呲牙,收回手来,回嘴道:“也是我儿子好吗,看看看,龙种!一对儿,俩儿金的!要是族中那帮老不死的还活着,不知道该乐癫成什么样子了。”

药真往他怀中偎了进去,听到楚天阔语调里的感伤之色,便安慰几句:“能活着总是好的,若他们泉下有知,也该不会对你那样失望了。”楚天阔揽住他的腰,嗯了一声,眼瞅着那蛋壳儿什么时候掉下来。

药真用手指撩拨一下还没长出小牙的那个好动小龙,见他嗷嗷的追着咬手指,便有些恶劣的逗着不给他。楚天阔啃了药真白生生的耳朵一口,“你不也一样欺负,还踹我呢。”

药真白了他一眼:“就准我欺负,别个都不许,怎样?”

楚天阔举起一只手挥了挥,无奈道:“好好好,都是你的,好吧。”

“哼,自然都是我的儿子,你他娘的总是寻死觅活的,哪儿远挨哪儿旮旯呆着去!”药真说着想起之前的旧梗,火气一上来,又踹了楚天阔一脚。

楚天阔只好又挨了一踹,赔笑道:“这不是老早儿赔不是痛改前非了,嘿嘿,提这茬儿作甚。”

药真眼睛一瞪,“不提,不提这个我还提那个。你这儿子生下了,来来,先结果了我,在去杀了他们六个,再自裁去,去去去,去呀!”

楚天阔头上冷汗狂冒,小真这是怎么了突然火气这么大,难道生了儿子性情大变么。只好一个劲儿的哄,“怎么会,活着这么好,有你有儿子。”

突然又长叹一声,楚天阔摸了摸下巴,正色道:“以前我总是想不通,我觉得吧,这估计也是命。现在你看看,你七个伴侣都找到了,我也想通了。还有时候会觉得一起这么过,也挺有意思的。你也知道,我自小没啥兄弟发小儿,族中同辈儿要么嫉妒我嫉妒的眼睛都红,要么就老早敬而远之。这几个人,是些个人物。人爽利,也不矫情,心底又挺好,觉得还真挺有兄弟味儿的。就是觉得日子真是这么有滋有味的,除了那年遇到你,多少年都跟白活了似的。”

药真支棱着耳朵听楚天阔这一番话,莫名觉得眼眶有点热。慢慢转过头去,捧着小龙,把头深深埋在楚天阔宽阔的怀中,闷闷的道:“现在好好活,也不晚。楚哥,以后我们再多要些孩子吧,大家都好好活着,比啥都重要。”

楚天阔怜惜的吻吻药真发顶,将自己最重要的三个人揽在怀中,拍拍药真的细背:“好,好好活着。你折腾半天也累了,睡会儿吧。”说着慢慢吟唱起来一首很古老的龙族古老战谣来,醇厚的男音,带着低低的龙吟之声。

遥山雨,雾深深,龙翻海。噫吁,天地间,逍遥去,驾云头。

乐相知,苦相离,长相思。噫吁,予我酒,壮我行,莫须悲。

药真听着意味悠长低沉的古谣,慢慢闭上眼睡去。两只小龙竟然也安分下来,被楚天阔轻轻的挪到药真腰侧的软垫上头,各自打了一个小哈欠,蹭蹭垫子也慢慢阖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睡了过去,蛋壳可笑的被枕在头下面,翘起来。

楚天阔一笑,也没有伸手去拉,只是一遍又一遍极为耐心的吟唱,哄着自己心*的人和儿子们入睡。

药树族的自愈能力十分强横,在上古时期就闻名于古族。药真没两三天就活蹦乱跳的顶着儿子到处溜达了,两只小龙也因为在胎体中灵气供应充足,也十分精神。

关于孩子的名字,几个男人争论半天都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药真拍了板:老大叫楚天烈,脾气暴躁和他父亲像的很,小名叫小烈;老二是个泪包,总是捧着一个蛋壳哭的泪眼汪汪,起名叫楚天泪,小名叫小壳。小壳总喜欢抱着蛋壳嘤嘤嘤的,相比起来身体较弱些。老是泪水涟涟的,惹得几个男人都老*逗着他玩儿。

越地已是将近春末的时候,夏日的雷雨已经落了几茬,蝉鸣声渐起了。越临昔被那群老臣烦进烦出,追问的头发都要竖起来,终于有一日忍不住爆发了,在朝堂是摔了奏本拂袖而去。

药真知道后,终于猛的醒过神儿来。趁着两只爬在僧非相的光头上蹭蹭的时候,十分不好意思的从自己两个可*的儿子那儿抽出身,询问苗月翩那个药树族的古老孕术方子来。

“月翩……”药真脸上带着些歉意看着苗月翩。这是他的第一个有着亲密关系的伴侣,陪伴了他很长时间,而这次他却最先怀上楚哥哥的子嗣。

这也倒罢了,可他还因为玩儿子们玩的太快活,没有注意到其余伴侣的情绪。虽然他们也同样十分宠*两只小龙,可是毕竟还是渴望有自己的后嗣的。

苗月翩看着药真一脸歉意的看着他,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却是心下有些好笑,“没事的,你才刚诞下两只小龙,身体养好了,再孕育我们子嗣不迟的。临昔只是冲那些老臣发脾气,算是对他们倚老卖老的一种警告罢了。毕竟越君后宫,是个人都想进来。贪恋荣华,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药真闻言才心头放下担子,但还是催促苗月翩道:“话虽如此,你们找不着急我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毕竟你们都岁数不小了,也是应该有孩子的年纪了。再说了……”药真突然靠近苗月翩,冷香袭来,苗月翩不禁呼吸一滞。

药真表情放蒗又促狭,探手下去,捉弄道:“我也希望你们……这里再大些。”苗月翩轰的一下红了脸,虽然他知道是药真在捉弄他,可是被自己*人嫌弃什么的比起被那只贱龙鄙视,这次的打击程度简直完全是天雷啊,劈咔下来,苗月翩内心顿时一片焦土。

那边支楞着耳朵的僧非相和谢吟苍闻言也均是身形一僵;卫尘伤差点没从树梢上摔下来;墨剑臣又去蹲墙角了,谢吟苍告诉他这叫做蹲在墙角画圈圈,最近他似乎热*上了这样(蠢二)的举动。只有身在越王外宫政堂翻阅奏本的越临昔和远赴极北吴地采雪莲的楚天阔幸免于难。

几个男人心中顿时怒争一口恶气,纷纷围过来听苗月翩所述这孕术的具体细节。苗月翩思忖半晌才开了口:“这种古老孕术是以药树族雌树族人本体碧树为媒介,在枝头催生孕花,将雄性阳呃精分别注入不同花骨朵之中,再辅之以日夜不停的大量灵力浇灌,最少一月便可胎熟蒂落,诞下子嗣。但前提条件是,一次同时孕育的雄性子嗣数量不得超过雌树命定伴侣的最大数量,否则孕体和胎儿都会因为灵气枯竭致死。”

众人心中这才有个大概。药真想了一下,一次性孕育六个男人子嗣便可,否则再排个先后的,自己都要为难死了。将这想法说了出来,几个男人想了想也没有表示反对。僧非相观星象,后日为大晴,受孕的日子便选在了后天午时。据说午时阳光最烈,最适合催生孕花。

回到谷中的越临昔和楚天阔也没有反对,于是楚天阔就被赋予了一项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看好小烈和小壳。

是日,阳光大好,晴空一碧如洗,众人老早便在谷中最为开阔的潭边铺好了厚厚的草毯,已备后用。楚天阔带着俩个宝宝出海去玩儿了,剩下的六个男人都与药真一同沐浴更衣,准备在午时开始催生孕花。

苗月翩将调配好的清亮的碧色药汁涂满药真赤果着的全身各处,连花庭里面都仔仔细细的涂抹一遍。午时炎日当空,药真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毫无任何遮掩的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和烈阳之下。

随着阳光的照喷,药真皮肤泛出一阵宜人的清香,混着他本身的冷香体味竟然十分的催情,周遭站立的男人们的物什都开始抬头,随着药真身上散发的浓郁味道越来越硬,鼓呃胀而狰狞的指着草垫上姿势放蒗的药真胴呃体。

药真按照苗月翩的吩咐,一头鸦色长发洒落在右侧,整个人趴在草垫上面,一手撑着自己脑袋,一手随意垂落,腰身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隐隐能看到雪白双丘之中的蜜呃穴,臀部夹紧,大腿紧紧的闭合,小腿弯诱惑的岔开。

阳光极盛,慢慢药真上空逐渐隐隐能看到幻化而出的一株碧树,枝条优雅的伸展,逐渐枝头扑簌簌开出六朵花盆极大的花儿来。这花花瓣犹如荷花,层层叠叠,由内而外绽放,花瓣十分繁复精致,颜色各异,黑白灰红紫蓝,竟然和上次冷桃药阵中几人最初站立的六芒星阵的方位完全一致。

而此时躺在草毯上的药真身上却也生出和树枝上一般无二的六朵花儿来:紫花尊贵,开于药真檀口;白花纯洁,开于药真细颈;红花热烈,开于药真雪背;灰花宁静,开于药真腰侧;黑花神秘,开于药真庭口;蓝花幽远,开于药真腿弯。

六朵花在阳光下犹如带着生命般欢欣的摇动花瓣,清风徐来,几人似乎能听见花中窃窃私语一般,对这六朵花儿竟是心生*怜。慢慢的,花儿愈加繁盛,最后似乎是撑到了极点,从上而下,扑簌簌的盛开了。

苗月翩像是有些怕惊到那朵纯白无暇的白色花儿,慢慢的走到药真身边跪下,安抚似的轻轻抚弄那柔嫩花瓣,白花痒痒似的摇了摇,很是欢喜的模样。苗月翩遂定下心来,叫其余人过来,各自同心意相系的花骨朵儿沟通起来。

催情香意又浮动而起,几个男人闭目一阵,撸动几下,便将自己能喷出来最大量的精夜分别灌注进了几朵花骨朵的花心之中。

俄而几人退开,只见那六朵颜色各异的花慢慢的收拢起来繁复柔软的花瓣,紧紧的收拢几人注入的阳呃精,慢慢的又回到最初含苞待放的模样。药真身体上空的一株碧树也慢慢消散在空中。

药真期间因为阳光太烈,所以一直闭着眼,待到苗月翩说已经结束的时候才微微睁开眼睛。苗月翩欣喜道:“小真,孕术完成的非常完满,是古籍记载中最理想的状态。这次受孕成功,粗略估计有九成的把握,激活父体优势血脉。花苞温养一日,从明日起,只要保证充足的灵气供应,那么这六个孩子会生长的很健康,并且遗传父体显性的优势血脉。”

一颗心放下来,药真很是欣喜的勾住苗月翩因为兴奋还未穿戴衣物的赤背,将他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一手拉起他的大手,带着他手指捅入自己银水泛滥的花庭,大眼放蒗的看他:“月翩,你们刚刚一齐看着我的时候,就想让你们狠狠查我了……我想要,一起干我,好不好?”

苗月翩被药真肆无忌惮的放蒗话语刺激的头上血液逆流,当即就压着药真,双腿查入药真腿间,将那雪白大腿分的极开,抬起药真细媚腰,拎起物什就急查而进,一干到底,捅出的银水直溅到俩人交呃合处的地面上头。

药真顿时放蒗的呻呃吟起来,自从生过小龙之后他的身体似乎敏呃感更加厉害,对于自己的七位伴侣索求愈发大了起来。药真一边被苗月翩狠狠的压在地上干,一边蒗叫,呼唤其他伴侣过来:“你们,都来一起查我……嗯……里面,痒死了……啊……”

墨剑臣早就忍不住,上前蹲在药真檀口,将自己的笔直物什捅了进去,查干起来,仰着脖子重重喘息。越临昔他们对视一眼,也纷纷上前抚摸起药真细致的皮肤来。

僧非相替药真做口呃活,不住的舔呃弄吮呃吸那极为漂亮的物什;谢吟苍和越临昔各自拉着药真手,用他细嫩的手心替自己做手活儿;卫尘伤则是抚摸着药真光滑的玉足,拉着挤压自己的物什。

不一阵子苗月翩鼓动着屁股喷了,谢吟苍和越临昔一起前后查了两根物什进去已经是湿的不像样子的花庭,耸动屁股前后查干起来。墨剑臣也在药真口中爆了浆,气喘吁吁的退下来;

待到谢吟苍又和越临昔一前一后将滚烫阳呃精注入药真体内后,僧非相和墨剑臣又一起双龙起来,药真下面被查的一塌糊涂,整个人一脸放呃荡又满足的表情,看的几个男人均是心头火起,不禁轮番干了三四回,天边火烧云飞起,众人精夜都喷了个干干净净之后,才云收雨歇。

夜里楚天阔才带着宝宝回来,小烈和小壳儿已经能化作人类的小童模样了,俩个白生生的人参娃娃一样的小娃儿,穿着一对红兜兜。被自家龙爹扛着进了寝宫后,立刻吵着闹着要上榻去,一上去撅着小屁股就开始往药真怀里拱。

楚天阔只要一想抱着药真亲热亲热,俩个小娃娃嘴一扁就开始折腾,这边这个在用没牙的嘴啃自己龙爹的胳膊,那边那个抱着自己的小蛋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哎哟哟,那个委屈啊,小身子还讨好的往药真那儿不住的蹭,会撒娇的一比。气的楚天阔眼前发昏,他娘的这俩个讨债鬼啊,这都多少天和自家宝贝媳妇没亲热过了,你俩是老子亲生的不(#‵′)!

满头黑线的楚天阔却也拿自家俩儿子一点办法么有,只好收回手,躺在榻上任由自家淘气儿子啃手,一边问起药真今天孕术的情况。

一听到需要大量灵力浇灌的时候,楚天阔的眼睛猛的一亮:“这俩讨债鬼我们七人轮流带着好了,大量灵气供应,龙精必须是好物啊,哎嘿嘿。”

药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哎哎,说谁讨债鬼呢?”楚天阔看儿子们和媳妇一起瞪他(大雾),只好赔笑脸,“小祖宗,小祖宗好吧。”心道这可好,咱一点地位都没了,儿子爬老子头上去了,真是欠教训(#‵′)!

日子一天天过去,药真被几个男人不知道喷了多少精夜进去,没天没夜的重复高呃潮和□,几个男人的膳食又恢复到当时药真怀着俩小龙时候的标准,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君膳堂的庖厨都震精了,流言又是一阵漫天乱飞。

可这时候的七个男人,已经是完全顾不得什么流言不流言了。药真的情况很不好,这半月来每日都需要大量的灵力供应。他们七个人轮流没天没夜的提供阳呃精,却还是像不够一样的,药真面色十分憔悴,本来单薄的身子更加消瘦。

这可急坏了几个男人,纷纷搜罗各种方子,食材药材,玩了命一般的拼命出精,维持药真的健康,都跟魔障了一样。(这里就完结,药真辞世,一尸八命你们想杀害本攻吗咦嘻嘻)

幸好,情况在这个月下旬的时候开始好转,那六朵孕花似乎是吸够了灵气,慢慢饱和起来,不再跟掠夺一样吸收药真体内的灵气,药真面色重新恢复了鲜润和生机。

而这一月的时间已到,孕花马上要发育成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咦嘻嘻,本攻现在才爬起来……放上倒数第二(三?)章。咕~~(╯﹏╰)b目测失误,一波小包子要下章才能粗线哟西……你们怎么才14个人抱养本攻专栏……痛哭【打滚】

感谢举报的小妖精手下留情了*你们!!!米有黄小牌贼爽!~~~收藏文文,抱养专栏奏起啊啊啊!

奏请*妃们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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