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这种威胁人的话。
虽然他威胁的并不是我但是我依然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威压。他手上的信封已经递到了我的手上,而此时我却觉得这个小小的信封竟然是那么的沉重。不过这件事情我只能义无反顾地去替他做,同时也必须把他的话转达到宁相如那里,这不但是为了林易的隐私,同时也是为了宁相如。
虽然宁相如在我面前把她公司的情况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此时我已经似乎明白了:她的公司肯定遭受到了江南集团的巨大威压,否则的话她不会在董洁的身上动那么大的脑筋。而现在,她公司做遭遇到的危险似乎已经解除了。
宁相如是聪明人,虽然她知道我会帮她,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假如单单让我来对林易替她求情的话肯定没有多大的效果,毕竟这商场上的竞争面临的是巨大的利益,那可不是我的几句话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采用了这样的方式。
现在我还明白了一点:宁相如这样做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向林易示好,同时还是在向林易表明:她知道了林易的隐私。由此我可以推断出一件事情:宁相如肯定是知道林易马上要和夏岚结婚的事情的,否则的话这样的隐私根本就不会被林易放在心上。
宁相如对我撒了谎,这是肯定的事情,或许她只是不想让我把她看得那么可怕和卑鄙罢了。
虽然我分析到了这一点,但是我却并没有被她欺骗的愤怒,因为我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女人,能够把自己的公司做到这样的程度是非常不容易的,而她对我的这种欺骗说到底还是不想让我对她产生厌恶的情绪。所以,这也可以说是她对我的一种善意的欺骗。
商场如战场。果真如此。
林易并没有要留下我吃饭的意思。不过我现在也没有了那种心情,因为我必须马上去拿到董洁的组织样本,然后把她和林易的样本一起送去做亲子鉴定。
我向林易告辞,他亲自送我出了他的办公室。
上车后我开始给宁相如打电话,“你那里还有董洁的样本吗?”
她说:“文件袋的最里面不是有个小包吗?那里面就是董洁的头发。”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了,“相如,原来你早就料到了一切啊?你干嘛不事先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她却顿时就笑了起来,“怎么?你生气了?我不是让你把资料拿回去慢慢看的吗?只要你仔细看了里面的东西就不会怪我了啊,你说是吧?”
我顿时语塞。确实是,问题明明出在我自己身上,我怎么能够去责怪她呢?不过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大舒服,“相如,林易让我转告你,这件事情请您务必保密,他说他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如果你把这件事情拿出去讲的话,那后果就很严重了。你可以把他的话当成是一种对你的威胁,但是他有威胁你的资本,而且这件事情你我也应该保密。你说是吧?”
她的声音小了下去,“谢谢你,冯笑。”
我又说道:“相如,我们是朋友,有句话是我自己觉得应该提醒你的,希望你谨记。”
她轻声地说道:“你说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我随即说道:“我希望你千万要记住,作为你来讲,如果你试图用胁迫的方式去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的话,结果可能会非常的糟糕。你应该了解我岳父的为人,他可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我觉得你没有必要那样去做,而且那种方式对你来讲非常危险,因为你们两家公司的实力悬殊太大。你们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你说是吧?”
她低声地道:“冯笑,谢谢你。不过我想问你,刚才你的话究竟是你个人的想法呢还是你岳父对你讲的?”
我非常明白她这句问话里面包含的担忧。我说道:“是我个人的想法。真的是这样,我没有必要骗你。不过你不告诉我你所有的想法我也很理解,而且我不会因此而责怪你什么。你放心好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在电话里面听得清清楚楚她呼气的声音。她说道:“冯笑,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随后我直接去到了省里面的一家亲子鉴定单位。我不想找任何的熟人。我发现,这样的事情找熟人的话反而还会惹出麻烦来,而且这也是为了替林易保密的需要。
结果要第二天才可以拿到,所以在办完了这件事情后我就直接回家了。现在我才知道,其实在家里和孩子、母亲在一起才是一种最大的温馨与快乐。
午睡了两个小时后起来逗了一会儿孩子,然后去到书房看书。看书已经成为了我多年的习惯,而现在却更是一种必需,因为我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下午四点过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我们上江市委组织部的杨部长打来的,“冯市长,你现在是在省城吗?”
我回答道:“是啊。我在家里。”
他说:“那就好。我也回省城了。晚上我们一起坐坐吧,我想和你说点事情。陈书记已经给我打了电话,有几件事情我们坐在一起详细谈谈。”
我心里很是高兴,“那这样,我请你吃饭吧。我知道一家很有特色的酒楼。”
他笑道:“好啊。你告诉我地方吧。”
我随即将自己新开的酒楼的位置告诉了他。
下午六点半,他准时到了酒楼的外边,我亲自去接了他。我们在握了手之后一起进入到酒楼里面。
阮真真早就给我们安排好了雅间,而且还亲自招呼我们两个人到了雅间里面,然后她笑盈盈地问我道:“今天就你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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