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们就回到的桌上。
简毅对我说:“冯院长,这样可不行啊。你和老云两个人在那里嘀咕了那么久,我可是喝了不少的酒。这样不行,你得补上。”
我说:“那行。我来敬在座的各位一杯酒。我用大杯,各位用小杯。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这才笑吟吟地说道:“这还差不多。”
于是我吩咐服务员给我倒了一大杯酒,然后端起来对大家说:“我敬你们一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谢,感谢大家把自己的科室管理得那么好,替我这个当院长发减轻了不少的工作量。其实这杯酒还远远不能表达我对各位的感激之情,但是请大家相信,我一定会坚定不移地按照我当初的设想,在逐步增加职工收入的前提下尽快完成我们医院的改造工作,当然,这就更需要大家的支持啦。我希望,三年后的今天,我们一定会在这里喝庆功酒的。到时候大家都会开着自己的车来喝酒了。来,我们干了!”
我发现自己服下的药物真的很有作用,因为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酒意,而且我此刻已经变得意气风发。这主要还是因为刚才云天才的那句话,是他的话让我更加地增强了信心。
大家顿时就变得兴高采烈起来,于是都哄然喝下。
可是,接下来简毅却对我说道:“冯院长,我也要敬你一杯酒。”
我朝她笑道:“简书记,你太客气了。”
她却即刻站了起来,“同志们,请大家安静一下。”
所有的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我也诧异地去看着她。
她朝我笑了笑,“同志们,我今天特别高兴,同时也非常感谢冯院长特地给我安排了这次晚宴,让我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一下子把我们医院的业务骨干、行政岗位的主要负责人都认识完。所以,我想特地敬我们冯院长一杯酒。大家说好不好?”
现在,所有的人都喝到了一定的程度了,这些家伙唯恐天下不乱,顿时都大声地哄笑道:“好!”
简毅即刻吩咐服务员倒来了两大杯白酒,我顿时骇然,“简书记,这太多了吧?我可是刚刚才喝下了这么一大杯的。”
她笑道:“我还是女人呢,难道冯院长还不如我这个女人不成?”
虽然我明明知道她使用的是激将法但是却一时间找不到可以去推却的理由,“好吧。来,简书记,我陪你喝下这杯酒。千万不要说什么感谢,这都是我这个当院长的应该做的事情。”
她朝我笑了笑,“冯院长,我可是真心感激你的。”随即她朝大家举杯亮了亮,“请同志们监督啊,如果谁没喝完的话就罚酒。”
这些人又是哄然而笑,不住叫“好”
我暗自庆幸自己早已经作好了准备,随机就去和她碰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她也喝完了,不过她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绯红。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却又对服务员说道:“再给我们倒满。”
这下,我反倒冷静了下来,因为我很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她再次举起了酒杯,“同志们,我还要和冯院长喝一杯。这喝酒的理由嘛还是那两个字:高兴。冯笑同志是我们医院的院长,我简毅是书记,我相信我们今后一定会在工作上配合得很好的。我想大家也非常希望这样。你们说是不是啊?”
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显得有些好笑,而且正如同刚才云天才所说的那样:胸大无脑。而且据我暗暗观察后发现,她的胸也不一定大。
不过我不好在这样的场合下拒绝她,于是只好端起酒杯来,“简书记,你放心好了,我这个当院长的一定会听从党委的安排的。”
随即,我们再次喝下了这杯酒。
说实话,这两大杯酒喝下去后我顿时就感觉到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我急忙屏气忍住,不让酒气冒上来。很快地,那股正在翻腾的酒气就被我压了下去,即刻又去喝了一口饮料,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再一次地让服务员倒满了酒,她随即说道:“我还要敬冯院长这第三杯酒。因为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冯院长向组织上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了。大家说说,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值得我这个当书记的高兴啊?”
屋子里面的人顿时鸦雀无声,都在来看我。我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我刚才在听她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的口齿有些不清了,所以我就权当她是喝醉了。于是我笑着对大家说道:“说起来惭愧,我这个当院长的还是一位老不进步的人士。全靠简书记对我的提醒和教育啊。所以我也要借这杯酒感谢她才是呢。同志们,我已经向组织上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了,希望大家今后多监督我的工作,如果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得好的话,请同志们随时向我指出来。谢谢大家!”
说实话,当我说第一个“同志们”的时候还觉得很别扭,而且差点没有说出口来,不过这第二个“同志们”可就说得顺畅多了。
所有的人这才再一次哄然叫“好”起来。
也许是简毅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酒量,此时的她顿时就变得有些犹豫了起来。我去和她碰杯,随后对她说道:“简书记,你是女同志,这样吧,你随意,我喝完。如何?”
不等她回答,我即刻就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她见我喝完了,这才端起酒杯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结果,她真的就只喝下了一小口。
我心里更加不快,不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今天在喝酒的问题上我已经表现得很完美了,而她却有些失面子。不过我还是很佩服她的,至少她在面子和失态的问题上她把握住了自己。这一点是我不能做到的,特别是在酒后。
此刻,我心里不禁就想道:看来她也不是真的胸大无脑啊。
这时候我才发现身旁的云天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去上厕所了,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于是我这才去问邓峰道:“老云呢?他去哪里了?”
邓峰说:“哦,他说他不大舒服,所以就悄悄离开了。我也想到他可能是心情不好,所以也就没有留他。”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同时也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好像他今天晚上一杯酒都没有去敬别人,除了我之外。
简毅明显地喝多了,她说话的时候基本让人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于是我即刻宣布晚宴结束。我并不想让大家看到她真正的失态。
在座的有不少女性,包括那些科室主任,毕竟我们是妇产科医院。于是我就吩咐了两位女同志把她给送回去了。
这时候沈中元来问我:“冯院长,你还能喝吗?”
我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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