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相信了,“德茂也是的,怎么在你的朋友面前也那样啊?下来后我好好说说他。”
我顿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嘴里却依然在说道:“丁香,千万别这样。你知道不就行了?免得今后德茂见到我的时候骂我、取笑我。”
男人就是这样,总是为了朋友而把某些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揽,这才真正叫两肋插刀。记得我读研的时候班上有一位花花公子,他叫李庆。一直以来我怀疑他是属猴的,因为他谈恋爱就像猴子偷包谷一样的去偷下一个的时候总是会把前面的那个给扔掉。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家伙居然转性了,真正地喜欢起一位本科女生来,从此变得非常专一起来。有一天,他带着那位女生来和我们班上的几位同学一起喝酒,想不到他曾经的一位女朋友忽然找上了门来。他当时可被吓坏了。幸好当时在场的有他一位死党,他的那位死党即刻去将那个女孩拉住,“你来了?走,我们看电影去。”随即,他硬拽着那个女孩离开了。李庆的女朋友问道:“这个女孩是谁啊?”李庆回答说:“他的女朋友,最近两个人在闹矛盾。”
这就是我们男人两肋插刀的典范。不过李庆的那位死党收获不小,他第二天悄悄对我们讲,他后来真的带那个女孩去看电影了,同时也把李庆最近的事情告诉了她,劝她不要再来纠缠了。那位女孩伤心至极,非得要和他去喝酒,结果喝醉后还非得要和他一起去开房。
后来那位死党经常开玩笑地对李庆说:“哥们,今后还有这样的事情随时叫我啊。我就捡你的漏。”
现在,虽然我并没有捡康德茂的漏,但是我自己觉得这和捡漏也差不了多少了。
接下来大家都坐到了席位上,常百灵坐的主位,她的一侧是我,另一侧是康德茂。我的旁边坐着宁相如,康德茂的身旁当然就是丁香了。常行长的那位助手坐在了末位,与常行长正对。
“喝点酒吧?康秘,你说吧,我们喝什么白酒?呵呵!我知道你是要喝白酒的,冯教授估计也是喝白酒的人。”坐下后常百灵笑着说道。
康德茂说:“今天你常行长是主人,你安排什么我们就喝什么。不过你自己也得喝哦?我知道你常行长的酒量的,据说你有两斤的酒量呢。”
我不禁讶然:她这么瘦小的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能喝酒?
接下来就听到常百灵笑着在说:“其实我很少喝酒,酒精毕竟伤身。冯教授是医生,你应该知道其中的道理。”
我笑着说:“常行长那么大的酒量的话就应该没问题的。我们人体的肝脏是一个解毒器官,其实我们吃下的任何东西都是有毒的,酒精的话就更是有毒的了。而我们吃下的这些东西都是在我们肝脏进行解毒然后转化成对人体有用的成分被输送到肌体的各个器官。比如酒精,它在我们肝脏里面就是被乙醇脱氢酶分解成了二氧化碳和水,二氧化碳被我们呼吸出去,水经过血液滤出后进入到肾脏然后排泄出去。所以,一个人的酒量的大小是和我们身体里面的乙醇脱氢酶的多少有关系的,这种酶的多少主要是与遗传有关系,当然,通过长期喝酒的训练也可以增加,但是却不能通过体外补充。常行长的酒量大,这就说明您肝脏内的乙醇脱氢酶比较多,而我们的肝脏受到损害的原因却是因为肝脏的负荷过大造成的,也就是说,当我们喝酒的时候感觉到醉了的时候其实就表示肝脏已经超负荷了,里面的乙醇脱氢酶已经使用完了,在这种情况下就对我们的身体不利了。常行长您的酒量大,乙醇脱氢酶比较多,所以肝脏很不容易超负荷运行,酒精对您的身体损伤也就比较小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你这样一说我就完全明白了。看来交你这样一位医生朋友还真的很不错呢,行,那我们就喝茅台吧,据说茅台酒是所有酒类里面唯一护肝的。冯医生,这有没有科学道理?”常行长问我道。
我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只知道一件事情,许世友将军喝了一辈子的茅台,最好还是死于肝癌。”
在座的人都大笑。
不过常百灵最后还是要的茅台酒。随后她问我道:“冯教授,我有时候总觉得右上腹肝脏的位置胀痛,这是什么原因?”
康德茂笑道:“常大姐,你别问他这样的问题。他可是妇产科医生,这些问题他不一定搞得懂。”
我急忙地道:“我是妇产科医生怎么啦?人体常见的疾病我可是都学习过的。比如刚才常行长提到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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