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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温柔(1 / 1)

[欧巴]

本该是双方之间很正常的交流,没成想青年忽然就较起了真,语气生硬,眼底满是恣色。

还有那股几乎就要明晃晃写在脸上的命令态度,想来,他习惯于发号施令。

阿征不是那种主动感很强的人,阿征最多也只是在床上比较主动,平时的生活起居,都是听阿姐的。

瞥见青年眼底的神色,秦姐姐不由得愣了两秒。

“姐姐一定要毫无保留地教会我。”贺驰亦说。

教会?教会什么。

他们并列而坐,相隔不算远,就连青年呼出的热气都隐约能被察觉。

他身上没有多余的味道,不似阿征那样喜爱喷香水,他很原始,一股自身携带的凛冽感,还有隐隐约约的烟草香。

一杯观音茶,秦姐姐喝了小半,唇瓣在茶水的滋润下,愈发娇嫩红嫣。

剩下的茶水被放置在一边,杯口一缕袅袅热气断续朝上冒,显然已经被冷落了。

而被贺驰亦囿于唇齿,那些消失不见的细节潜台词,剩下的从他嘴巴里吐息出来的字句,竟然给人一种像是在公然**的感觉。

他们离得太近了,手把手就像那天晚上,姐姐死死缠着他的腰,拼命扭动不肯撒手那样。

并且将他错认成阿征,叫出心底期盼已久的称呼,一声声“老公”叫得淫.荡不已,并且就连贺驰亦自己也觉得是,他同样的下流不道德。

他偷窃走了姐姐那本该属于奉献给阿征的媚态和连连娇.喘。

他是小偷,无耻下流的小偷。

贺偷偷。

午夜梦回,还有录音和视频为伴,贺驰亦满足之余还是觉得能跟秦姐姐像这样面对面交流,才是最好不过的。

他迫不及待想将姐姐从幼年玩伴,如今的好兄弟身边偷走,想体尝阿征在姐姐身上驰骋获得的欢愉。

他想像阿征那样进去,做梦都想。

青年的瞳孔乌黑亮泽,不似阿征有些偏明褐色。

被这样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盯着,像是一不留神深陷了泥沼,想脱身时却又被沼泽荆棘不断往下拉拽。

姐姐神游太虚,成功被男妖精的眼睛迷住,贺驰亦看着女人无措柔软、强撑着镇定的脸色,忽然觉得自己这副皮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用处,至少他看得出,秦姐姐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颜控,好色之徒。

不过他口中的‘毫无保留’,属实是有画面和证据的。

要说监控么...有。

呵,当然有。

他的手机就是监控,那一声声,红梅颤动,而他在上,这些场面,都有被监控,以备不时之需,那样天大的好机会又怎么会放过呢?

只是...再逗弄下去估计就要曝光了。

贺驰亦稍微敛了敛倾泻的不正经颓气。

短暂一瞬,他眼底的偏执感就荡然无存:“好姐姐,那就一言为定。”他说。

秦姐姐:“......?”怎么突然就一言为定了。

秦姐姐目瞪口呆,尚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他什么,而贺驰亦已然一口咬定。

施施然单方面宣布承包姐姐往后任意一次的指导,直到他学会弹钢琴为止。

这个买卖属实稳赚不亏,贺驰亦说完,不肖姐姐二话,又将十个指头轻轻放置于黑白琴键上。

现在是秀手的环节,但其实刚才已经明里暗里秀过一把了。

青年的手骨感匀称,就跟他本人一样独到惹目,万里挑一。

秦姐姐起初已经被惊艳过一回,而这双手其实在不久前,还帮她穿过袜子,套过鞋...

她的心头弥漫着一丝异样。

贺驰亦装模作样按了两下琴键,不规律的高低音。

音符能醒人,秦姐姐脸烧红了三分。

难不成,难不成以后他们还要经常这样见面吗。孤男寡女,又是特殊关系下认识的,属实不太应该,她想。

并且她刚才那句话想表达的意思是现在,此时此刻正好有机会,可以满足他一下学琴的乐趣,而并不是以后,因为她并没有想过以后再跟他进行这样多次的接触。

还有,一句话的事儿怎么倏地就成了二人之间一个约定?

秦姐姐有些悻悻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明,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可是青年的言辞里却没有像是玩笑的成分,倒像是必须得满足他的需求似的。

“一言为定...什么?”秦姐姐试图叫他改口。

贺驰亦笑着歪头:“好姐姐,当然就是那档子事啊。”

“.....”那档子事。

阿征也经常对她说那档子事,秦温喃潜意识里这五个字就意味着床笫之欢。

即便不是,秦姐姐也难免会不由自主地乱想,为此姐姐的脸陡然变得更红了,说话也越发磕磕绊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贺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

“啊,误会么,我误会什么了?”贺驰亦顺着她的话反问。

“我并没有承诺什么,贺先生。”秦姐姐努力想跟她说明白。

许是姐姐的表情太过于认真。

“噗。”贺驰亦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教我弹钢琴的事儿啊,好姐姐你在想些什么?”

秦姐姐急得说话打绊:“我知道,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今天正好有机会可以...”秦姐姐话还没说完,便被贺驰亦打断了。

“姐姐这么快就反悔了?”

“诶...?”

“姐姐不是说,不再厌弃我了么。”

为什么又对他露出抗拒的表情。

贺驰亦原本神采奕奕的模样因为一句话突然变得诡异失落。

秦温喃:“......”

“难不成是姐姐还对温泉酒店那晚念念不忘?”

青年不止神情变了,就连语气也渐冷。

明显能察觉到他情绪在起伏。

还有怎么突然又提到了温泉府?秦姐姐本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冷不丁又被提及,而他俩恰恰又是经历僭越之举的乌龙对象。

陌生男女和衣躺在一起,纵然没有发生过什么,只要被提及总是会觉得羞愧难当的。

而那圈在桑拿服下面光溜溜的感觉,床榻柔软的触感,醒来后身边居然躺着一个陌生男子,男子睡醒后眉目惺忪,俨然就是此时此刻坐在她身畔的贺公子,而他那天被她骂变态不要脸...

种种异样的情绪挥之不去,秦姐姐突然有点儿想从这里离开。

时候不早了。

她有点儿坐不住了。

而贺驰亦的表情也因为姐姐出尔反尔而变得沉暗下去。

“姐姐果然还是对那天,我欺骗姐姐的事情耿耿于怀。”他语气不太对劲。

“...???”

“我知道,姐姐是阿征的女人。”贺驰亦语气平缓,暗里咬牙:“而我作为阿征最好的哥们我不应该对姐姐那样亲近且口无遮拦,可是......凭什么?”

“阿征从小到大认识的人,玩的玩具,都会分给我。”

“我们自幼便感情交好,可以说形影不离。”

“........”

他虽是口口声声这样说,但实际上阿征从小到大能玩的东西,老爷子一个不许他碰。

他能做的也只是用眼睛巴巴地看,想毒蛇一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盯着同为二公子的骆小少爷玩玩具、调皮捣蛋,就算犯了错只要冲着姆姆撒撒娇就能好,什么事都没有。

阿征像个小太子爷似的从小无忧无虑长大,而他呢?屁大点儿小事就被罚跪罚禁食。

他从小便妒忌阿征,他一直都知道,也从未否认过什么,直到阿征突然将一个秘密养在身边两年之久的女人公然带到他脸前,他开始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贺驰亦对于面前这个女人更加势在必得。

而秦姐姐还浑然不觉危险加剧。

贺驰亦生的人模狗样,说起话来也有分量,毕竟这一类皮相好并且不缺物质的优质男青年,是出了名的嘴蜜腹剑、偷心大盗。

并且跟他对线的偏偏还是性子柔弱,不善拒绝,菩萨一样的秦姐姐。

他想玩,想挖墙脚,想让阿征也常常爱而不得的滋味,想让他也吃点苦头。

贺驰亦以为自己掌控全局,但人心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夜长梦多,究竟是谁在给谁下套,谁玩谁还不一定。

“阿征认识的朋友也都跟我相处亲密,为什么到了姐姐这儿,就不行。”他咄咄逼人。

并且他对于初见那天姐姐将他拒之车外的情形依然颇有说辞:“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姐姐,那天是冬至,外头下着雪,我喝多了,孤零零一个人,没人来接我,我求姐姐搭载我一程姐姐不仅一脸抗拒,还直直要赶我走,我不明白。”

“为什么?”

“就因为我那天在温泉府,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被姐姐怀疑被姐姐骂无耻吗?”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一番话,顺序颠倒错乱倒成了姐姐的不是。

秦姐姐被堵得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

“......贺,贺先生,你先冷静。”秦姐姐心软,最是见不得人受委屈。

而贺驰亦就是看准了姐姐这一点,更加放肆不要脸。

“我就这么令姐姐觉得恶心,觉得不堪吗?”

“贺先生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那件事是意外,既然是意外说清楚就好...我也为我说过的不好的话向你道歉,因为我当时太害怕了...所以,以后这件事就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这样对我们和阿征都好。”

姐姐语气诚恳,就差说求求你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咄咄逼人下去就显得贺二少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贺驰亦装模作样,明明他跟阿征年纪相仿,也需要被当成小男孩一样的哄,可是姐姐似乎总是很抗拒,“那姐姐答应我,教我弹琴,这件事我们就一笔勾销。”

为什么听着像是在撒娇?

秦姐姐:“.....”兜来兜去,还是回到了日后教他弹琴的事情上。

姐姐一阵无言。

卖乖装可怜,姐姐最是吃这一套。

“我谁也不告诉,就连看见我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的小服务生,我也会叫她保密的。”贺驰亦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姐姐,你看呢。”

为什么听上去像是在威胁,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的要求不过分,悦悦那小丫头给你的价格,我可以出三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秦姐姐想反驳。

但是贺驰亦不给秦姐姐多想的机会,“我要的并不多。”他又恢复那张很正经路数的脸。

“我只要姐姐...”

“教我谈谈情就好。”

弹弹琴还是谈谈情,一开口就知道是老内涵人了,脸皮也厚。

贺驰亦一笑,跟刚才咄咄逼人谈条件的好色无耻之徒,再度判若两人。

弹弹琴,没什么,其实他们今天一开始的相处还算融洽,只要阿征不知道那件事.....

秦姐姐思来想去,还是勉为其难选择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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