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盘大雨浇不灭我心中悔恨和痛意,我紧贴姜了脸颊,直到她的脸颊全身冰冷……
怎么也暖不起来,把她抱在我的床上,她身边地小太监浅夏闯了进来,我正在给她擦拭脸颊,她那么美,那么倾城,岂能这样离去了,此时的她,更像是安详的浅睡,而没有离开我。
浅夏重重地俯地叩首道:“皇上,殿下不愿待在皇宫,请皇上让奴才带殿下离开!”
心本来就疼的抽搐,浅夏这样一说,我愤怒了,“她是朕得,到死都陪在朕在这皇宫之中,她哪也不去……你一个阉人太监,怎么能带走她?”
浅夏双眼通红,强忍着泪水,“皇上,你终是不了解殿下,殿下从未想过要待在皇宫,她向往自由!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怕苦,哪怕累她都不害怕!”
“那她怕什么?”苦累她都不怕,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她怕什么?
浅夏豆大颗的眼泪一颗一颗滚落,逐字逐句地对我说道:“殿下她害怕疼,殿下她害怕痛,殿下害怕冷,她害怕一个人,这些一切的一切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承受,奴才恳请皇上,给殿下一个自由吧!”泪水伴随着磕头声,在地上,通通作响,泪水形成水洼,在地上湿成一片。
我会怒的起身,一脚踹过去:“你懂什么?她是天潢贵胄,她是朕最在乎的人,朕岂能让她尸身流落在外?”
“皇上!”浅夏被我踹倒在地又爬了过来,俯在我的脚边:“您难道不痛吗?您在乎她,难道您不痛吗?”
我痛的都快要死掉了,我怎么可能不痛?我痛得恨不得把这一皇宫里的人都杀了去陪她,可是她又看不见……
“闭嘴!”我愤怒地双目欲裂,手指着浅夏,“你再多说一句,朕把你给杀了!”
浅夏哭着笑着,那神色让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地姜了,浅夏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皇上,你不让奴才带殿下走,那奴才就去陪殿下,希望奴才死后,皇上能把奴才扔在殿下的陵墓外,继续守着殿下。”
浅夏有备而来,说完,我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刀,已经刺穿了胸腑,鲜血溅了一地,我疯了般的扯着他:“你倒是一个忠心的奴才,朕不会让你所愿,你一个狗奴才怎么能配得上守着她,朕不允许任何人守着她!”
浅夏摇摇晃晃虚弱:“奴才死了之后,灵魂就没人管得着了!”他想嘲笑我一般的慢慢的瞌上眼,歪倒在我手臂。
我恼怒地把他的尸首甩出去,大声的叫道:“来人哪,把这个奴才拉出去五马分尸,曝尸午门。”
没有人能守着她,我不愿让别人守着她,谁也不能……
她是我的,她是我费尽心思呕心沥血欺骗算计来的棋子,不属于任何人,不需要别人同情,不需要别人心疼,她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
我把她放在我的寝宫,放了三天,三天内我不吃不喝的望着她,我给她换上最华丽的红衣,带上最衬肌肤的宝石,三****未上朝。
关桑白抱着孩子,跪在地下,乞求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皇上节哀顺变!太子还小,国家大事一定要仰仗皇上!”
拿一个孩子就可以让我心软吗?
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贵妃抱着朕的儿子来,是来提醒朕册封你的孩子为太子吗?”
关桑白眼中闪过一抹惊惧:“臣妾惶恐,皇上是天,臣妾不希望臣妾的天,因为阴晴圆缺变化,影响了!”
看着她手中粉雕玉琢刚满月的孩子,我心中蔓延滋生着想要把那个孩子杀掉的冲动,若不是他,姜了又岂能离开我?一切皆因他起,我要杀了他……
我一个箭步,上前夺去关桑白手中的孩子,关桑白吃惊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以为我是喜欢孩子……
我抱着孩子高高的举起来,赤红着双眼,望着关桑白:“阴晴圆缺?贵妃,皇后的孩子到底是谁推掉?”
关桑白一惊,大声道:“臣妾不敢说谎,是长公主自己,请皇上明鉴!”
我突地一笑,像魔鬼一样,手中的孩子一动,我手一松,孩子摔在关桑白面前,细碎哇一声,像小奶猫叫似的。
关桑白大惊失色尖叫:“明轩!”孩子在地上像蚕蛹一样蠕动着,鲜血从他的后脑勺涌现出来。
关桑白面色苍白,全身颤抖把他抱起来,大声叫道:“来人,宣御医,御医……”
我冷冷的对外命令道:“来人,贵妃娘娘谋杀太子,罪该万死,拖出去杖毙!”
关桑白抱着孩子跌坐在地,孩子小手挥舞,很快如猫叫的声音渐行渐止。
侍卫进来的时候,孩子气息全无,关桑白哭都不能自己,一双眼愤恨的看着我:“皇上,你就是一个魔鬼,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孩子如此下手?”
我哼笑几声,“他也是你的筹码,朕对你可以容忍万分,因为你身后,有关将军有关老将军,有几十万兵马撑着你。然而……你触动了朕的底线,那么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孩子,都得死!”
姜了她一心只是找死,断然不会伤我的孩子,我一听她要离开我,想让我亲自赐死她,便气急败坏囚禁于她,不给她自由,我也没有想过要查清当初谢轻吟被推的原因。
太子之争,后宫之中从来都是如此,我自己杀掉姜翊羽地时候,也是如此。
关桑白紧紧的把孩子抱在怀里,欲目呲牙:“皇上您可真可悲,您的底线?您的底线就是一个被阉人玩弄羞辱,就是被自己父皇不问伦常玩弄的大长公主吗?”
一下子,我怒火中烧,是谁告诉他们这些的?
姜了在他们心中,就是被阉人玩弄,被父皇玩弄的女子!
呵呵,原来在她们心中,姜了这是这个样……最尊贵的长公主,原来在她们心中连最下等的狎妓也不如,然而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啪!”我甩手给了关桑白巴掌:“朕会让你去陪你的孩子!押下去!”
关桑白抱着孩子,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皇上,您真是可悲,在自己大婚之夜,去亲吻一个人尽可夫的长公主,她死了,没错,是本宫推的皇后,本宫告诉皇后,皇上您心里根本没有她根本没有臣妾!她一个激动,臣妾稍微一动,长公主在她身旁,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长公主推了皇后,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不保,这个责任自然要长公主去担!”
关桑白激荡恨恨的说道:“说到底怪谁?皇上您爱上谁不好,您爱上自己的姐姐,还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您真是可笑,您自己没发现吗?您的眼中只有她?凭什么您的眼中只有她?臣妾才是您名门正娶回来的女人。臣妾哪里比不上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通红的眼,红肿的脸,眼前的女人陌生极了,眼前的女人戳中了我心中最不堪的秘密,仿佛我心中尘封已久不愿意承认的东西,被她拿刀子一下子戳破了……
刹那间,一下所有情绪翻涌,我抑制不住地全身抖颤,颤栗地指尖握紧也是止不住苍白无力!
关桑白抱着孩子上前,恨恨的逼紧我:“皇上,她死了,就算你把臣妾的儿子杀了,她也活不过来了,听说,她临死之前,恨您恨的下辈子为蝇狗草芥,也不愿意和你复相见……”
我心中怒火烧的旺盛,命令着侍卫:“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朕拉出去剁碎了!”
关桑白头发凌乱,侍卫上前,她却奋力的挣扎:“姜翊生你真是可悲至极,你一生得不到所爱,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你爱上你自己的亲姐姐,你亲手杀了你的亲姐姐,你真是一个刽子手,你活该一生得不到所爱!”
关桑白叫嚣声中,侍卫把她拉了出去,我怔怔地走到姜了身边,坐在床畔,执起她冰冷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过,问着她:“我爱上你了吗?我爱上你了吗?我爱上你了吗?姜了……姜了……不……没有,没有,我要江山,我岂能爱上你?我才不会爱上你……不会……”我撕心裂肺的吼着,我痛心疾首的否认着,我怎么可能看上自己的一颗棋子,我怎么可能把一颗棋子放在自己心里?
不是……不是……
否认,否认着,我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不知不觉泪水如河水决提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第五日,该来的终究要来,她不可能陪着我,尸首更加不可能的陪着我……
喜乐痛哭流涕的让我把她安葬起来,尸首放在宫殿之中,终究会腐烂,终究会变成白骨一堆……
大雨下了五日,第六日,依然没有停歇,棺椁就停在我的寝宫门口,我抱着姜了往外走……
华盖遮不住大雨,她靠在我怀里像睡着了一样,温顺地全身心的依赖于我,仿佛之间,她在我怀里我就拥有了天下。
阴沉的大雨天,遮天蔽日的雨帘,轰通一声巨响,闷雷伴随着闪电,天一下子如白昼一般,天一下子像被撕裂了一样,撕裂出一道窟窿出来。
我不想把她放在棺椁里,哪怕她死了,我也是贪恋她的温柔……
皇宫侍卫在前面开道,我抱着她走在中间,身后是巨大的棺椁,突然之间,一道闪电劈在前方,溅起了火花四射。
火花之后,一道人影显现,一个手持绿色短箫,身穿墨色衣袍腰系红色腰带的男子,缓缓向我走来。
大雨磅礴落不到他身上,一道道如藤条般的印记从他脖子上攀爬他脸颊之上,左脸,右脸,那藤条般的印记像活过来似的,瞬间爬满他的脸。
他如进入无人之地,连落在地上的雨珠也溅不到他的衣摆之上,前方的侍卫仿佛看不见他一般,没有一个人阻止他……
他仿佛来自一团黑暗,离我越近,愈能感觉到他全身蔓延着犹如死亡般的气息。
我止住了脚步,他走到我身边,一双眼睛就如野兽的瞳孔一样竖了起来,紧紧的锁住我怀中的姜了……
在我面前一步之遥,他停下了脚,缓缓的伸手,想触碰姜了的脸颊,一滴雨珠落在他的指尖之上,散落开来溅在姜了的脸上,我大声地斥责:“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朕抓住!”
我的声音淹没在闷雷之中,没有人能听到我的说话声,男人的手终于触碰到姜了的脸上,我却发现我动不了了……
我抱着她,动不了了,男人指腹轻轻地划在姜了脸颊的伤疤之上,轻轻地说道:“我来接你了,月汐!”
月汐?
谁是月汐,她是姜了,不是月汐!
男人抚去她脸颊之上溅上的水珠,指甲轻轻的划过自己的手腕,鲜血溢出,低头吸允着自己的手腕,像吸食鲜血的恶鬼一样,吸食自己的血……
吸食完之后,他把姜了从我手中接了过去,我双目瞪大,刚欲开口,只见他低头,把口中的鲜血渡给了姜了。
他的唇在姜了唇瓣上辗转厮磨,红色的血液顺着姜了嘴角流了下来。
仿佛犹如眼花一般,看见姜了咽喉之处,出现了吞咽……
狠狠的眨了一下眼睛,男人离开了姜了的唇瓣,轻啄了姜了的唇,流在姜了脖子上的鲜血,一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是什么人?”我斥责道:“把她还给朕!”
男人猛然一抬眸,犹如兽瞳般的眼睛向我摄来,他声音冰冷,跟刚刚说来接姜了判若两人,刚刚是柔情似水温和缱绻,现在是犹如千年寒冰,黑暗地狱,他说:“千年来,她从来都是我的!你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等着吧,你所在乎的江山帝位,终将会被覆灭!”
“她是我的!”我像一个幼齿的孩子,被抢了心爱东西的孩子一样,对男人大吼:“她从来都是我的,你是谁,凭什么说她是你的?”
男人眸子一眯,“记住了,我叫楚影你亦可以叫我箫苏,你的万里江山,是我要的!”
他说完抱着姜了转身就走,我却被无形之中一股强大的气给掷倒在地,雨水便淋湿了我的全身,雨水黏住了我的全身,让我从地上爬不起来。
举手去抓,姜了长长的红色裙摆,随着暴风骤雨飘荡,楚影抬脚离开,大声的命令着侍卫,待卫听不见我说的话,时间恍若静止。
雨珠如静了下来,一滴一滴落下,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姜了……把她还给我!”
我的叫喊声在雨中蔓延开来,谁也听不见,天上的闷雷轰轰作响,楚影就如他来的时候一样,天空仿佛撕裂出一道口子,闪电犹如金龙游走漫步在空中找寻什么!
待楚影走到他来时的地方,一道犹如白昼的闪电劈下,楚影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消失在闪电之内。
霎那之间,侍卫像缓过来神一样,就连我身边的喜乐也惊惧来扶我,“皇上,您怎么摔倒在地?殿下呢?”
我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向楚影消失的地方奔去,空空如也的宫墙边什么也没有……就连闪电劈过的地方也一如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异处。
喜乐再一次问我,“皇上,殿下,你把她放在棺椁里了吗?”
雨水打湿着他的脸,他带着小心翼翼,带着无尽的惶恐……
我的视线看向棺椁,点了点头欺骗喜乐,顺便欺骗自己:“朕把她放在棺椁里了,走吧!莫要耽误了吉时!”
刚刚仿佛庄周一梦,就我一个人知道我看见了楚影,就我一个人知道姜了被人抱走了,消失不见了。
皇陵之中,进了一个空棺,姜了在这世界上消失不见了,我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关桑白死了引起关将军和关老将军的不满,我直接想除掉他,们,没来得及下命令,边关来报,西凉入侵恒裕关,南疆入侵云城三州,北齐入侵紫荆关。
三国同仇敌忾,要共同瓜分姜国。
我直接派了关将军和关老将军去抵抗西凉,风陵渡被我重新派回云城三州,紫荆关失守,北齐长驱直入……
我坐在高高的帝位上,喜乐手中拿着一本医书和一个锦盒,上前禀道:“启禀皇上,麦穗在挽心宛收拾殿下的看过的医书,以及先太后物件时,发现了这两个物件。奴才见之,特地来送给皇上!”
三国夹攻,我根本就没有胜算,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在等待,等待死亡,等待他们打到姜国京城,把我五马分尸……
我费尽心思拥有的一切,正如那个楚影所说的,一切将会颠覆,他在为姜了报仇,然而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连他是姜了的谁都不知道!
姜了从来没有告诉我,她身边会有这号人,我也从来不知道姜了何时认识了这么一个仿佛拥有野兽一般的男人。
我微微一招手,喜乐把锦盒奉上,我瞧着锦盒,甚是眼熟,恍惚之间,母妃一直在说,“翊生,母妃屋子里有一个漂亮的锦盒,你把它找出来,里面漂亮的东西。”
我一直没有把母妃的话放在心里,我一直在想,再漂亮的东西,它能抵得过皇位吗?它能抵得过江山万里吗?
打开锦盒一看,锦盒里是一个黑色的密码筒,密码筒做工精细,我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修命的运之法,一下子我坐直了身体。
锦盒里面还有一封信,我急忙摊开信笺,信笺上写着,大漠深处,有城名为奉天,七国之乱,公子长洵……
殿下跨越千年而来,只为寻找公子洵走过的路……
殿下是谁?谁跨越千年而来?
我一把捞过喜乐手中的书,迅速的翻看起来,上面写着沙漠有泉,名为不老……
饮下此泉水,可以活到八十乃至二百余岁犹如二十几岁的模样,难道姜了来自沙漠深处的奉天?
不对……她的母妃是已故皇后临则柔,怎可能来自沙漠深处?
再一次看信笺的时候,信笺上边角上,是火铁烫印,一个凤字
凤字,凤家……这个修命改运之法出自凤家,凤家被灭三族,是不是拥有这个修命改运之法就可以扭转时空,把姜了找回来了?
我一下子从高坐上站了起来,太后,这后宫之中还有手脚尽断的太后活着,太后侍凤家人。
一想到我能重新找回姜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奔向坤宁宫,太后身边的依姑姑对她尽责尽责的照顾!
太后苍老了,白发丛生皱纹满脸,我去的时候,依姑姑正在喂她喝水,我直截了当伸手打翻依姑姑端的茶盏。
太后浑浊的眼睛一下子精明,看到我桀桀的笑了起来,就如魔鬼一样,笑得令人毛孔悚然:“姜翊生,没有得到所爱,弑父夺位,这是你的报应!”
我把修命改运之法在她面前摊开:“奉天城的殿下是谁?姜了又是谁?”
太后眼神久久都不能从修命改运之法上移开,过了许久,方才恨道:“哀家怎么说哀家找不到这个东西,原来这个东西在你手上,这是凤家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上?凤飞飞…是凤飞飞把它藏起来了给你!”
“这不是凤家的东西!”我紧紧的握着修命改运之法:“这是奉天城那位殿下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凤家东西!”
太后双目仿佛喷出火光:“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活得像苍狗不如,在京畿所犹如一个狎妓一样像狗一样残喘,报应啊,报应啊!”
“姜了是谁?”我一下子拎起太后的衣襟,把太后瘦弱的身体提了起来:“她是谁?是不是修命改运之法能复活她?”
太后对我悠然的笑说:“你想复活她,你就要颠覆你所在乎的皇位,你就要颠覆你所拥有的一切。千万条人的性命,你用千万条人的性命去开启了时空之门,也许你就会重新拥有的她,不过,她肯定不认识你了,你敢赌吗?你将会一无所有,你敢赌吗!”
我贴近太后,像一个恶魔一样反问她:“朕有什么不敢?朕这辈子是天子命,就算扭转时空朕依然是天子命!”
太后用她那软弱无力的手,轻轻的掰着我的手,“动一发,千军再动,一个人的命运改变了,她身边的所有人,将会改变,会有很多人跟着牵扯不清,会有很多人跟着命运重新颠覆!”
“跟朕有何干系?”我松开了手,太后跌坐在靠倚软榻之上,大口的喘着气:“姜翊生,哀家不相信,你能舍弃你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哀家更加不相信,你能用你的万里江山,去寻找一个传说之中的扭转时空?”
我弯腰看向她,掷地有声的说道:“有什么不可能呢?皇祖母你可别忘了,这人一旦有了执念,就会不顾一切,朕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别人的性命呢?”
“你就是一个疯子!”太后满目震惊不可置信望着我。
“朕是疯了!”我寒冷的目光扫着太后:“朕准备哪里开第一个刀,凤家血……几百年的大族想来一定别人更加好!”
太后被我的疯狂吓得面色苍白,我哈哈大笑的离去,更加严格看管太后……
三国同仇敌忾势如破竹,加上我没有真正的用心去抵御,三国将领一同打入京城,汇入京城的尤其几十万号人……
我手持着修命改运之法,一身龙袍迎风凛冽,西凉王也来了,一个拥有一双桃花眼眼眸的男人,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坐在马背上,嬉笑地跟我说:“其实寡人并不想来打什么姜国,也不想来搞什么生灵涂炭,姜国皇上,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别人指名道姓的要颠覆你的国家,寡人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你要是怨怨别人吧!”
西凉王终乱,一身便服,在他眼中仿佛这场战争就是他闹着玩一样,他口中所说的别人,大抵就是那个带走姜了的楚影了!
负手而立,对他说道:“多谢提醒,朕知道了!”
西凉王眯起他那一双桃花眼:“你知道是谁要你的命?”
我慢慢的抬起手,对着天空一挥舞,“朕当然知道,朕我要多谢你们这些人来了,朕要你们的命……”
泱泱中原大国,奇人异士自然是有的,摆阵把姜国京城变成一个一个巨大的祭祀台还是可以为。
几十万人呼救呐喊声同时响起,西凉王脸色微变。我微微一笑提高声量:“谁也走不了,踏入姜国京城的人,谁也走不了!”
西凉王勒起缰绳,“你要做什么?你用几十万人命做什么?”
我看着这个也许认识楚影的男人,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悔恨说道:“朕想重新见到她,想重新去爱她,想她变成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火光冲天,嘶喊声络绎不绝,青天白昼,天空之中,就如那日楚影出现时的样子,闷雷阵阵,闪电夺目。
我与他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是阳光万里,闷雷刺耳,闪电游走。
拿出一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本以为只用我一个人的帝王命扭转时空,现在多了一个西凉王终乱,我相信,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刀割在脖子上,肉筋断裂,鲜血喷洒,天上的闪电直直的劈在我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一丝疼痛……我只是想着……我要见到她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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