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你父亲到底只是从五品。刘家是正三品,你能嫁过去成为正室也是好的。
贾元春张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贾母的意思。既然贾母那么说,那么这一件事情就没有变办法改变,毕竟这是皇后下的懿旨,有哪里有那么好改的。
等皇后下懿旨赐婚的消息传到宁国府。老夫人得知贾元春没有进宫,便觉得这是贾元春的幸事。
老夫人看着有抱着脚丫子玩的贾钰笑着道:你堂姐被赐婚了,嫁给人当正室不也挺好。
这些年来,张老夫人一直都知道贾母和王夫人的想法,荣国府的人就想学甄家,送女儿进宫,想依靠女人的裙带关系保住家族辉煌。
可是一个家族根子上坏了,送再多的女人也无用。没有撑得起来的男人当家,只靠女人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能在给人当正妻,这不是挺好。干嘛要去工地给人当小妾?在《红楼梦》里,贾元春最后还是死了,她死后荣国府照样保不住。其实在贾元春还是妃嫔没死的时候,荣国府内就已经腐烂到一定程度了。贾元春进宫只是拖延荣国府的衰败时间而已。贾钰心里嘀咕道。
你呀,以后可不能学二府的男人们,只知道吃喝玩儿乐,安享富贵。老妇人慈爱的看着贾钰。
不学!贾钰拍拍小脚丫子,
是打他们吗?
打!贾钰又蹦出一个字儿。
贾钰心想,我这么小,想这么多做什么!他前世是个散修,也是一个不能吃亏的人。吃了亏,当天就报了。
老太太!一名丫头进来说道,老爷来了。
...贾珍最近很少出去,怕天天不敢睡觉。一闭眼就被一堆男人揍,最近做了好几个不同的噩梦,没有一个梦是好结局。这样加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染上脏东西,于是他时常跑老夫人这边,为的就是看看贾钰,他那么有能耐,有时伴有莲花出生。要是自己多在他身边弄不好他就不会再做噩梦。可他不知道他的噩梦跟他的弟弟贾钰有很大的关系。
贾珍进屋脱下披风放在旁边,披风带有寒气,他可不敢穿着披风靠近贾钰省的又挨说。小孩子抵抗力比较弱,容易生病,哪怕贾钰的身体比一般小孩子强,老夫人也不敢让他受凉。
..你这么晚还过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弟弟。贾珍言不由衷的说道。
是不是又在外面惹祸,我看你又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贾钰伸出白白胖胖的小脚丫子,还把双手双脚都举行了赞成老夫人的话。
贾珍看贾钰的这个做法。
弟弟,你不懂,你还太小。贾珍红着脸对贾钰说道。
懂!!贾钰一本正经的蹦出一个字儿。
这么小就装大人。
你装!贾钰伸出小拳头,朝贾珍方向挥了挥。打!!!又蹦出一个字儿。
好了,你这么大的人了,也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老夫人把贾珍拉到旁边儿,不让他跟贾玉继续打闹。
明天,要你后边儿那些无所处的年轻女子出去,别妖里妖气的。
昨天老夫人就已经跟王嬷嬷说过。也打听过那些女子的身家背景,有的人家本身贫苦的,如果是不想出去,就去庄子上生活,若是有想嫁人的,那么府上边给她们准备一份嫁妆。要是想直接回去家里的,那就拿着银钱回去。
还有那些年纪大的却又无所处的,也去庄子上生活,这些人本来在府里过的便不大好,还得看那些年轻的眼色,去庄子上生活。却也舒坦一些。
根本不给贾珍辩驳的机会,接着又说道:你父亲本就不是国公,降等袭爵到你手里就更没什么了,老妇人叹息。
..以你的身份。根本不不应该有那么多小妾,即便没去官方登记,这也不合理数。这大门口的牌匾也得摘下来,珍儿啊,我们府不能败在你手里。
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插手这些事情,只能告知贾珍该怎么做,别看贾钰厉害,可是烈火烹油,不见得就好。
等日后,贾钰去了郡王府,跟贾珍他们接触的时间就更少了。老夫人没想过叫贾钰护着,因为有时候护着不见得更好!
母亲,贾珍没想到老夫人还会叫他的名字。而且还说的这么严肃。
....隔壁府里也……
他们不一样!婶婶还活着。婶婶是国公夫人。
贾珍不大愿意把府上的牌匾摘了,他们这一脉才是正经的嫡脉。要是摘了宁国府的牌匾,他们府上就比荣国府低一等。
你若不想摘,那就等着等你儿子来。
蓉哥儿还年轻,他懂什么贾珍不大高兴。
懂!贾钰插嘴。
你又懂了?贾珍转头看向贾钰,这么小的孩子,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插!!贾钰到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傻!!这回蹦出两个字。
我是贾家的族长!贾珍作为族长的身份太低也不好。
...那就更应该以身作则,张老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个儿子就是要面子,然而这个儿子也是最没出息,原来的蓉哥儿都给这个儿子给带歪了。
..而如今,皇帝不计较废太子的事情,那么他们也不能得过且过。
我夫人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孙子都成了废物,贾敬不管这些,她这个妇道人家就得管起来。
对!贾钰心想,他这一世的亲娘还是挺靠谱的。人家荣国府挂着那牌匾,还说的过去宁国府就说不过去了。
再者,荣国府不见得就比宁国府有钱,宁国府一脉单传攒的东西多。而荣国府的人多耗费也多,一块牌匾而已,没必要去计较太多。外头多少族长还不如族人的,也没见人家怎么着,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对!我们钰儿说的对,老妇人笑着抱起贾钰。转头看向贾珍。
..瞧瞧!你弟弟都这么说。这一件事没错,你去办吧,难不成真要等蓉哥儿?
...贾珍只觉得自己是捡来的,不是老夫人亲生的。他在家里的地位已经一降在降,迟早有一天他会没有地位的。母亲真要这样么?,贾珍无力道父亲知道吗?
..你觉得他还会管家里的这些事情,老夫人冷笑,你父亲待在道观里炼丹是要练到死的。
她对贾敬不抱有希望吧,也不指望他会主动处理家里的事情。夫君靠不住,儿子也靠不住,孙子还在教导中。那就只能她自己上。她也不怕别人说她管的太多,要是她不多管一点儿,这个家迟早被他们玩完。
等贾珍垂头丧气地离开后,老夫人便把贾钰放到床榻上,不管贾钰听不听得懂。便道:不管是谁要你的莲花都不能给,知道吗?
不给!贾钰身处小胖手,打!!!
对谁敢找你要莲花就打他们,老妇人握着贾钰的小手。
莲花是郡王爷的,谁也拿不去,况且别人也拿不走。伺候贾钰的张嬷嬷开口的道。
假贾钰没有说话,而是歪着头抱着小枕头,心想谁都拿不走他的本命法器,前世有人夺取过他本命法器,可是他一个念头那法器又回到他手里。神秘的很。
贾钰的眼珠子转啊转,他可没有那么好欺负。来了正好教育一下赚点功德!
...真小呢!看着贾钰天真可爱的模样,小孩子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抱着小脚丫子在那里翻滚就可以。真当自己是个球呢,白白胖胖的婴儿,大冬天穿着那么多圆滚滚的。可不就是个球似的。
除夕的前一天,宁国府的牌匾便换了下来,换成了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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