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1)

缝钻了,于是勉强安we_i了一句:“你要是觉得吃亏,以后我让你m-o回来,但是没你的大,你别介意昂。”

单挽把沾了脏东西的披肩丢进我怀里,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站到门口,像是要防备我继续欺负他似的。等盯着我穿好了衣服,就拉开门跑了。

单岐喊了他一句:“挽挽,去哪?”

“我回家!哥,你先带向希哥吃饭,然后帮我送他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就快速跑下了楼梯。

我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他明明白白地安排给了单岐。

灯被按亮,暖黄色的光线,照亮了满屋缤纷的色彩,全都像一条条彩色的鱼,晃着鱼尾游进我酸涩的眼眶里。

单岐淡淡道:“你们做了?”

“没。”我连忙卖乖:“什么都没发生。老公你就在隔壁,我哪敢啊。”

单岐站到我面前,打量了我几眼,把我屁股下面坐着的披肩抽出来,我y_u言又止,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还是别碰你侄子吧,怪脏的。”

他冷硬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滞,手里的披肩落了下来。

我飞快地把它塞进了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单岐影沉沉的眼睛,终于积蓄起极隐晦的怒意:“没做的话,你们到哪一步了?”

“我就帮他擦了擦枪。”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许碰他?”

“但是他喜欢我。”

单岐和单挽同住一个屋檐下二十几年,单挽未必看得穿单岐,但单岐一定把单挽心里的弯弯绕绕m-o得一清二楚。

他也看出来了。

于是沉默起来。

我把他扑倒到沙发上,然后压上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唇峰的弧度很清冽,应该是甜的,可真的一口啜上去时,却是冰凉、缺失温度的。

单岐睨了我一眼把我从他身上掀下来,我摔在松软的沙发里,逆光看着他轮廓深刻的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说的话,看来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老公,你管我还不如管你弟弟。”我又凑上去吻他,这次吻得深了,唇舌厮磨,他没有推开我,并且搂住了我的腰,默认了我的放肆。他本来也不是多么道德高尚的人,送到嘴边的点心,只要合他心意,他也不会抗拒尝上一口。

我吻够了,就缩在他怀里撒娇:“他要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敢不从啊。”

手指抚过他的裤da-ng:“你硬了。”

单岐又对我禽兽了一回。

画室里用来人体彩绘的油彩,被他一道一道、一团一团地抹在我赤l_uo的身体上,窗外的夜越来越黑,楼下的草木全都模糊起来,透出yi-n冷冷的、泛着葱茏绿意的轮廓。

我的手臂无力地支在茶几上,被他的动作带着,在玻璃上蹭来蹭去,汗意慢慢地发出来,蒸红了脸。

等到我终于受不住之后,才小声求饶:“够了老公,真的不行了……”

他就逼我答应:“以后不许勾引挽挽。”

“那他勾引我怎么办?”

“挽挽跟你不一样,他懂得矜持。”

是了,单挽从小众星拱月,什么没见过?他当然跟我不一样。

我只遇到一个好男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还被他给抢了;若是有意抢的,我怄一阵子也就算了,偏偏他并不把我喜欢的人放在心上。等于一种无声的嘲讽。

“不过确实应该给挽挽提个醒。”单岐的声音很冷漠,像是

在公司宣读条例一般:“他年纪也到了,该去相亲了。”

“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我跟单挽的事情,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不然呢?”

我无奈地把脸埋进臂弯里:“那你千万别告诉苏简安和褚泽,他们两个会搞死我的。”

单岐没有说话,沾着油彩的手指,涂到了我的脸颊,飞鸟翅膀似的一抹胭红,混着眼角湿润的水汽。单岐低头望着我,眼神又暗了许多,我以为他是怜惜,没想到他的动作却更重了,往很深的地方顶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他额角的汗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晕开了颜色鲜艳的油彩。

我的呼吸更乱了,喘息和哭腔汇成一股细细的线,拔高了、拔尖了,像是随时要扯断一般。只能絮絮地求着饶,老公哥哥的乱喊一通,就差叫爸爸了。

事后,单岐把衣服整好——一场情事,他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然后他乜了我一眼。

“你很奇怪。”

“什么?”

“你分明喜欢苏简安,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却还和这么多男人上床。昨天褚泽和他朋友因为你打起来了,被打的那个人一直声称是你勾引他,现在圈子里的人都把褚泽当笑话看。”

“他活该,又不是我让他跟别人打架的。”

单岐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褚泽也够可怜的。”

那我呢?

褚泽对我日复一日的侮辱,根本没人能知道。

我四肢都缠上了单岐的身体,用唇在他的侧脸反复流连,细细啄吻着:“老公,再来一次吧。”

第22章

虽然没睡到小宝贝,但我又睡了男神一次,他还给了我一个翡翠扳指,绿汪汪的,我虽然不懂玉石,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好货色。

“昨天在拍卖会上随手买的,抵你的嫖资。以后不要再纠缠挽挽,更不要纠缠我。”

我把翡翠扳指攥在手里,对他狡黠地笑。

“我现在当然可以答应,但是老公你知道的,我不守信用呀。”

见单岐又要一记眼刀剜过来,我立刻怂了:“好的我知道了,这样吧,一个星期,你让我睡一次我就一个星期不跟单挽见面,行不行?你只要够勤快,我这辈子都能见不到单挽。我给你算算,今天两次,就是两个星期,要不你跟我回家,再睡两次,直接搞个包月?”

单岐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他说的是——

“向希,你能不能别这么j_ia_n?”

我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单挽给我发过几次信息,想再约我当模特,我也没回。

躲在家里猛打了两个星期的游戏后,等再次出门,头昏眼花。

这样不行,我想,我是要靠我这副娇嫩如花骨朵的身体赚钱的,我不能不心疼自己。

于是我又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养生,喝了无数杯枸杞茶。

因为旷工一个月,我开的画室即将面临倒闭,画室里唯一的员工给我打电话:“老板,你之前不是把你的画都给撕了吗?最近你又什么都没画,我们画室很久没进账了……”

我呷了一口枸杞茶,泡着脚看电视,漫不经心道:“没进账就没进账,对了,之前我们不是收购了一批油画藏品吗?你不知道给卖了换钱吗?”

他道:“能卖的早都卖完了,要不然老板你看看我值几个钱,把我也给卖了吧。”

“卖完了?那么多幅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个傻逼买的?”

电话那端洋洋得意:“你男朋友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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