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 / 1)

还手,因为我怕惹恼了她,她会让我吐出从她儿子那里收的钱。

苏简安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的。

他拦住了那个女人落下来的巴掌:“阿姨,这是学校,您不能打我们学校的学生。”

他是高二的学生会会长,同时是全省首富的独生子,我们学校都是他爸爸出资开的。所以苏简安只略略扫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保安,他们立刻俯首听命、一拥上前,把那个女人推搡走了。

苏简安看着我被扯掉了一撮头发、露出一小块头皮的脑袋,亲自带我去了校医院。

路上他温和地问我:“那个人为什么打你?”

我看着他俊秀的面容,那样白皙如玉、眉目雅致,我心跳加速,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也不急,用一双温和如春水的眼睛盯着我,而那时候我鼻青脸肿,那么丑。

他又问:“疼吗?”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疼不疼,我望进他的眼睛,说了句不疼。

“叫什么名字啊,你应该是我的小学妹吧。”

我支支吾吾的:“我,我是向希,男的。”

“男的?”苏简安显然有些错愕,随即又笑了笑:“抱歉啊,你留长发,我就认错了。向希对吧?你告诉我,刚才那位学生的家长为什么打你,她这样欺负人,我可以反映到学校,让她的孩子退学的。”

“不用,就是,一些小事,真的不用。”我撒了见到苏简安后的第一个谎,因为我不想在他面前显得这么不堪:“我没有爸妈,只能问同学借钱生活,那个同学是偷家里的钱借我的,他妈妈误会是我勒索的钱。小事,真的不用告诉校方。”

苏简安沉吟片刻:“我给你申请助学金吧。”

我一怔:“你说什么?”

“我家里对学校每年都有资助名额,我可以做主给谁,钱很多,你节省一点花,总够生活的。还有,你只要好好学习,每年的奖学金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而且像你这种情况,是可以免学费的,我也给反映到学校就好了。傻孩子,怎么不早点找学校要求帮助呢?你班主任也很失职,他应该了解每个学生的情况。”

他怎么这么傻?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看着他阳光下的侧脸,因为视线迎着日光,眼睛都被刺痛了,却还是不舍得移开眼睛。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贵人,而对我来说,苏简安不止是贵人。

他是我的神。

哪怕在梦里,我也依旧感受到了当初的悸动。

眼泪顺着闭合的眼角流下来。

似乎有人擦去了我眼角的泪,我还沉浸在梦里,糊里糊涂地去抱那只手,急切地喊着:“简安,简安……”

抱到的那只手,被我揣进了怀里,珍惜地搂着,玉石一般冰冷,几乎冻伤我发热的x_io_ng膛。

“松手。”一个冰冷的声音。

我清醒了一瞬。

单岐?

无所谓,管他是谁。

我很快又昏睡过去,继续在梦里遇见我的,苏简安。

第17章

我大概十分不得安生,在昏睡中不知被吵醒了多少回。

褚泽和单挽很快也回来了,没见到我,就来我的房间找。

他们刚进门我就醒了。

单岐那时候还在我房间里用电脑,戴着金丝边眼镜,白色的衬衫松松解开了两粒扣子。他向来纵横捭阖、杀伐决断,自有高高在上的气势,此刻投向褚泽的视线也冷至冰点。

单岐开始跟他算账:“你把挽挽带出去的,怎么会让他受伤?”

单挽左小臂到腕间缠了一圈纱布:“

很浅的口子,就是流了点血,所以看起来有点吓人。根本没大事,褚泽哥还非要通知你,说什么我被打了,都是夸张。”

“我是你哥,当然要通知我。”单岐道:“挽挽,你是艺术家,手和腕对画画的人有多重要,你不会不知道。这次没事只是侥幸,以后让张叔跟着你,这样我才能放心。”

“哎呀,哥,真不用。”单挽往屋里走了两步:“我是被简安哥叫来找向希的,他说向希有点不对劲,让我过来看看——你怎么在他房间里?”

“他生病了。”

“生病?”褚泽立刻往卧室里走。

他见我拥着被子酣睡,就m-o了m-o我滚烫的脸颊:“这么烫,发烧了?下午不还好好的。”

“跟你没关系。”单岐跟着站在门口。

“当然跟我没关系。”

我听到褚泽这一句,简直想把他的狗头打爆,当即推开了他的手:“滚出去,我要睡觉。”

褚泽在单岐和单挽面前被我这样颐指气使,显然有些挂不住面子,但他好歹有点良心,没跟我一个病号计较。“吃退烧药了吗?”

“我要是等你提醒我吃药,估计都烧成脑瘫了。”说话的时候,喘息间还有些费劲。

“我看你跟我顶嘴倒是挺精神的。”

褚泽冷笑了一声,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我竭力瞪了他一眼。

单挽凑过来,和褚泽站在一起,两人气质竟然十分般配。

他给我掖了掖被子,然后絮絮叨叨地责怪褚泽:“好端端的向希哥怎么就发烧了?下午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是不是让他吃了太多冰的,所以受凉了?”

“我哪知道,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褚泽竟然看起来很疑惑,我知道了,他大少爷禽兽惯了,和别人上床都是让别人自己扩张自己清理,压根不知道不清理会发烧这种琐事。

单岐静静看了一会儿,道:“你们在这,影响他睡觉,散了吧。挽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褚泽道:“你们回去,我在这陪他。”

谁想在生病的时候还伺候大少爷啊。

我无力地用手背遮住眼睛,灯光透过指缝间透出肉粉的颜色,恹恹地印在眼皮上。

酒店的走廊上有清洁推车的车轮滚过,轧在地毯上,被吸收了大部分的声响,只有轻微的沙沙声,钻进我的耳朵里,变成难以忍受的噪音。

单岐看了我一眼,率先离开,顺手拉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单挽。

“你跟我闹什么脾气?生个病还成祖宗了?”

人都散了之后,褚泽毫不掩饰在我面前的恶劣脾气,冷着脸质问我:“为什么你生病了单岐会来照顾你?还有他刚才说的什么话,赶我和挽挽走,难不成让他留在这?”

“他不照顾我,难道我自己病死在房间里?”

我怼了他一句:“还有,我发烧不都是你害的?是你自己图舒服,不戴套还要内sh_e,操晕我之后又不给我清理——这样当然会发烧!你倒是拔屌无情,把我往床上一扔就跑出去跟你小宝贝共进晚餐了,一点不顾我的死活。”

褚泽被我说得一时无话,皱着眉:“不清理就会发烧?”

“不信算了。”

我转过身,懒得看他。

褚泽当然不会跟我道歉,也因为理亏,不好再追究我和单岐的事情。半晌后,听见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我侧头看了一眼,他脱了上身的印花衬衫,露出蜜色的x_io_ng膛和流畅的肌理线条,然后又解开皮带,只穿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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