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的唇瓣,粉红色莹润光泽,一开一阖,竟比平时还要诱人几分,诱得旁边的于震有些情难自控,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就那么要贴过去,狠狠地吻上一回,也好弥补上一回被砸的痛。
这里是什么地方?
于老爷休养的地方,大胆自是不敢行差踏错半步,更是不敢让任何人这般轻侮自个儿,没待他的唇贴将过来,就已经一脑袋撞过去。
于震没有防备,被她撞得一屁股倒在地,已经是第二回,他在她手下已经吃过第二回的亏,怎么想都怎么不甘愿的,心里头憋着一口恶气,不给点颜色瞧瞧,莫非真将他当成不吃荤的了?
他一个起身,一手已经勾住她的脖子,那唇就要堵上去,狠狠地吻过去,连枫挡在她的身前,不让他近身。
“阿枫,你什么意思?”
于震有些恼,没料到会有人挡在他的面前,那个人居然会是连枫,质问着他。
大胆连忙趁此机会,把他的给弄开,往旁边退开一步,冷冷地盯着连枫的举动,清秀的脸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从鼻孔里哼出一记不屑的声音,双臂环胸。
“别在我的面前做戏!”
她经历过无数看似好心的阻挡,最后还是一次次地任由人压在身下,屈辱地接受他们给予她的一切,带着痛苦的欢(愉),把她的心钉在十字架上面,痛恨他们,更痛恨这身子,这敏感的身子。
于震抬眼掠近连枫的肩膀瞅向她,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下意识地微愣,很快地回过神,脸上全是笑意,那笑意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浑身发寒。
“阿枫,老师不领你的情呢。”
他不是说的是反问句,是肯定,以及非常之确定,十八岁的少年,意气风发,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他不能习惯被人所阻,即使那人是连枫也不成。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执拗,本来就已经放弃的事儿,被人这么一拦,就万分的不舒服,升起一股叛逆的感觉,要把所有的阻挡都给打破。
年轻人就是一头永不知道害怕的小兽,前面有风暴,还是要固执地去闯,闯得头破血流都不在乎。
连枫到是不在乎,不在乎于震那一点点不入眼的挑拨,心里疯狂的念头早已经由一颗小小的种子疯长成参天大树。
放弃为何物?
他不知道,只知道喜欢的、爱着的人,一定要紧紧地抓在手里。
“阿震……”
他笑着,精致的眉儿弯弯,凤眼染着笑意,白皙的面容一下子似阳光般,视房里的灯光都如无物,下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就那么瞅着他,阳光似的笑容里含着别样的异味。
不知道为什么,于震瞅着自家兄弟的眼神,那种眼神,让他一下子萌生一股子退意,一股子放弃的退意,没由来地,一向都知道三个人阿枫最有主意,只是,这主意用在他的身上,他有些不甘。
“阿枫,我今天可以从这房里出去,但你可要想好,老师会是我的表嫂,你的大嫂,你最好掂量一下大表哥的怒火。”
他临走之前,还好心地提醒着似乎豁出去的人,那种似要不顾一切的感觉,让他有些慌,竖直的头发,不驯地朝上,眼神突然间一凛,慌乱顿时散开,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
如果有可能,大胆真想好好地谢谢于震,这话,她喜欢听,是的,她喜欢听,尽管她听出于震的意思,那是带着恶意的提醒,她站在那里,瞅着于震走出去,少年的背影突然不那么讨厌。
“老师,你这个眼神,我很不喜欢……”
他的声音消失在她的唇瓣间,把所有的声音都倾注于她的唇瓣间,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则扣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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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66
那样的吻,兜头下来,密密麻麻,落向大胆,她自欲挣扎,双腿早已经让精致的少年给紧紧地夹住,软腻的舌(头)兀自探入她的嘴里,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她娇气喘喘,被他煨过来的滚烫舌(尖)薰得浑身发烫。
连枫已经想念过无数次,休学,哪里是他自个儿愿意的,不过是手机里的东西让自家大哥给发现,怒火之下,不得不休学,最主要的原因,是不让他去骚扰人。
人送到自个的门上来,不碰一下,哪里是他的风格。
“老师,为了你,我大哥都让我休学了,瞧你的影响力有多大呀?”
他移开她的唇瓣,后背将灯光给挡住,白皙的脸庞沈在微暗的阴影里,泛着些诡异的弧度。
大胆满脸,呼吸不能控制地有些急促,让她羞赧至极。
他的话却让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所有的坚持仿佛一下子成为取笑她的利器,毫不留情地刺向她,刺得她鲜血淋漓,怎么都捂不住那伤口。
“你、说、什、么?”
她不甘愿地再试图挣脱他的控制,被吻过的唇瓣,晶晶亮亮的,困难地吐出话。
连枫到是不介意她挣扎,索性地往前一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下来,压向她身上,双手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凤眼无辜地瞪得老大,像个天真的孩子。
“怪只怪我手机放的不是地方,给我大哥给瞅见。”
他无视她难看的脸色,还有无视他一脸的无辜而愤怒的黑亮眼睛,仿佛就跟吃饭一样自然地把事儿说出来,更不知何为内疚。
手机放的不是地方?
如果她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她陈大胆枉在这世上活了二十有四年,什么叫做放的不是地方,话真是说得比唱得都要好听,指不定是故意让连澄给瞅见的。
一幕幕画面掠过她眼前,那脸更红,红得能滴出艳色的血来,她不知道自个儿是害羞的还是害怕的,更或是震惊的,她已经没有感觉,只知道这世界太他(妈)的坑爹。
脸红,不过是脸皮太薄,受不得刺激罢了,她哪里还会有什么感觉,哪里还会有力气去斥责他,又或者拿出圣母的勇气来,循循善诱地告诉他,此事有惟君子之道吗?
她脑壳坏掉了,秀逗了,大可以大无畏地试一下,可她真不是玛丽苏投胎的圣母,所以此时此刻,她所能表达出来的便是面无表情,淡定的表情。
“你其实可以跟我说,你是故意的,我也拿你没办法。”
她瞅着他。
实话,确实是实话。
连枫从来都不掩饰自个儿的企图,凤眼瞅着她,完美的颈侧弧度让他的眼底多一丝幽暗的光芒。
“老师真聪明。”他舔着自个儿的唇瓣,残留在粉色唇瓣间的晶亮湿意,让他的动作显得妖气十足,凤眼里无辜的光芒更甚。
话说着,他腾出一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往自个儿的胸前过去,拿捏住那白色的扣子,“老师,你可真忍心,你瞅瞅这里,都是我爱你的证据。”
扣子一解开,衣服往旁边一撒开,精致的锁骨落入大胆的眼里。
乌溜溜的眼里映入一处疤痕,微微的粉色,与旁边的肌肤有些不同,竟是新伤留下的痕迹,离锁骨处约莫着两公分的距离,被遮在衣服底下,不让人轻易地瞅见。
大胆瞅着那里,一瞬不瞬,双手已经毫无意识地抚上那里,得多深的伤口才能留下这样的伤疤?
胸口传来一丝细微的疼意,她愕然,连忙着火般地缩回手,眼睛躲避地瞅着自个儿的双手,心里已经狠狠地骂自个儿手就jian。
连枫不让她逃脱,一把子就扯住她的手,按着自个儿的伤疤,“老师,手机,大哥下手可真狠哪,就用手机给砸过来,都忘记我是他惟一的弟弟了。”
话音里带着那么一点鼻音儿,委屈得跟个孩子似的,那手落在身上,让他全身更热,连带着压她更紧,巴不得就这么纠缠,纠缠一辈子,永远都离不开。
“砸得还不够重吧!”
她的失态被当场抓个现形,到底是不太想承认的,承认那么个时刻,心里涌起一股子名为心疼的情绪,索性朝他递过去一记白眼,没好气地直接冷话刺过去。
话落在连枫的耳里,如饮蜜汁一般甜,甜到他心里,甜得他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一时间拿着双凤眼儿瞅着她,眼里波光流转,端得那个动人,那个诱人。
她到底是凡夫俗女,经不得他的妖孽样儿,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两人的身子贴得连个蚊子都飞不过去,胸腔里的心儿跳动频率都一模一样,没带个间歇性停滞的,跳得欢,跳得激烈。
“老师,你真坏……”
他埋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勾得他白皙的脸庞泛起嫩嫩的粉红光泽,张嘴就是一咬,就是不啃松嘴儿。
她脸儿一皱,疼的,这张利嘴儿,还真是会找地方,正咬着她,疼得赶紧用双手推开他,偏偏他到是不松嘴,疼得还是她自个儿。
“坏你个头!”
她直接地拿双手朝他的脑袋打去,没留一点儿力气,这会儿,还真生气的。
连枫到底不是铜皮铁骨,也会疼,这一疼就放开她,往旁边一摊,身子大开,手臂还搁在她身上。“坏你个头!”
她到底是有脾气的,这人要是没有脾气,还算是个人吗?
胆小再小,也总有爆发的时候吧?
饶是连澄知道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破事儿,她还是容不得别人说与连澄听,更别那样子*在连澄面前,那个心下一狠,直接地把人给挪开,一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瞅着床里意图装死的人。
“给我滚出去!”她抬腿就踢向他,“装得无辜样,以为能哄了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对待敌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有时候不能给好脸,给一个小小的好脸,人家就能开染坊。
那精致的少年到是哪听不懂她的话似的,从床里滑下来,竟是抱住她的双腿,抱住那半截露出来的*双腿儿,“别结婚了,老师,等我,等我到年龄,我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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