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途伸出手掌举在身前,薄唇勾笑道:“五天,我把潘家的总部维新集团交到你手上。”
付与宽听后都是一副咽了苍蝇的模样,他震惊的瞪大眼睛挤进门看向司途,他一个大男人都为他镀了金边。
心里暗赞道:这也太他妈会撩了吧?
用一个集团来赔罪?
还好他没得罪过小昔昔……
司途淡淡的回了他一个眼神,似乎在说我的小狐狸我不疼谁来疼?
珰珰被这男人气的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司途这么一解释,到显得她之前小人之心了!
瞧瞧这男人,怼人于无形,真他妈狠!
有的人能陪你看花,而有的人能让花都为你而开,司途无疑是后者。
而路漫昔此时并没有多么感动,反而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她在琢磨自己需要十天,为什么他五天就可以?
足足比她快了一倍之多!
这绝对不是钱的问题,里面一定参杂战术技巧。
这可让学霸陷入了迷惑…
付与宽将手中无数的礼盒放在柜子里,凑到路漫昔的身旁,哀嚎道:“小昔昔,你没事吧?我心疼死了!”
路漫昔爽朗的挥了下手,大咧咧的笑着说道:“嗨!也没什么大伤早就没事了!昨天真是谢谢你啊,半夜送我来医院。”
付与宽听完哭丧个脸,假装抽泣的说道:“你说什么谢啊!我这心里都要内疚死了,你住在我那我还没有照顾好你,我回去一定加强防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路漫昔见他假惺惺的样子,倒也乐意陪他演苦情戏,冰凉的指尖抚在他的侧脸上,同样表情夸张的回道:“不怪你,对方想动手家里进不去外面也一样,防不胜防的,你不要内疚,乖!”
付与宽听她如此大度,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
未来小昔昔可是坐拥一个集团的人啊!
这大腿不抱牢了,岂不是傻子?
司途警告的咳了声,眼神冒着寒光的看着付与宽的侧脸。
付与宽立刻警觉的向后跳了一大步,与路漫昔拉开了距离。
不会吧?
这醋也吃?
路漫昔忍笑,与脸色十分不好的男人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
这时护士进来换药,见路漫昔满身银针顿时蹙起眉头。
她撞着胆子问道:“路小姐,你这针是谁扎的?”
锦莲:“我扎的,怎么了?”
“在医院只有医生的处方才可以做处置,路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你倒是叫你们的医生来看看啊!”
护士:“这…”
医院里的人早就传开了,这件高级病房住的不是一般人,来探病的人非富即贵,万万不能得罪。
她立刻跑出去找到路漫昔的责任医生,医生听后也很头疼,便给蒋辰之拨电话请示。
蒋辰之正在赶来的路上,听后只说了句:“这事我知道,你们就不要管了,她针灸对她有好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医生:“……”他的病人,不要他管了…
上哪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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