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赶过去以后,将人折腾了个半死不活。
一开始对方执意不肯交代背后的人是谁,但朱雀的手段异于常人,最后猛男落泪,跪地求饶,不得不说。
他给司途打电话禀报道:“先生,是潘峰的人。”
他说完,清晰的听到司途咬牙的声音。
“送进去,这辈子别让我看见他。”
“好的。”
司途握紧手中的电话,仔细的想着事情的关联。
曾经路漫昔确实给过他潘峰的资料,可这几个月来潘峰都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对路漫昔痛下杀手了?
让他过了两天平静的日子,他还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昭告天下的人,他还敢来动?
不知死活。
路漫昔醒来时迷迷糊糊的看到陈桥瞪着他单眼皮的小眼睛眨啊眨,近在咫尺。
两个人几乎面对面就快贴上了,她的视角就像是动物园的长颈鹿,俯视着手机在呆萌自拍。
路漫昔尖叫着啊了声。
“死变态,你离我这么近干啥?”
陈桥被她喊的吓了一跳,红着脸退后了两步,“你喊什么啊?我看看你怎么还没醒!”
路漫昔想坐起身,感觉肋骨处一疼,“哎哟!我怎么了?我不会残疾了吧?我这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能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了吧?”
她一醒来就开始叽叽喳喳,没有一丝一毫的病态。
陈桥心里一疼,知道她这是不想被人担心。
他别扭的拉过椅子坐下,“死不了,就折了!”
“就折了?怎么到你嘴里好像跟掉跟头发丝似的?”
“谁让你跳下来?你不会喊我吗?”
“你他妈有病吧?玻璃屋隔音效果多好你不知道?我叫破喉咙你都听不见,我不跳我等着被人砍死?”
“懒得和你说,你吃什么?我喂你!”
路漫昔嫌弃的瞥了他眼,泛白的唇瓣咕哝着,“我才不用你,你叫珰珰和锦莲来照顾我。”
陈桥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脑袋上点了点,“哪有员工指使自己老板的?你是不是摔傻了?”
在他们眼里珰珰只是路漫昔打工店的老板而已。
“我们关系好,有什么的。”
“我们不好?我照顾你不行?”
路漫昔白了他眼,不想再和傻子说话。
陈桥拿了杯果汁插上吸管,怼到她嘴上,唇瓣上的肌肤顿时红了一块。
粗暴又野蛮。
“喝。”
这他吗的…!
她招谁惹谁了?
她嘬了一口问道:“你怎么不去上学?快考试了,到时候别给你师傅我丢脸奥!”
“等有人来照顾你我再去,你别管了。”
路漫昔翘着小脚靠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她不是矫情的女生,再说这种小伤是经常事,早已经习惯了。
她打开游戏解闷和小伙伴们闲聊了两句。
没过一会儿,病房的门便开了。
一个带墨镜的少女怀里一大束深紫色的芙蓉花,紫色就是路漫昔的本命色。
路漫昔惊讶的长大了嘴,“你怎么来了?”
“刚听说你住院了,我自然要来看看。”
女人摘掉墨镜,露出娇美可人的容颜,身上自带文艺气息。
陈桥仔细一看差点没坐稳从椅子上折下去。
“笙歌…?”
笙歌是他偶像游戏大神nil的未婚妻,也是个作家,两个人游戏打的都非常好,万千少男少女们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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