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恩不喜欢被人碰触他的头部,摸头杀都不行,更别说亲脸了。
连司途都不行。
但这个姑娘却可以轻易做到?
时正晴看到这一幕重新审视看向路漫昔,面前的女孩长得倒是不错,身上一套休闲装,外面裹了一件极厚的白色羽绒服。
时正晴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眼熟,尤其是那双眉眼,似曾相识。
一屋子人谁也不敢说话,静静的看着司恩紧紧搂着路漫昔的脖颈不肯松手。
路漫昔对保姆问道:“他今天吃东西了吗?”
保姆忧心忡忡的摇头,现在只要喂饭小少爷就打翻饭碗闹情绪,谁的话也不听。
只听女孩接着说道:“拿些吃的东西过来吧!”
保姆们对于这个女孩很有印象,她有一晚是被自家先生抱着回来的,当晚还给司恩弹了一首非常好听的钢琴曲,小少爷很喜欢她。
大家都猜测她与先生私下里的关系,都说她一定是个特别善于心计的姑娘,努力讨好小少爷为了挣上位,可她第二日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保姆看向时正晴征询意见,路漫昔敏锐的发现了这个举动。
只见时正晴点了颔首,像极了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走。”司恩小声的说。
“去哪?”
司恩:“去你那。”
路漫昔听后太阳穴砰砰跳了两下。
这次私自过来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还要偷人家孩子走?
“恩恩,你爸爸不在我不能私自带你走。”
“走。”司恩无比坚持。
这时时正晴穿着一身高定套装,踩着极细的高跟鞋如女王般走上前,伸手要从路漫昔怀中接过司恩。
“来,小恩,我带你去吃饭。”
在她的手碰触到司恩腰部的时候,司恩突然发狂,手脚并用的挣扎就连路漫昔都差点抱不住他。
蒋辰之伸手拦在时正晴和司恩中间,语气严肃的说道:“正晴,司恩刚好一些,你别再刺激他了。”
时正晴有些不甘心,凭什么别人可以,她不可以?
这女人到底哪来的?
付与宽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拨通了电话,声音故意很大的说道:“途哥,你睡呢?啊,我这有个事和你请示一下,我们来看司恩,恩恩想和小昔昔去我们那,你看行吗?”
司途听到路漫昔去看司恩顿时没了困意。
他声音暗哑的问道:“她回来了?”
“嗯,刚到。”
“让她带司恩走。”
“好,那我们就带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付与宽指了指电话,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般得瑟,“途哥说让司恩和我们走,张姐,给司恩装一些生活用品。”
保姆再次看向时正晴,付与宽蹙眉发火道:“这家现在谁说了算啊?正晴,该说不说,你这人缘可以啊!”
保姆心虚的退了出去,时正晴对上付与宽的眼睛,卸掉了平日里社交的假客气,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与宽,我没得罪过你吧?你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起。”
付与宽讽刺的嘿嘿一笑,“我瞧着保姆们都要看你的眼色行事,还以为你在这家里自立为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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