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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五

华总又道:“来,两位美女,你们首先要感谢一下权总,因为是他盛情邀请你们两位来的哦!”

权鸿永道:“不错,是我力主邀请的,但电话,总归还是你华总打的吧,要感谢,我觉得首先还是要感谢你华总才对啊!”

呵呵,两位老总打起了嘴仗,看似他俩起了分歧,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目的,是逗两位美女玩呢。<最快更新请到>

两个女子,果然是常在场面上混的,没有一点的惊慌与局促,各人各端起面前的一杯酒,颤巍巍娇滴滴站起身来,一人面对任雨泽,一人面对权鸿永。笑吟吟分别说道:“二位领导,老总,您们的意思我们明白,这样吧,我们分别敬二位一杯,既感谢权总的邀请之情,也感谢任书记的大驾光临,如何?来,我们先干为敬了!”说罢,微一扬脖,就都喝干了各自杯中的酒!果然海量!

任雨泽和权总也不甘示弱,叫一声好,纷纷也喝了各自杯中之酒。

两个女子又分别敬了一圈酒,席上气氛顿时就火热起来了。

及至后来,她俩又与二公子玩起了猜拳行令,就更热闹起来了。

大家纷纷放开了量,到后来,六瓶茅台竟还不够,又添了两瓶,然后,又换啤酒。

待至席散之际,权总早已喝得烂醉如泥,由他的司机搀着出门了,其他几位,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脚步也都有些踉跄,华总倒还好,因为这两个美女不仅不会灌他酒,在关键的时候还帮他喝了不少,所以他现在还在招呼他的手下将这些人等一一安全送回家。

至于任雨泽自己,则是故意留了量的,一来,他还要清清楚楚的回家去陪陪江可蕊,二来,任雨泽本身在今天酒桌上的地位最为显赫,没有人敢过于针对他,就连两个美女,虽然坐在任雨泽的左右,但也不敢太过张狂的对任雨泽,毕竟这是北江市的市委书记。

任雨泽本来还有一个想法,想和华总,权总等人好好聊聊,希望通过他们对北江市有更多的了解,更希望通过他们的影响力度,为自己在北江市以后的工作扩展空间,不过,后来看他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恐怕现在跟他们说什么也是白搭,而且,初次见面,有的话也不好深说。

华总再三挽留,说自己还准备的有其他节目,但任雨泽觉得今天恰到好处也就可以了,最后还是离开了。

当车子驶离北江市的繁华大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钟了,夜色阑珊,月色惨淡,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渐渐地,浓重的夜色中,就只剩下一条笔直的大道,只剩下大道两边昏黄的路灯,只剩下任雨泽开着车沿着这夜色中的大道向前奔驰。

任雨泽给江可蕊打了个电话,说:“可蕊,你休息了吗?”

江可蕊说:“还没有,等你回来呢,你在哪儿?”

任雨泽说:“我在回家的路上了,一会就到!”

江可蕊忙说:“你喝酒了吧,开慢点,好吗?听话!要不然,我就永远不理你了哦!”

呵呵,任雨泽想,这丫头,还让我听话呢,看来,有句话说的没错,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了,会把他当成三种角色来爱,一种是父亲,使她有了依恋和依靠,一种是爱人,那是她对于异性的心理与生理的需要,一种是孩子,她会给他以疼爱和保护。

江可蕊听不到任雨泽说话,着急起来:“嗨,我说你听见了吗?”

任雨泽笑道:“我听见了,我已经开慢了嘛,这你放心了吧?”其实,任雨泽并没有放慢速度。

“嗯,”江可蕊说,“听话就是好孩子嘛,呵呵,要是敢不听我的话,回来以后看我怎么惩罚你?”

任雨泽笑道:“你怎么惩罚啊?”

江可蕊说:“嗯,让我想想啊,”

任雨泽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江可蕊歪着头睁着大眼睛在那里思考着什么的可爱表情,过了几秒钟,她又说,“我想出来了,我有两种方法惩罚你!”

“哦?两种方法?说说看?”任雨泽说道。

“一种,我就使劲咬你,咬遍你的全身,咬得你遍体鳞伤,咬得你全身都是一个个奥迪车标,哈哈!”她边说边开心地笑。

她说的奥迪车标,就是四个o型的口印交错连接排列在一起,有一次做那事的时候,高~潮疯狂的当儿,她就即兴给任雨泽的胸前来了那么一个奥迪车标,半个月才渐渐淡了印迹的。

任雨泽说:“那,还有一种呢?”

江可蕊说:“还有一种嘛,就是罚你每天都要唱歌给我听,而且每天都要唱新歌,不准同一首歌唱第二遍的,呵呵,累死你,烦死你。”

任雨泽感叹道:“天啊,主啊,神啊,上帝啊,这两种惩罚都是我那个那个地!”

“哪个哪个啊?”江可蕊在电话那头嘻嘻地笑。

任雨泽故意说:“都是我非常愿意接受,非常觉得是享受的事情啊!”

江可蕊气得在电话里说道:“好好,今晚回来,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任雨泽哈哈大笑。

忽然,前面一辆大货车不知从哪条岔路上冲出来,任雨泽赶紧猛打方向盘,那辆大货车也措手不及,耳边响起了尖利刺耳的刹车声,任雨泽的手机也掉到脚下去了。。。。。

还好,有惊无险,大货车刹住了,任雨泽则从距离大货车的屁股不足50厘米处与这个庞然大物擦身而过!

任雨泽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再不敢开快了,放慢了速度,俗话说:“十个车祸九个快”,人的反应是需要时间的,车子的反应也是需要时间的,速度太快了,一旦遇到情况,只能是反应不及出现事故,而车子出的事故都不会是小事故。

当任雨泽重又平稳地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时,任雨泽有一种捡了一条命的感觉。

他从脚下拾起手机,竟然还在通话状态,他放到耳边,江可蕊已经在里面哭开了:“怎么了嘛?你怎么了嘛?怎么不说话啊?”

任雨泽的心里一热:“老婆,没事儿,一点事儿都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有十分钟,我就可以到家啦,我就可以见到你啦,别哭,没事的。”

江可蕊还在电话里抽抽搭搭:“下次,不准你喝酒了还开车,不准你深更半夜开车,不准你再这么吓我了,我会受不了的。”

任雨泽的心里温暖着:“好好好,我都答应,一定下不为例,呵呵。”

“你还笑,人家都吓死了,好了,不跟你说了,你好好开车吧,回来再找你算账!”她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任雨泽把车停在了楼下,看自己房间的灯还亮着呢,任雨泽抬腕看了一下表,晚上十二点零九分。

任雨泽一进门,江可蕊就扑到任雨泽怀里来了,一口咬住任雨泽的胸口,使了那么大的劲,疼得任雨泽全身一麻,但任雨泽还是忍住了,他紧紧地搂住她,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左手则轻拍她的后背,像哄着一个孩子。

任雨泽抬起她的脸来,发现她已是满脸的泪,一副梨花带雨不胜哀伤的样子,惹人怜爱。

任雨泽心里一软,他吻住了她撅起的红润小嘴儿,她将她的小舌头伸进了任雨泽的口中,他们深吻在一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江可蕊的身体在任雨泽的怀中和任雨泽的吻中迅速地有了反应。

江可蕊说:“我想要了。”

任雨泽说:“我也想要。”

任雨泽一弯腰,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灯光里,江可蕊性感的身子从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里若隐若现地透出来。夜色忽然变得温柔和充满诱惑起来。江可蕊**柔软的身子在任雨泽的怀中颤栗,任雨泽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里去,她的里面竟然没穿胸罩,任雨泽握住了她的硕大和丰满,她一边将她的小舌头在任雨泽的口中搅动着,一边娇哼了一声。

任雨泽将江可蕊的睡裙从身上褪了下来,她的身体此时已经非常敏感了,微微发热,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已经湿掉了。他并不急着得到她。而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

她下身的湿润。她有些情迷意乱,任雨泽去了她的小~内~裤。

她说:“你最近有没有想我?”

任雨泽说:“一直想,每天都在想。”

她笑了笑:“好,今天就让你好好的享受!”然后闭上了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任雨泽也迅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的所有衣物,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赤身相拥的感觉,与穿了衣服拥抱在一起的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

任雨泽吻着她,吻着她的脸颊与嘴唇,吻着她的身子,吻着她全身上下那些最敏感的地方,他跪在她两~腿~中间,欣赏着眼前的名器,这里确实很美,两片大~唇还没有完全分开,中间只能放下一个小拇指,而小~唇却紧紧的闭在一起,大~唇内侧,一个小豆豆挺得跟黄豆似的,绒毛不多,他伸出手,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挤了一下她的小豆豆,她马上反应强烈,浑身颤抖起来。

任雨泽知道,事情可以进行下去了,他带上套套,却没有进去,而是在她的洞口来回的摩擦她的蒂,使她欲罢不能,不停的扭动腰支。突然,他的男根很自然的滑了进去,里面充满了火热,差点使他交枪,他一动不动,生怕就这样被她一下夹出来,自己就太丢人了,里面很紧,又很热,他身体向前倾,含住了她的mm,下身却没有动作,他在等待,等待自己可以适应她**的温度。

片刻,他感觉自己的自己更硬了,便开始缓缓的动。每动一下,她都小声呻~吟着,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可以抽动自如,可以掌控全局了,便放开了动作。她很想叫,却不好意思叫出来,就用双手抱住他,当他动作越来越快,她受不了的时候,就紧紧的抱住他,然后用嘴咬他的脖子,肩膀,使他因为吃痛而不得不放慢速度。他感觉她的洞穴里面越来越热,知道她快要来了,就加快动作,等待她的高~潮来临。她狠狠的抱住他的脖子,下身往上一顶,浑身颤抖着不动了。

他拨出男根,分开她的双腿,看到有白色的液体从她洞穴里面流出来,没有多少,只流到了她的屁股上,没有流到床单上。那白色的液体很像男人的精~液,但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射,那是她流出的**。

换个姿势,任雨泽让她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去。因为她是双腿并拢,他进去后,感觉非常紧,因为角度的原因,他感觉自己进去,可以碰到她的耻骨,非常的爽。而这个姿势,同样也让她受不了。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就在耻骨的下面,可以说,他每**一次,几乎都擦着她的**而过。

江可蕊叫出了声,他更兴奋了,**的速度更快了,她越叫声越大,此时,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只知道自己非常的舒服,突然间,她的洞穴再一次的急速收缩,节奏感非常强,她又泄身了,这次持续的时间比较久,估计有十秒左右,而他的男根被她夹得动不了,洞里又不停的收缩,颤抖,他也受不了了,射了出来,直接爬在了她的身上。她双腿一软,也爬在了床上。

夜色掩盖了许多忧西,**尽情地膨胀,连喘息也总是那么跟不上,他们像两条从水中遗落在岸上的鱼一样,终于累得不死不活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一觉睡得好香啊,任雨泽睁开眼,江可蕊却还要任雨泽再搂她一会儿,呵呵,昨晚那么大的劲儿,现在却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好吧,再搂她一会儿吧,此刻,怀里拥着江可蕊赤~裸丰~满柔软温暖的身子,任雨泽跟到很惬意,似乎这里就是天堂。

江可蕊也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嗯”了一声,说:“来,亲我一下。”

任雨泽一笑:“好吧。”便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对,位置不对。”她说。

“哦,那准确的位置,是哪儿呢?”任雨泽笑道。他知道,不陪着她闹会儿,她是不肯罢休的,女人嘛,有时候,缠绵胜似做~爱。

她把她那高耸颤动的胸部挺了挺:“这才是准确位置呢。”

任雨泽低下头,像小孩吃奶一般,分别亲了一下那两个大宝贝。

江可蕊说:“这还差不多。”自己先笑了起来。

任雨泽笑着摇头:“好啦,老婆,闹够了吧,我先起来刷牙,要不你再躺一会儿?”

她点头:“嗯!”

任雨泽起身下了床,穿上衣服,去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刮胡子,脱离了她温柔的怀抱,任雨泽觉得自己才渐渐进入了那种做事的状态。怪不得过去皇帝有了美女就不早朝了呢,温柔乡,既可以成为男人风雨漂泊中停泊休憩的港湾,也可以成为男人沉溺其中无心做事的“鸦片烟”呢。

片刻之后,江可蕊也跟着起床了,这就是她的好。她绝不会因为“闹”而耽误任何事情,但是,如果一个女人,一点儿也不“闹”,整天像个男人一样一本正经的,那也就不称其为女人了,也就没有了一点儿作为女人的可爱了;同样,“闹”过了头,“闹”得男人根本做不了事,“闹”得男人烦了厌了,也会适得其反,引来男人的反感。

这样的道理,也同样适用于男人。如果一个男人,整天一本正经的板着个脸,一点儿情趣也没有;或者像个娘们儿一样腻腻歪歪,拿不起放不下,那么,作为女人,也会受不了的,任何事情都要适可而止,都要掌握个“度”。

江可蕊就是在这些方面做得挺好,所以她既能为任雨泽分忧,又不失温柔可爱。此刻她起了床之后,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昨晚上他们两人是相约要到郊外去转转的,所以任雨泽没有让江可蕊做早饭,便说:“我们下去随便吃点什么吧?”

“你吃什么?”她问。

“水饺吧。”任雨泽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吃过水饺了。

“好,要不再加两个荷包蛋,昨晚体力有没有透支啊?”她轻笑道。

其实昨晚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她在给力呢。

“可以。”任雨泽笑着,边刮胡子说:“你安排吧。”

江可蕊总是可以如此细致地给任雨泽关怀。而往往越是细致的关心,才能更显出一个人对你的在乎程度;反过来说,若是一个人总是对你太过粗心,不能体贴你的身体,不能体会你的心情,那么,即便他(她)的表面工作做得再好,话说得再好听,都是没用的,都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她)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你。

这个周末对任雨泽来说是很愉快的,他在周末里,就陪着江可蕊,本来还有好几个应酬,但任雨泽都推掉了,或许正如人们说的那样,小别胜新婚啊,只有短暂的分别,才能更激发彼此的牵挂和渴~望。

良辰美景虽好,却也是短暂的,江可蕊又离开了任雨泽回到了新屏市,任雨泽也在这个春天的早上到了北江市市委的办公室,他一面品着茶,一面倾听着秘书小刘对今天的工作安排汇报,心思却没有完全在这里。

因为任雨泽已经从周末的缠绵悱恻中返回了现实,一旦回到这里,所有繁杂而沉重的东西都涌向了任雨泽的心头,首先,就是杨喻义不断的挑衅自己的权威,这一点是必须要抑制住,自己也展开了几次抗击,但显然,杨喻义他们并没有对自己的警示有多少惧怕,现在他们还要在北江大桥上面做文章。

对这场权利保护战,任雨泽是一定要努力并势在必得,只有通过这一场双方投入了巨大实力博弈的胜出,才能让杨喻义等人,以及更多的人理解到自己的决心和实力,才能让那些坐山观虎斗的人们意识到自己才是未来北江市的真正王者,这一点很重要。

而自己让车本立发起的攻击,不知道经过几天之后是否已经开始,这几天任雨泽也一直没有在给车本立去电话了,他不想让自己在车本立的面前显得迫切而紧张,自己要展示给他的是淡定,从容,莫测高深,绝不能让他以为帮了自己一次就可以妄自尊大。

在对人的驾驭上,任雨泽有自己一套很深的理论,这个理论不是书本上可以学到的,也不是找一个师傅就能教导的,这完全是一种对人性的理解和对权利的天赋。

“任书记,你看这个安排有没有什么需要变动,调整的地方。”

小刘的话一下就打破了任雨泽正在苦思冥想状态,任雨泽有点愕然的抬头看了看小刘,才一下明白了过来,他忙摇摇手说:“先这样吧,现在你把文秘书长找来,我还有几件事情和他商议一下。”

小刘就点头离开了。

任雨泽在小刘离开之后的一两分钟时间里,又一次的进入了刚才的沉思默想,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个预感,事情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便会展开了。

任雨泽的想法一点都没有,就在文秘书长踏进任雨泽办公室的这个时刻,在距离不远的省委李云中办公室里,李云中愤愤的把一份谏言书扔在了办公桌上。

李云中的脸色阴霾密布,这份谏言书是刚刚由秘书送到了这里,而且秘书还说,这个谏言书已经出现在了省委和省政府的很多部分,这本来是不足以让李云中生气的,但问题在于,谏言书中写到的很多话让李云中无法置若罔闻。

在谏言书中,主要说的是北江市大桥的方案修改问题,上面毫无忌讳的说,新方案是一种劳民伤财的举动,任雨泽就是为了自己的政绩,他不顾北江市市长杨喻义和省政府的主要领导的想法,贸然的就想要用这个项目来树立自己的威望,这种行为已经不适合他继续领导北江市。

在谏言书中,还提到了北江市党委在很多事情上的越权,说中央一直提倡党政分家,但北江市却过多的干涉着政府的正常工作,给政府工作带来了很多麻烦。

这还不说,这个谏言书中还夸大和列举了杨喻义和苏良世等人的功绩,而对市委和省委一句未提,似乎北江省的省委根本就是没有一点作为。

这样的一个谏言书怎么能让李云中不生气,固然,在北江市大桥这个问题上,任雨泽和杨喻义等人是有分歧,杨喻义等人也已经采取了很多过激的方式,包括组织群众围堵北江市市委和北江省的省政府。

但自己还是在克制,希望他们能到此为止,没想到他们还变本加厉了,从组织群众围攻,上访,现在演变到组织企业老板来直接干政,谏言书中也流露出太多的信息,那就是他们想要通过这件事情,搞臭,搞垮任雨泽,进而让杨喻义来取代他的位置。

这可能吗?这现实吗,任雨泽不是一个无关轻重的乡长,村长,任雨泽是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是经过中组部任命的省委常委,这是你们一伙跳梁小丑可以改变的现实吗?

再者说了,就算你杨喻义有这个野心,但谁能做到这点,任雨泽的位置不是那么好来的,任雨泽的实力也不是微不足道的,现在任雨泽只是没有展开反击,一旦任雨泽也开始反击了,你杨喻义能接得住吗?云婷之,谢部长等人,还有远在京城的乐世祥等人能眼瞅着你们如此嚣张的想要把任雨泽弄下台吗?

肯定是不会的,他们也同样会展开强大的反击,那么,北江省将会怎么样呢?在杨喻义,苏省长等人和任雨泽等人的大对垒,大博弈中,北江省的经济工作还干不干?北江省的安定团结还要不要?

这所有的问题都一下悬在了李云中的脑海上,他不能在犹豫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遏制住这个势头,如果自己在不出面,杨喻义之流肯定会无休无止的对任雨泽发起攻击,本来自己已经准备让任雨泽退让一步了,但现在的局势是在把任雨泽往死角上逼,而任雨泽是何等人,自己比他们要了解的多,从临泉市的洋河县,再到新屏市的这些年里,任雨泽展现出来的智慧和强悍连自己有时候都会心惊,所以自己一定要在任雨泽展开强势反击之前把这盆火熄灭。

李云中不再犹豫了,他很快拿起了电话:“良世啊,你过来一趟吧,我和你商量个事情。”

“嗯,好的,我马上过来。”苏良世很恭敬的回答。

挂上了电话,李云中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缓缓的吐出来,他让自己的情绪逐渐的稳定下来,现在他就要好好分析一下这个谏言书的来龙去处,李云中想,谏言书肯定苏良世是没有参与的,这绝不是李云中的武断和自我安慰,因为李云中对苏良世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如果参与了这个谏言书的起草,谏言书就不会这样写了,因为同样的苏良世也很了解自己的脾气,他会让写的很委婉,而且也会适当的抬高一下自己。

所以可以设想一下,这应该是杨喻义的手法,嗯,也或许是杨喻义手下的那些心腹们自作主张吧?但不管怎么说,这都和杨喻义与任雨泽的争斗有关,没有他们如此露骨的相斗,底下的人也不会这样做。

而且杨喻义和苏良世走的很近,自己还是要为苏良世考虑一下,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多少还是要给苏良世留点面子的。

李云中缓缓的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喝了几口,脑海中就思考着自己应该采取的措施,既要制止将要突显的北江市权利争斗,还要保持住北江省的政治大格局的稳定,这恰到好处的措施,掌握起来需要很谨慎的。

李云中皱起了眉头,认真的思考着自己所要拿出的措施,过了没一会时间,苏良世就到了李云中的办公室,他的到来是不需要秘书通报的,直接敲门就走了进来,但秘书还是跟在后面给到倒上了茶水,很恭敬的端在了他的面前。

苏良世点头客气了一下。

李云中此刻已经面色如常了,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和蔼,亲切,镇定的笑着说:“良世同志啊,昨天你家丫头到我们家去了,还买了很多东西,来看望啸岭的媳妇。”

苏良世也笑着说:“这丫头啊,就是喜欢和啸岭混在一起,对了,她还说啊,啸岭的媳妇有身孕了。”

“呵呵呵,是啊,是啊,刚怀上没多久。”李云中乐呵呵的说。

苏良世的眼中有了一点黯然,应该是他想到苏厉羽吧?到现在这个丫头还是没有头一个好的归属,也不知道她要挑到什么时候,多少好人家的公子都想攀上自己这门亲戚,但这丫头谁都不见,真弄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想了。

李云中也看出了苏良世的心思,他马上摇摇头说:“可惜啊。”

“可惜什么?”苏良世吹着茶杯中的浮茶,很不解的问了一句。

李云中很遗憾的笑笑说:“可惜你家丫头没有看上啸岭,不然啊,我们可就成亲家了。”

苏良世也是摇着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是啊,是啊,这丫头是让人难以捉摸,啸岭这孩子我从小都喜欢,不知道这丫头怎么鬼迷心窍了,不过你也别说,虽然他们没有缘分,但两人还是很惦记的,经常都联系。”

“呵呵,这到是真的,上次啸岭回来,听说还给丫头带来一个什么礼物,好像挺贵重的,我也没多问。”

“这两个人啊,唉。”

李云中看苏良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就拿起了桌上的那封谏言书,递了过去,说:“你看看这个。”

苏良世漫不经心的接了过去,他以为就是一个什么文件之类的东西了,所以也没有太当成一回事情,但是看到抬头那几个谏言书的标题字后,苏良世就认真起来了,通常来说,这的东西是让人头疼的,很多似懂非懂的人,总以为他们什么都明白,比别人更厉害,发表一些奇谈怪论出来,而且这样的东西往往也都不是泛泛之辈弄出来了,因为一般人的书,也上不了省委书记的办公桌。

苏良世米奇眼,慢慢的看了起来,但只看到一半的时候,苏良世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作为在文字上侵淫多年的老手,他一下就明白这份谏言书的目的和麻烦了,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星期一的大清早李云中把自己叫来的用意了。

苏良世从下面这些签字的老板名字上,也一眼就看出了谏言书出之那里,这里面的老板几乎全部是北江市的企业,而在北江市和他们关系好的也只有杨喻义,这显然就是杨喻义对任雨泽的一次攻击,但问题在于,你杨喻义个傻蛋啊,你把方法用错了,时机也不对。

现在北江大桥的事情本来已经是有了着落了,李云中也开始松口了,事情正在向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在发展,你杨喻义画蛇添足搞出这么一个谏言书来,不是让李云中难堪吗?

谏言书中还大言不惭的把你杨喻义做了一番让人羞愧的美化,这就算了,你还暗指我苏良世支持你们,这不是给我上夹板吗?

苏良世是越往下看越是心惊,等看完之后,苏良世好一会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把谏言书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那谏言书发了好一会的呆。

李云中也在一直观察这苏良世的表情,从现在情况来看,苏良世并没有参与进来,而且他应该是刚刚看到的这个谏言书,这就好,至少自己处理起来顾忌少一点。

李云中也静静的等了一会,才说:“良世啊,你从这里面看出了什么没有?”

苏良世摇摇头,叹口气说:“狂妄,自以为是,胡言乱语。”

李云中就语重心长的说:“良世同志啊,现在北江市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本来我以为事情到了这一步,大家忍让一下也就过去了,但现在看来有的人还是心有怨气啊,这个火会让我们都被炙烤的。”

苏良世也有点无可奈何的说:“书记,这事情你交给我来处理吧?我马上把他们叫过来警告和批评,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在发生。”

李云中摇摇头说:“良世,你要知道,如果事情是如此简单的话,我也不用加你过来了,我难道不会批评人吗?问题在于,我们现在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那就是在北江市这个问题上,谁跳得高,我们就要打压住他,只有他们彼此冷静下来,知道了我们的用意,他们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好好的工作。”

苏良世心中很难受,要说起来,这件事情自己算是费了一点脑筋的,本来已经眼看成功了,现在这样一闹,也不知道李云中会拿出什么手段来,自己是了解李云中的,他看上去并不可怕,总是一副很慈善的模样,但只要他真的动起来,雷霆闪电,力道万钧,很少有人能接得住。

“那书记的意思是应该怎么样?”苏良世很小心的问,他在想,今天自己不管怎么说,还是要保一保杨喻义的,不管他做出了多么愚昧的一件事情,自己也不能眼看着他成为李云中猎杀的目标,自己手下像杨喻义这样忠心耿耿的人太少了,到他这个举足轻重的位置上也是很难得,绝不能因为今天的这个事情就毁掉。

李云中沉吟着,他也在分析苏良世的想法,他更要找到一个苏良世的底线,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不能太过,终究这其中还要顾全一下苏良世的情绪,只要是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和效果就可以了,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北江市现在也不能完全让任雨泽一个人掌控,毕竟这个任雨泽现在也是在徘徊不定中,自己还是从沉稳的角度多考虑一下。

这样想了一会,李云中才开口说:“我也不想怎么样,但北江大桥的事情是应该定下来了,早点开工,早点建成,对北江市也是一个很好的促进。”

“那么书记的意思是让他们马上施工?”苏良世虽然问出了这个话,但心中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因为现在开工的话,这岂不是只能按旧方案执行了,新方案肯定来不及,但李云中能随随便便的就因为一个谏言书而妥协吗?不会啊!这不是他的性格。

李云中淡淡的一笑,说:“我没有说马上开工,我是说早点开工,新方案是需要有一个设计和准备过程的,不能再拖了。”

苏良世黯然感叹,是啊,这才是李云中的性格,看来啊,这一场博弈要告一段落了,而结果却是自己和杨喻义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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