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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期间,您成为了一名党的地下组织济难会成员,多次对被关押的革命志士进行救济工作,您不满当下时政的腐败,于1928年加入了青年团,积极学习马列革命理论以及各种示威游行。为了能够更好的投入到革命斗争之中,您加入了被国父孙公题赠‘功在国家’对陈炯明叛变的保卫斗争中有着功勋的范石生组建的学生军,秘密离开昆城,进行长达月南、香岛、湘省等地的新兵训练,并成为了上士文书。”
叶迟的话,让聂耳不由一怔,秘密加入济难会这是很少人知道的事情,更不用说去救济那些被关押的革命志士了。
“你是国府的人?但是这些影像又是怎么回事?”聂耳重新开始审视叶迟道:“除了国府的那些特务,怕是没有人能够查的这么详细。”
“聂耳先生,我如果是国府的人,那么现在我也不至于在这里与你对话,暂且当做这是海市蜃楼吧!”一如以往的答案,叶迟也是无奈,毕竟这是穿梭时空之间,而并非单纯的话剧节目,此外还要担心着什么时候有关部门调查自己,可谓是步步危机啊!
“海市蜃楼?”聂耳耸了耸肩道:“九十年后的人都是这么有趣的吗?”
“有趣的人才有灵魂,聂耳先生便是这样的一类人,学生军在粤省遣散之后,您以聂紫艺为名考上了戏剧研究所附设的音乐班,却因为与意愿不合,靠着借的朋友的钱财返回了故乡,并与张庚侯、廖伯民等友人一起组织九九音乐社,开展音乐活动,并经常邀请袁春晖女士演出。一边是郎情妻意,一边是社会的黑暗。”
随着叶迟的话,中央的舞台上,打开了灯光,出现的是昆城那古朴的院落。
“老四啊!你老大不小了,那袁家的二姑娘,我也很是喜欢,最近我可是听闻,有不少人去她家提亲了,你们情投意合这是好事情,母亲我高兴,挑个日子去提亲吧!”聂耳的母亲彭寂宽笑着道。
“母亲,我还小,不想这么早结婚,而且现在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我知道您的担心,不过您放心,吹吹灰喜欢的是我,你就等着以后做婆婆吧!”聂耳嘿嘿笑道。
“找打啊你,什么吹吹灰,乱起什么破外号,真是的,人家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让着点。”聂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道。
“母亲,那他叫我聂四狗,你怎么不打她呀?”聂耳很是不满的说道。
“四狗好听啊!贱名好养活,你以为母亲开个小药铺,养活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容易么?”聂母看着聂耳笑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以先订婚,后结婚不是,不能让人家女孩子家家等太久,女生毕竟不如男生自由,还有啊,他们家的门槛可都快被人踏烂了,你真的不担心?”
聂耳笑着道:“我连师范的高级部都没有上完,真的是太早了,再者说了,我也想以后给吹吹灰,啊,不对,是小灰灰,一个美好的家庭,所以我要先奋斗在结婚,等混出了点名堂,也好去提亲不是。”
聂母一声叹息道:“如此也罢,那你可要对人家好一点,不要老是吹吹灰的叫,一点都不像个有文化的人。”
聂耳见母亲妥协,于是笑着道:“好的,母亲,记住了。”
催婚的事情自古就有,叶迟看到这一段也是深有感触,只不过自己的基调是比不过聂耳先生的。
“你爱着她,她也爱着你,但是在事业与爱情面前,您选择了前者,七一一昆城爆炸事件之后,聂耳先生更是积极参加党所领导的青年救济团的救援工作以及针对反动派的斗争,直到1930年的毕业前夕,得悉面临拘捕的情况下几经周转逃到了淞沪,在云丰申庄从事着没有工资的杂役工作。”
叶迟看着聂耳,聂耳看着叶迟。
舞台的灯光再次变幻,这是老上海的色彩。
淞沪阴暗的房间里,聂耳在微弱的灯光下,沙沙的写着什么?
1.我不能够把c从我的“想念”里除去。
2.我不能把c从我的“爱慕”中除去。
3.若是我牺牲了我的想念,我不可能满足c的希望。
4.其“结果”是:我艰苦地进行我的“想念”。
“等我攒够了足够的钱,我就接你来淞沪,我们一起学音乐,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今生有你相伴!”
灯光下的聂耳笑了,叶迟身旁的聂耳也笑了。
评论区里的神评大师们,也猜测出来了这个“c”是谁。
聂耳的初恋,梦想中的眷侣。
c,就是袁春晖。
伴随着书信的结束,响起了小提琴的旋律。
聂耳的大半生就这样在奔波的旅途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却也接触了不少的新的思想,叶琛知道此刻聂耳的使命马上即将到来,而眼前的聂耳也开始了制作生命的交响。
“1931年,您的母亲再次问及您与袁春晖的女士的结婚事宜,您的答复是‘我的婚姻问题似乎是一桩平凡的事,而且是不需要在现在二十岁的我所应当去解决的事。您们记得我在家里常常发表的舆论吗?一个人结了婚,他或她就减少了对社会上的使用性。这话说起来虽然抽象一点,然而它也有着它的实际性。我一向总是抱着一个正当宗旨:我是为社会而生的,我不愿有任何的障碍阻止或防害我对社会的改造,我要在这人类社会里做出伟大的事实。’,在事业与爱情面前,你毅然的选择了事业。”
聂耳对于叶迟的话语,没有反驳,而是选择了沉默,良久才道:“这是我的心里话,这个时代的华夏,是黑暗的,我们都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知道母亲的担忧,我也知道‘吹吹灰’对于爱情的期盼,只是在国殇面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有了家庭就有了顾及,就犹如我在昆城险被抓捕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在黑暗未曾被驱散开来,我就不能有家。”
“您平易近人,交游广阔。也认识了不少的淞沪新女性,面对这样种种的诱惑,却唯独对袁春晖有着执着的爱,到了上海的您除了对于您的‘吹吹灰’的思念,还加入了淞沪党所领导的进步群众组织反帝大同盟,不久之后云丰申庄倒闭,才有了现在的明月歌剧社的工作。”叶迟笑着说道,那一幕幕的过往在中心舞台上以碎片化的形式播放着。
“您知道的很多,那我的前半生,你既然都知晓,那你知不知道我后半生是如何呢?”聂耳嘴角一挑,帅气的脸庞上满是自信,好似在说,看你小子能不能编的出来。
“聂耳先生对于当下音乐的有着先进的思想认知,近些日子中,明月歌剧社中的一些歌曲偏向香乀艳丨肉灬麻的靡靡之音,对于这种社会下的常态,您心中更为偏向于真正有意义的作品,走进生活,亲近群众,而不是以这种奢靡的纸醉金迷的创作之中,但是你的建议被否决了,而您选择了退出明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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