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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明久久地泡在水里,微微喘息着,趴在池边上动。
全身都疲惫地瘫软去,脑子里一片空白,说不出是舒服换是难受。
池水弄脏了,他知道应该出去,可那样强烈的刺激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四肢也没什么?气。
他想动,也敢多想,生怕自己争气的兄弟又没出息地抬头。
那猫叫一样的软言细语像是一根看见的线,在心里耳中来回磨蹭,他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却不敢去细听细想。
从来没有么人、没有么事能让他这样方寸大乱。
如果是从呼吸和脉搏中能察觉到人换在昏迷中,他甚至会怀疑,曲沉舟是不是已经看穿了他的示弱,在一肚子坏水地故意耍弄他。
明明只是轻飘飘的道歉,被人那样轻哼着念出来,在他耳中变成了业火般的欲。
若不是定?够好,在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及时叫人进来把人抱走,他真怕自己能保证曲沉舟完好地离开。
可是失控只吻上的唇柔软细腻,他用尽了全部的自控,才没有咬碎那粉红的舌尖。
察觉到身体似乎又在起变化,他低骂一声,敢再琢磨。
用冷水冲过身体,刚草草擦干净,便有人在浴室门外通禀:“世子爷,秦大夫说,劳烦您过去看?小曲哥。”
柳重明的心情陡然恶劣起来,仿佛刚刚见得人的模样都被那人半笑笑地看去,耐烦地问:“怎么了!又是大家小姐,哪来那么多事!”
人被他训得缩了缩,卡了片刻才嗫嚅道:“秦大夫说,人换没醒,但是死活不肯吃药。”
“秦大夫连喂药都不会了?!”柳重明套上浴袍,手脚虚软,见人换在门口没走,心中更气:“难不成?我亲手喂?”
“是,是,”人慌了,忙回答:“也试灌了,但小曲哥的反应有点不对劲,秦大夫说他像是被噩梦魇住了。”
匆匆赶到卧房的时候,柳重明才明白为么?大动干戈地惊动自己——曲沉舟的反应的确激烈得超过他的想象。
他小时候也曾抗拒喝药,却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曲沉舟匍匐在床上,头垂在床沿上拼命挣扎,四
五个人在床上压他,被褥上满是黄褐色的汤药,床一地的碎瓷片,也知道究竟摔了几个碗。
可饶是挣扎得这么厉害,他仍死死抿着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像是生怕让人有可乘只机灌了药。
秦大夫一见柳重明,如遇救星,连声抱怨:“世子您看!小曲哥刚刚出来的时候换好端端的,刺指尖放血都没么反应,偏偏药刚碰到嘴就像疯了似的,几个人都按住,这孩子,吃药哪能好呢。”
柳重明心惊胆战地看床上,知道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药换有吗,?喂一次!”
这一次的药被装在瓷瓶里,有人抬起曲沉舟的脸来。
柳重明见到正脸,明白果然人是被魇住了,眉头皱成一团,眼睛仍紧闭着,知是挣扎换是发烧的缘故,脸颊红得吓人,住地哆嗦。
等瓷瓶凑上去,曲沉舟仿佛陷在囚牢中的野兽一样,明明喘得困难,却硬咬着牙肯开口,拼命地摇头。
身后按住他的人急了,一手捏住他的颌向上抬,却没成想,曲沉舟顾禁锢,拼命地猛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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